结果杜鹃连续涂抹了几天芦荟汁后,脸上的痘痘看着明显小了,高兴的她一路小跑到一线牵。
那时染儿和王春竹看这几天风平浪静,并没可疑的人在她们附近转悠,就商量着去弓老爹那儿做两张折叠床,现在都进八月了,晚上睡在地上两人经常抱一块睡还打哆嗦。
她们刚出门就看见杜鹃脸上的痘痘在阳光和汗水的洗礼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杜鹃,出什么事了,跑这儿快!”
“阎大哥,朱大哥,我脸上的痘痘小了,你们看!”过于兴奋的心情让杜鹃暂时忘却了男女有别,只想将高兴的心情与她在意的人一起分享。
“杜鹃,过来我瞅瞅!”染儿凑近杜鹃,仔细看了看她脸上的痘痘,“恩,是小多了,只要杜鹃你再坚持个把月,阎大哥我虽不能保证你的脸光滑如玉,但像普通女孩一样有张娇嫩的面庞是没问题的!”
“咳,咳!”王春竹故意咳嗽了两声,“我在这儿是不是有点不识趣,要不然我回屋坐会!”
杜鹃的脸刷的绯红一片,微微喘气道,“朱大哥,你别走,你没有妨碍……”
染儿望着杜鹃满脸的红晕,这时也回过味来,她现在是个男的。这么近距离盯着一个女孩的脸好像是很不礼貌的,但立马跳开杜鹃老远,又怕伤了杜鹃的心,让她误会,染儿是嫌弃她长得丑。
因而,染儿缓缓的站直身子,微笑着轻轻拍了下杜鹃的肩膀,让她放松,“我和你朱大哥要出门办点事,要不你先进屋歇会!”
杜鹃摇了摇头,“我给你和朱大哥一人做了双布鞋,等明天我给你们拿来!”说完,就扭头又跑走了。
王春竹望着跑远的杜鹃,戏谑道,“我看你以后怎么收场,这丫头明显是对你动心了,怪不得杜娘子说你最近走桃花运,看看连杜鹃这么自闭的人都能被你轻易地撩拨开情趣来。”
“喂,我说你能不能用个顺耳点的词汇,啥叫被我轻易地撩拨开情趣,搞得我像那妓院的老鸨似地!”
染儿瞪了王春竹一眼,“别搞得你像情场老手似地,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别人想什么,杜鹃的兴奋脸红,不是对我动了心,而是她多年被人嘲笑鄙视的满脸痘痘,终于有了治愈的可能,她也有可能像普通女孩一样有张就算不很漂亮但也能让人接受认可的脸,她这种兴奋的心情想找个人分享,可她从小除了家人没人接受她那一张长满痘痘的脸,而我们正巧没人鄙视看不起她的意思而将她当场一个普通人看待,所以她自然而然想把这份兴奋的心情与我们分享,到你嘴里就完全变了样!”
“你要不信我的话,我也不给你抬杠,咱往后走着瞧!”反正最近的日子也平淡无味,瞧瞧她俩的百合恋也别有一番趣味,王春竹在心里邪恶地补了句。
两人到弓老爹的院外,很奇怪地没听到叮叮当当地敲打声,“老爹,今天没在家?”染儿望着王春竹道。
“开着门呢,应该是在家的吧!”王春竹望了眼大开的院门道。
染儿哦了声以表赞同。两人走进院门,“弓老爹在没,我们来请老爹给我做件东西!”
弓老爹闻声从屋里出来,“你们两个回来有什么事?”
王春竹嬉皮笑脸道,“我们想请老爹帮我们做两张床!”
“做床,应该去找木匠,你们来找我这打铁的干什么?”弓老爹疑惑道。
“我们想让弓老爹给我们焊两张能收拢的折叠床!”染儿微笑道。
弓老爹愣怔了一下,“那进屋说吧!”
“多谢老爹!”染儿含笑礼貌地道谢。
弓老爹没说什么转身进去,染儿和王春竹相视一笑,跟随着弓老爹走进堂屋。
“坐吧!”弓老爹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类似马扎的东西示意染儿坐下,然后扭头对王春竹道,“你自个找东西坐!”
“老爹你不公平,我们一块来的,你让她坐,却让我自生自灭!”王春竹不满地抱怨道。
弓老爹没搭理王春竹,只是望着染儿道,“说说,你想让我给你做什么?”
染儿将早就画好的折叠床的床棍还有螺丝钉的图纸递给弓老爹,“老爹,这样的床棍我想用不锈钢的材料大概得需要多少银两?”
“三十两!”弓老爹爆出了个惊人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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