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喷了一口茶得身着淡蓝华服的男子扭过身来目光冰冷地扫向他们,白染儿定定地注视着那张脸良久,心里纳闷,难道过去认识的人都混强了,要不然怎么都混到京城来了,好像个个还都混得不错,除了自己和王春竹外。
司徒康很讨厌她盯着那张面若冠玉的小白脸,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他一定要扒那小白脸一层皮,不过那小白脸武功不弱,暂且让那张皮在小白脸身上寄放两天,面上他一把将她拽到身后,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塞给淡蓝华服男子的同伴,笑呵呵圆场道,“小弟年少初涉风月之事,听一点荤段就被刺激坏了,冒犯各位之处,还请多多担待,这点银两算我向各位赔礼道歉!”
大厅里的众人听了司徒康的话,顿时哄堂大笑,纷纷向这位初涉风月之事的俊俏小人望过去,可惜人家哥哥将其保护的很好,隐约只见个背影,从背影来看的确像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对于大厅里的多数人来说,谁没经历过对风月之事懵懂无知的年纪,大家也就当笑话瞧了,接下来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瞧姑娘们跳舞的跳舞,该八卦百花院头牌紫嫣如何向观众亮相的继续八卦!
一片欢声笑语中,更显淡蓝华服男子脸上的森然冰冷,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目光如炬道,“我现在不缺银票,缺的是干爽衣服!”
司徒康的脸色一阴,浑身的戾气一散,“你想怎样?”
白染儿躲在司徒康的身后悄悄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别生气!
淡蓝华服男子冷冷的瞥了眼那缩在别人背后的身影,不带任何感情色彩道,“不想怎样,他当众喷了我一身,我就要他身上干爽的衣服!”
白染儿一听就火大了,暗骂薛昀这小子阴险,不就是喷了几口水吗,一个大小伙子身上沾几滴水能死啊!只见她小嘴一撇,从司徒康的背后钻了出来,气呼呼地走到薛昀朋友的身旁,将司徒康赔偿的那几张银票收了回来,白了薛昀一眼,沙哑着嗓子道,“等着,我陪你衣服!”
老鸨这时也从楼上下来,悄悄问清了情况,然后笑意浓浓地过来调解。
白染儿借花献佛递给老鸨一张银票,“麻烦妈妈,给我准备两身上好的衣服,最好能和那人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样!”说完,她有意斜瞟了眼薛昀,意思是就那人身上的蓝皮。
老鸨悄悄打量薛昀几眼,心下暗恼,这么有钱的金主咋被搁在这儿,真个是珠玉蒙尘,是哪个小蹄子不识货,过了今晚看我不好好收拾她!恼恨完了,再望望这俊俏小人手里的几张银票,暗叹了口气,别说你给我一张银票你就是将手上的那几张银票都给我,我也给你弄不来那样的一身衣服,可一张银票也是白花花的银子,谁还嫌银子扎手不是!
心思电转间,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只见她含笑接过银票,亲昵地拉住白染儿的手,“我这儿有好多衣服都适合你穿,几位公子跟我上楼上雅间换衣服!”
司徒康伸手从老鸨的手里拉过白染儿,电光眼一抛,“那就烦请妈妈带路!”然后拉起她的手,“小弟我们走,不和这得理不饶人的家伙计较!”
“算了,尘皓,人家小孩的衣服你也穿不得,妈妈,你领着他上楼换件干爽的衣裳好了!”程怀弼偷偷塞了些东西给老鸨,老鸨喜笑颜开地应了。
薛昀冰冷的目光一直紧盯着那有些陌生的身影,直到看不见,才在心里闷哼一声,贪财的本性一点也没变!“怀弼,你们玩,不用等我!”说完就跟着老鸨上楼去了。
白染儿跟随着司徒康一到楼上,就被他拉到了一活色生香的房间,他脸色铁青地将屋里半赤|裸的男女赶了出去,冷声质问道,“楼下的男人比我好看?”
“没你好看!”白染儿如实道。
“那你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看,难道又是你认识的熟人?”
司徒康俊美妖娆的脸扭曲成一团看着甚是恐怖,白染儿觉得还是不要惹怒他的好,这位古代医生帅哥有些小变态,老实坦白最好,于是,她很诚恳点头道,“小时候见过几次面,他和他的叔叔长得很像,我和他叔叔算是熟人吧!”
白染儿看司徒康依旧盯着她看,不过脸色好像缓和了些,接着坦白,“他叔叔和婶娘其实是我牵线撮合的,所以他们家我去过一次!我盯着他看主要是觉得我以前认识的人,最近好像都来京城了,而且貌似个个混的都不错,一时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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