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儿想起司徒康在百花院的那一掌就吓得浑身哆嗦,她很奴才相地谄媚道,以后她见着薛昀就躲着走。
其实,司徒康不威胁,她见着薛昀也得躲着走,她发现薛昀那丫的臭小子反复无常,越大性情越不可捉摸,对于捉摸不透的人和物,她一贯奉行,惹不起咱躲得起的隐忍政策。
司徒康也不纠缠住这个问题不放,只顺势将她抱进床内,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后颈,将旁边的大红锦被盖在他们的身上,低声道,“睡吧,折腾了一夜,天快亮了!”
闻弦歌而知雅意,司徒康这是打算赖在这儿啦,白染儿明知再说会不讨喜,她还是硬着头皮咬牙道,“司徒大哥,你看我得了脏病,会给你带来晦气的,要不你再帮我准备一个房间,或是让我和冬虫夏草挤挤也没事的!”
司徒康的头往她的肩头拱了拱,冰雪玉肌般地嫩滑肌肤紧贴在她的后颈,嗓音暗哑道,“我不嫌,睡吧!”
白染儿闷哼了声,暗嘟囔,一个大男人皮肤保养那么好干什么,这不是勾引她这个未成年少女犯罪嘛!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将身体蜷缩成球,尽量少占点地方,以免擦枪走火,再惹怒旁边的男人。
待听到身后男人均匀的呼吸声,白染儿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深呼吸了两口气,寻思着要不要偷偷起来,打坐调息补充白天用透视眼消耗的灵力,后来想着还是不冒险了,据说武林高手睡觉都很轻,耳朵也比常人灵敏,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他们就能察觉……
渐渐地,白染儿轻微的鼾声响起,司徒康伸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将她蜷缩成球的身子放平,用药水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揭掉,胭脂水粉用湿毛巾擦掉,凝视那张秀丽脱俗的小脸良久,然后才动手号脉施针打通她的任督二脉,将老头子压制在心窝的那股强大的气团,小心地疏导游走在她的七经八脉,最终与她丹田内的气团一点点融合。
疏导完毕后,司徒康望着她紧蹙的秀眉慢慢舒展,伸手探了她的脉搏,在察觉并无什么不妥时,他才大松了口气,抬袖擦拭了下额头细密的汗,然后和衣躺下,重新将她搂在怀里,思索着等她醒后,如何让她学会利用她自身的力量保护自己,今天若不是他到的及时,后果难以想象,况且她身中缠绵之毒,若心静如海,毒素属沉睡状态对她的身体没有损害,一旦她动情,毒素会一点点蔓延至五脏六腑,……现在缠绵隐有发作的征兆,说明,虽然她还没对那小白脸动情,但那小白脸已经影响了她的心境,这是他不允许,也不能容忍的,小白脸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
白染儿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并没看到司徒康那张妖娆的脸,紧接着就感觉身下黏湿一片,她用手一摸,心里惨叫一声,完蛋了,漏兜了,弄到康大爷的锦被上了,她用被子赶紧将自己裹严,尽量保持平和道,“夏草姐姐在吗?”
喊完在心里祈祷,佛祖保佑,菩萨保佑,上帝保佑,保佑夏草一定要在家啊,要不然她找谁求救?
夏草听到声音,含笑端了盆水就进来了,“姑娘醒了!奴婢伺候姑娘洗漱!”
“夏草姐姐,不忙,不忙,你先过来我有些事要麻烦你!”白染儿甜笑着招手示意夏草过来她身边!
“姑娘折煞奴婢了!奴婢可不敢妄自尊大!”夏草脸色一白,继续道,“姑娘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奴婢,公子出门的时候,吩咐奴婢要好生照看姑娘的!”
“那夏草姑娘,你先过来我有事要请你帮忙!”白染儿依旧笑得甜蜜,尽量能让夏草接受她。
夏草这才依言走到她床边,谦卑道,“姑娘您请吩咐!”
白染儿看夏草站到床边再不肯往前一步,她只好站起身来凑到夏草耳边,将她尴尬地处境说了一遍。
夏草含笑望了白染儿一眼,然后转身出去,给她拿来了新的亵衣。
白染儿接过东西连声向夏草道谢,然后嗖地拿起她需要的东西溜进高级厕所,迅速地将自个收拾利索!
她从厕所出来,夏草已经将床上的锦被换了一套,正端着热气腾腾地饭菜进屋,白染儿不自然地向夏草讪笑了下,并说给夏草添麻烦了,多谢夏草照顾等等。
夏草含笑温柔地说这都是她这个奴婢该做的,并将饭菜放下,然后就过来要伺候白染儿洗漱。
白染儿笑眯眯地谢过夏草,说洗漱这些事,她自己来,随即草草洗了把脸,用梳子简单挠了两下,就扎了马尾算完事,然后问夏草吃过了没,没吃过,她们两个一块吃。
夏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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