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调养了段时间就没事了!”司徒康轻描淡写道。
“老头子现在住哪,过段时间我想去看看他,好几年没见他了,还怪想他的?”白染儿苦笑了下,又道,“当时我根本不知道杨凌风的身份,只是觉得他还有一口气在,若不救他,良心上说不过去!不过,幸好白胡子老头没事,要不然我这一辈子都得活在愧疚当中!”
“那我为救你还差点丧命了呢,你就不觉得内疚?”司徒康调侃道。
“即使内疚,天长日久也被你磨得耳朵起了茧子产生了抗药性,人家都是施恩不图报,所以被救的人才心存感激,自发地想为恩人做点事报答,男的可以为恩人的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更甚着陪命报答的都有,而女的以身相许也乃是常见,这都是在无意间以诚心换得了别人的真心相待,显然像你这样的,虽然人也救了,好事做了,可未必能当得了好人,得了别人的倾心相待,反而还容易招人反感,你什么学会含蓄内敛,能让人发自内心的觉得你就是比别人好,你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到那时,没准你自然而然地就获得了别人的真心,有时候你无意间做一件小事,就会让人对你感动不已,没准就是那一件小事俘获了你的爱情!”
白染儿觉得她和司徒康在一起越来越像长舌妇,“喂,司徒康,你觉不觉得我最近挺爱唠叨,就像村里吃饱了饭没事干的长舌妇似地?”
“没有啊,长舌妇那有你漂亮!”司徒康微笑了下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在大街上贴得捉拿你的悬赏令,明儿就全部撤了,以后你就不用顶着张小胡子的脸女扮男装了!”
“为什么突然就撤销了?你和太子做交易了?”白染儿诧异道。
“没有,你别多想,我和他做什么交易?谁晓得他那根筋糊涂了或是被人吹了枕边风,毕竟你的那位朋友也挺有本事的嘛!”司徒康低垂了眼脸道。
“真没有?”白染儿望着他低垂的眼脸,追问道,“比如送他些行军打仗所必备的药材或药丸什么的!”
“媳妇,我渴了,要喝茶水!”司徒康用舌头舔着嘴角可怜巴巴地望着白染儿扯离了话题。
看着他那副可怜模样,白染儿不由一阵好笑,“不想说就算了,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小的我这就为少爷你烧水去!”
白染儿烧了一大锅水,除了喝的水连洗澡水都烧出来了!两人替换着洗完澡,白染儿就开始在院子里练凌波微步,司徒康则很滋地躺在躺椅上像个监工似地看着她,身上盖了个薄被,时不时啜两口茶水!
就这样,晚上司徒康有时就陪她在外边一起练,有时就窝躺椅里看白染儿练,他则在旁边时不时轻啜口茶水,偶尔指点她两句。
白天这家伙也不知去干什么,一消失就消失多半天,晚上就自动去一线牵和白染儿一块回卢府,回来后,白染儿烧火做饭,他呢有时给拣拣菜打打下手,有时就什么都不管,吃完饭自动包揽刷碗的活!
两个人依然会拌嘴,但那样子就和小情人吵架似地,大吵伤身,小吵怡情,吵吵更健康。
转眼就过了三天,店面的装修差不多都完工了,沙发的样式,白染儿也抽空设计了几样交给了来找她的卢鸿涛,卢鸿涛在家具设计方面确实承袭了卢老爹的良好基因,一点就透,有些白染儿没想到的细节问题,他都提了出来,两人商量着最终将冬季的沙发样式定了下来!
叶氏几人在听说司徒康的祖籍在南方很远的乌蛮,那儿的人不懂男耕女织,族人都靠畜牧打猎为生,多牛羊,无布帛,身上的衣服也是牛羊等动物的皮毛所制,说话习俗都和中原不同,她们一想到在家吃穿不愁的宝贝女儿以后要到那相当于野人的部落生活,连身蔽体的普通衣裳都穿不上,她们再看司徒康的时候,眼神里闪现的是同情和疼惜,再也不是那种看未来女婿的狂热,蔡氏当时还来了句,“这么俊俏的人咋能是从野人堆中走出来的,可怜的孩子小时候也不知受了多少罪!”
之后,大家都像得了集体健忘症,谁也不再提将女儿嫁给司徒康,只是有空还来小店里坐坐,时不时差她们的儿子将没卖完的菜肉送到小店,说是没卖完,但一看都是挑好的特意留下来的,说是让司徒康补补身子,多吃点,长胖点,还说司徒康长那么瘦肯定是小时候吃不着好东西给饿得,并让白染儿给留意些她的朋友里面还有没有家世好,长相俊朗,祖籍是在中原的好儿郎,若是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