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昀气闷的提气越墙而去,再听他们两个说下去,他很有可能被逼疯,好好的姑娘家咋提起裸|奔来脸不红气不喘比吃饭还正常,更可气的是那司徒康明明知道她是个姑娘,还和她一唱一和,她肯定是被司徒康那大混蛋给带坏地,不行,一定要找个机会,让那可恶的家伙离她远远地!
“人都让你气跑了,你不带我一块跟上,还等什么,要是小岚儿有个好歹,看我能饶你!”白染儿望了眼那高高的墙头,轻扯了下嘴角,“要不明天你教我翻墙头吧,虽然我现在的脚力还行,可一遇到障碍物就该死翘翘了!”
“像你这么善变又疯癫的女人也就我能忍受!”司徒康粲然一笑,“现在就教你,凝神提气!”说着一手捉着白染儿的胳膊就跃上了墙头,边提气施展轻功,边教白染儿怎么借力使力。
几番指点之下,白染儿拽着司徒康宽大的衣袖紧跟在他的后面,时不时还传出两人愉悦的说笑声,和他们保持五米左右的薛昀在前面越听越不是味,心里痛得都能滴出血来,可他又给不了她那样的快乐!
待三人到达薛昀的左军将军府时,与白染儿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曹管事正在大门口踱步相望,一看见薛昀就焦急地迎上来,细密的汗珠在大灯笼的映照下隐隐发亮,“少爷,老爷让你回来了先去书房!”
薛昀淡淡地应了一声,扭头对白染儿道,“我去去就来,你们先随曹管事去我的房间!”
白染儿看出苗头不对,微笑了下道,“有事,你先去忙,我们等你!”
薛昀又吩咐了曹管事好好照顾他们,就急匆匆地走了。
白染儿和司徒康随曹管事来到薛昀的房间,环顾卧室一圈,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雨墨带着好几个小丫鬟,将茶水糕点时令水果摆上来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了这个房间的布置和薛熙先前住的农家小院的布局一样。
那时的小姑娘雨墨现在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当年,她去了趟薛府,也就认识了玄墨和雨墨一对兄妹,看见了雨墨就让她想起了一问三不知却无比细心的玄墨,还记得当时他将小匕首递给她时说“锋利!”若是她没解错的话,他是让她削松枝时别划到手吧!今晚还能见到他吗?雨墨既然还在做薛昀的贴身丫鬟,那玄墨也应该还是薛昀的贴身护卫吧?
白染儿出神地望着雨墨,忽地被人轻拍了下肩膀,紧接着就听到司徒康那欠扁的声音,“小丫头叫什么?待会等你家公子来了,向你家公子讨了,给我这位仁弟做个妾室!”
雨墨的脸色一白,恭敬地深施一礼,“奴婢雨墨,奴婢……”她唯唯诺诺了半天也没说出拒绝的话来,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没有拒绝的资格。
“怎么,不愿意?我这位仁弟能看上你,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司徒康细长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道。
白染儿狠瞪了眼多事的司徒康,沙哑着嗓子道,“姑娘,不必介意,我这位仁兄是给你开玩笑的,没什么事,你们先下去吧,有事我们再叫你!”
雨墨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恭敬地道了句“奴婢告退”,就带着另外的几位婢女退了出去。
白染儿和司徒康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瞪了半天,“司徒康,你说你吃饱了撑的吓唬人家一个小姑娘干嘛!”
“谁吓唬她了,你没见你那直勾勾色迷迷的样,跟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难道她有我长的好看,咋没见你对我这么痴迷?”司徒康语醋味十足道。
“这事回去我再给你算账!”白染儿狠剜了他一眼,“喂,司徒康,薛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薛昀咋去了这么老半天都没回来?”
司徒康细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我和你一块来的,你不知道我哪儿知道?”
“也是!”白染儿眨巴了下眼,托着下巴磕胡思乱想起来,渐渐地就迷迷糊糊得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她正睡在自己的床上。
白染儿猛拍了几下脸,“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在薛昀的屋子里吗?难道昨晚说去帮小岚儿治病是在做梦?可咋感觉那么真实呢?”她小声嘟囔着走向了司徒康的房间,“司徒康,起来了没?我进去了喔!”
进屋一看没人,大清早地,司徒康能去哪儿,以往他都是和她一块吃了早饭才出去办事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白染儿虽然疑惑不解,但想着今儿是他的生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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