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儿听到响声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大肚黄爷扭转身子叹了口气道,“老周,你看你这是做什么,让外人看见好像我多不讲理似地,其实,熟人都知道我是个最通情达理的人!老周,你快起来吧,俗话说的,好借好还再借不难,若是像你这样下跪就能跪出银子来,只要你能还我银子,那我宁愿跪你三天三夜!老周你好好想想吧!”
大肚黄爷说完扭身迈着螃蟹步走出了周记成衣店,并低声嘟囔了句,“给你指条吃香喝辣的康庄大道你不走,非走那崴脚硌人的羊肠小道,你不受罪让谁受!”
中年男人像被人抽了筋似地,等大肚黄爷都走没影了,还木然呆傻地跪坐在地上!
白染儿在周记成衣店的门口站了会,然后在离周记成衣店不远的馄饨摊要了碗馄饨,边吃边向馄饨摊的老板打听清楚了,大肚黄爷本名黄觉仁,在这片是远近闻名的放印子大户,也不知是这黄觉仁叫的名字不好还是祖上的风水不好,这黄觉仁家里大小老婆一大堆,竟愣是没人给他生个一男半女,这不现在又盯上周记成衣店老板周山的女儿周采妹。
那位馄饨摊老板说,听说这大肚黄觉仁是专门找得道高僧给算过,说这周采妹能给他黄家延续香火,要不呀他黄家到他这儿就算绝了!
因而这黄觉仁暗地里没少给周山小鞋穿,附近的老百姓也都被黄觉仁明着暗着地特别光照过,但凡上周记买衣服的一般都不是本地人或是像白染儿这样不明情况的人!
待了解清楚周记成衣店的基本情况,白染儿向馄饨摊的老板结了帐就往卢府走,其实,白染儿打听这周记成衣店的情况,是想将周记成衣店收购过来,她出资,依然让周山负责经营,只不过得给周山配个能说会道的小伙计,可等她了解清楚情况,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觉得在古代人的眼里传承香火是大事,若是她这时候出银子帮周山连本带息的还了,那势必就破了人家黄觉仁辛苦布的想逼周山卖了周采妹给他做小传承香火的局,将人老黄家的根给断了,那大肚黄觉仁还能和她善罢甘休!
谁都知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何况她这个初来乍到的弱草,这个浑水她是万万淌不得,白染儿暗叹了口气,世上即将少个纯洁无暇的少女从而多了个在宅门里斗智斗勇努力讨生活的小妾!
想收购周记成衣店不可行了,白染儿也不再多做停留,起身就回卢府,在半道上她看见了好多群众在围观,心里纳闷不知官府又有什么新政策出台了,挤进人群一看,原来是皇上要在中秋佳节与民同庆,下旨赦死囚还家与家人团聚一年,于次年中秋节再让其自行归案,以彰显皇恩浩荡胸襟开阔。
这个皇榜一出,可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死囚犯的家人听到了这个消息有的就像范进中举似地疯疯癫癫逢人就说她或他马上就可以见到某某了,曾经的受害人家属听了则是满脸哀愁,某某出来了,下年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白染儿看见这皇榜的时候,不能说是很愁吧,反正心里也不是那么舒服,这死囚犯皇上都赦了,今儿中午来捣乱的三角眼还能被关在牢房吗?
显然那是不可能的,白染儿暗叹那丫的三角眼的命真好,这丫的进去也就两三个时辰就出来了,还不用花银子疏通,而她自己这次可真是有点亏大发了,想到这些,她再次感叹,还真他丫的是祸害活千年,祸害不仅命硬运气他丫的也超级好!
待白染儿回到卢府的时候,李恪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狰狞得有些吓人,她假装若无其事地上前将包袱递给他,并报以纯真地一笑,“不怎么认道,找了好久才找回来,你看看我买的合适不?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菜!”
她边说边迅速地将桌上的碗碟收起放进食盒里,又道,“你换衣服,我先去洗碗,想好了就出来告诉我!”说完,她提起食盒就退出了本属于她的房间。
出来后,白染儿不满地小声嘀咕道,个个都像土匪似地,有事没事就赖老娘床|上,到底有没把老娘当女人看,老娘虽然没洁癖,但你们也不能像住旅馆似地想睡就睡吧,更可恶的是吃、喝、睡都是老娘地,还摆脸子给老娘瞧!
这还有没天理,还不让老娘活啦,非让老娘再恢复以前的坏人本性你们这丫的才甘心!
白染儿满肚子怨念地将碗碟狠狠的揉搓干净了!
等她洗好碗、盘子,李恪也穿戴整齐从屋里出来了,“说吧,去哪逛啦!”一副老实交代,若不然会让她好看的可恶表情。
白染儿银牙一咬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哀怨表情,“不就是去给你买衣裳去了,京城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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