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故意将生平磨平。
没有生平记载,最多留给后人的是对她生平的猜测,最惨的还不是这个而是这位杨妃死后连个棺椁都没有,仅有一棺床,后世的考古家怀疑这位杨妃有可能被人抛尸!
照现在的情况看,难道要她顶上那位没几年活头的杨妃头上,死了还被人抛尸荒野任由豺狼虎豹蛇虫足蚁来吞噬,前世她的肉身已被水泡烂了,难道今生还让她再遭受一次,若是注定要死的话,与其再贪恋红尘几年而落个抛尸荒野的惨剧,那还不如现在潇洒一点地死去,最起码李恪看在她曾救过他的份上,应该会给她备份棺椁吧!
心思电转间,若是李恪和李淳风还逼她去当杨士贵的孙女,白染儿宁可选择自毁经脉暴毙而亡,也不当那倒霉蛋杨沛瑶!
雷电过后,狂风大作,冷冽的寒风夹杂着暴雨霹雳啪啦地敲击着雕花窗棂,李淳风依旧不徐不疾地摇着羽扇,“三殿下,老朽想和王妃单独谈谈,不知方便否!”
“你若还是此般地油盐不进,明天就跟本王回齐州,从本王的通房丫头做起!”李恪棱角分明地五官扭曲成一团,在摇曳的烛光下恐怖至极!
李淳风用眼神示意李恪稍安勿躁!
“有劳李仕郎,我那小妻子属于赶着不走非得抽两鞭子才动的倔驴,若有冲撞李仕郎的地方还请您多多海涵!”李恪恭敬地向李淳风行了个晚辈礼,“我先出去吹吹风!”
一口气赌在她的心口难受,白染儿咳嗽了两下,轻捋着心口道,“李仕郎,你先给我说说,医生说我最多还能活多久,咳,咳,我要是继续和这头自以为是的官二代沙猪在一起,我没病死就先被他气死了!”
“白姑娘,别激动,你刚醒过来,情绪波动太大会让你的内伤更严重,先喝口粥暖暖胃,要不然凉了就不好喝了!”李淳风一手摇晃着羽扇一手拿起酒杯轻啜了口酒,“好好的一顿饭看让你们这俩小辈给闹的,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非要这样针尖麦芒地对着干!”
白染儿看李恪那大魔头走了,深呼了两口气,拍了拍心口,“先生你也看到了,又不是我先挑起来的战火,是他的做法霸道得难以让人接受,真是太可气了,咳,咳,先生,你评评理,像我这样的一不偷二不抢三积极交税支持国家财政的大唐三好子民,怎么可以这样让人随意欺侮,连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姓氏都要被他强势剥夺,那他这位号称爱民的王爷与大街上的那些恶霸又有什么区别!”
说着,她大喇喇地一手托起百花莲子羹的碗底,一手用勺子舀了口粥放在嘴里,“我们老百姓向朝廷交税是希望有个安定平和的生存环境,当受人欺凌时,朝廷能及时地挺身而出保护我们老百姓的生命财产不受损害,咳,可不是为了让我们那英明神武的王爷耀武扬威着利用权势恣意妄为,强令更改子民的姓氏,强抢民女!孟子都说过以民为本,与民同乐,可见民是国家存在的根本,一个人的意见你可以不在意,咳,当千千万万个民众都声讨你们的做法不对时,你们将如何对待!要知道纸包不住火,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伶牙俐齿,可丫头难道你没看见他那满头的银丝,你病了的这几天,他是衣不解带颗米未进的尽力照顾你,……”
“食不言寝不语,上断头台前,仕郎大人总得让我吃口饱饭吧!”白染儿瘪了瘪嘴,堵住了李淳风接下来的话。
“丫头吃饭,老朽又不吃饭!”李淳风微笑着轻摇五彩羽扇,”因为你阴差阳错地到来,正在和三殿下一起玩耍的杨沛瑶突然消失了,三殿下亲眼目睹了那诡异的一幕,一个漂亮精致的像瓷娃娃般的小女孩就这么凭空消失了,那年三殿下九岁,他知道遇到了世上最荒诞离奇的怪事,可他既不喊也不叫,只是围绕杨沛瑶消失的那块地方转圈,后来,老朽路过的时候问他在干什么,他凝视老朽良久,才将遇到的离奇事情告诉老朽,并恳请老朽帮他,老朽起初也不信,但当老朽夜观星象时,老朽信了!后来老朽多次推算,杨沛瑶之所以消失在这个时空,是因为同一个时空不能同时存在两个杨沛瑶,也就是说杨沛瑶是你的前世,你来了,她就不得不消失!”(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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