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了这身肥膘,只见她打了个饱嗝,将手中列出的毁损物品的清单递给了李恪,“公子你看吧,这就是令妹在鄙店的杰作,小姑娘年纪不大,这气性可不小,鄙店值钱的物件都让这小祖宗给砸没了,这些物件件件都是我家老板千里迢迢从各地淘回来的宝贝,若不是看在她年纪小身份尊贵的份上,这些物件可不只值这个件!”
李恪接过来物品清单瞄了一眼,然后从地上随意拿了块碎片,细细摩挲道,“纵然这些物件都是你家老板千里迢迢从外地淘回来的,可淘回来的未必就是真品,我看这位夫人还是将你家老板请出来与我私下交谈。
要不然我若请专门的行家来验,结果物非所值,我可会告你们敲诈勒索舍妹,相信各位也晓得舍妹的身份尊贵,纵使她年幼不懂事冒犯各位在先,但各位借故敲诈索财可是触犯了律法。
别的不说,让你们小店休业整顿几天,在下还是有这么点权利的,何况你们棉糖媒坊貌似这几年做的很大,若是整个棉糖媒坊来个休业整顿,你家老板损失的可不会仅仅是这么点数目吧!”
“公子既然怀疑本店的信誉,那就请公子找行家来现场勘验吧,我棉糖媒坊之所以做这么大靠的就是诚信,至于令妹所砸地这些物品究竟值不值这个价,不是你我能说了算地,还是让行家鉴定估价后再说,但丑话说到前头,我乐二娘开出的赔偿单据若属实,不知公子又将如何赔偿我棉糖媒坊的名誉损失!”熊乐乐笑地一脸灿烂道。
躲在屏风后的白染儿向熊乐乐暗翘大拇指,不愧是二娘,人家都说近朱者赤近墨着黑,看看以前连说句谎话都脸红的二娘,现在练得就是明知是敲诈都能说得如此坦然且问心无愧!
“既然夫人这样说,那我只有找行家来验,若是夫人开出的单据属实,我会双倍赔偿鄙店的损失,并向鄙店公开赔礼!”李恪淡瞥了眼白染儿消失的方向,他就不信她还能躲在后面不出来,“贪狼,去驿站吩咐白朝阳参军请些有名的古董行家到棉糖媒坊!”
只听有人应了一声,并未出现人影。
“恪哥哥,这些碎片真不是老古董?岂有此理,我就是冲着棉糖媒坊的名气大信誉好才来的,她们这些人竟然欺我年幼,糊弄我,葛岩你个大骗子给本公主滚出来,要不然我让官府抄了你的棉糖媒坊!”高阳俏脸一黑郁闷至极的大声嚷嚷道。
嚷嚷个鸟,再嚷嚷等老娘的转化孽缘项开启了,给丫的臭高阳你配个既老又丑的豁牙子老头,丫丫的,白染儿在心里暗骂了高阳两句,真后悔今儿没易容,要不然见见那丫的李恪又怎么了,他还能吃了她不成。
想到这里,她揉了揉眉心,稍微整理了下衣裳和头发,觉得没什么不妥,再次走向大堂,秀眉一拧冲着高阳道,“吵什么吵,砸坏我店里的古董你还有理了,怎么着,找了个高的,觉得有了靠头,你那刁蛮劲又上来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将你一脚踹出去,毛都没长齐,瞎叫什么叫!”
横了眼高阳,又扭头直瞪着李恪,“还有你,仗着是皇子皇孙手中有那么点权利就想随意欺侮百姓,亏老娘每年花大把银子资助你们这些行军打仗地,到头来是让你们恩将仇报的,怎么,来老娘这儿闹场子,就让你们兄妹俩这么痛快,尤其是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屋子的弱小女人,都不嫌害臊!”
此时,门口围了不少人,人们看着一屋子的狼藉,纷纷指点着李恪和高阳仗势欺人,没一会儿,出外说媒的姑娘媳妇们,听到风声也都匆忙赶了回来,当看到那满屋子的碎瓷烂瓦之后,个个撸袖子抄家伙,“岩儿,有人来砸场子,怎么也不说声让我们回来救援,就任他们这么胡来,这是那个天杀的干的衰事,我最喜爱的红釉梅花瓶,平时都不舍得让人摸一下,就这么成了不值钱的碎瓷片,真是心疼死了,岩儿,你告诉我,是这个小不点砸地,还是那个白头娃砸地!”
“就是,还有我的翡翠玉白菜笔筒,这还是老板过年刚给我新配的古董,我天天保养日日用手暖玉,我这才用了几天就香消玉损,真是心痛死我了,那可是周郎送给小乔的生日礼物哦,我求了老板好长时间,老板才答应给我用的,我的周郎呀,我对不起你,没有守好你送给你夫人的生日礼物,老板,到底是那个不要脸的,砸了我心爱的笔筒,没有了笔筒,我还活什么劲,我要和他们拼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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