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渣那么对你,你还担心他干嘛,任他自生自灭算了!”司徒康双眼冒火地冷哼一声道。
“他是小岚儿的哥哥,也是薛瑞的独苗,薛瑞当年曾救过我的命,这份恩我不能不报,拜托你了,康大哥!”白染儿目含恳切地望着他道。
“知道啦!”司徒康细长的眉眼微微上挑,“你说什么我都依你!!”说着,他伸手摸了下赵静姝的小脸,“小丫头长得还蛮可爱,姝儿,是吧,将来给我当儿媳妇如何?”
白染儿一把拍掉他的手,“少开姝儿的玩笑,赶快去那边看看,他们中间若死一个人,我都不踏进你南胡境内一步!”
“姝儿,将来你可别学你姑姑那撒泼样,要不然我可不要你当我的儿媳喽!”司徒康向赵静姝抛了个媚眼,身影一闪就向薛昀那边飞去。
白染儿则带着赵静姝绕了大半个范阳,将身后的几个跟屁虫甩了,才抱着睡着的姝儿回到了德意客栈的柴房内!
回到柴房,没多大会,就听到打更人的吆喝声,“咚---咚!咚!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五更到了,白染儿轻声叫醒赵静姝,给她换上一身土里土气得小男孩衣服,找到店小二牵出点白,然后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将自己化妆成了中年妇女的模样,和赵静姝骑着点白到了东城门附近。
她们到的时候,城门前已排了老长的队,远远地就看见一对侍卫在严密搜查过路人,由于盘查仔细,着急赶路的人这心里都有点憋气,只听她前面地拉了一车布匹的商人道,“早知道这唐小小来范阳,老子就不来这儿凑这热闹啦,这吃不好睡不好还别说,食宿都是往常的五倍,这也就算了,你再看看现在,都来了这么长时间了,老子的脚连动都没动,也不知道昨儿夜里到底出啥事了,搞得这么兴师动众,真是烦透了!”
“你不知道啊,听说昨儿晚上群芳院闹刺客了,蒋王爷大怒,命令守城将领严密盘查出城人员,唉,出门不利,咱们可劲等吧,下次出门前一定要先看黄历!”说话的是个倒米的米贩!
白染儿从点白身上下来,侧耳听着两个商人的交谈,然后将赵静姝从点白身上抱了下来。
就在这时,哒哒哒一队整齐的马蹄声从后面传来,那人粗着嗓子大喊道,“喂,前面出了什么事?”
白染儿回头一看好家伙,一个镶着满嘴金牙的黑大汉的后面足足有三十多头马,而且看起来还都是好马,个个都是毛色纯正个头既高大又壮实,眼睛看起来也特别有神。
“带小孩的那个妇人,看好你的孩子,别让马踢了他,要是我的马儿不小心踢了他,我金大牙可不管治!”那镶着满嘴金牙的黑大汉一脸凶相道。
“多谢您提醒,我会照看好我儿子!”白染儿柔声怯怯道,并将赵静姝往身边拉了拉,然后附在点白的长耳朵低声说了几句,点白踢了几下驴蹄。
那金大牙望了白染儿一眼,然后策马就向前奔去。
白染儿乘人不注意将点白拉到暗角,然后用绳索将赵静姝捆在了点白的肚子下,并小声叮嘱赵静姝别怕,让她稍微忍耐下,只要出了这范阳城门,他们就耐不得她们了。
赵静姝知道现在她们在逃命,虽然心里有点害怕,但她相信她的姑姑,她的姑姑是这世上最聪明的姑姑,因而,她勇敢地小声对白染儿道,“有姑姑在,姝儿不怕!”
“姑姑若没料错,一会那金大牙就会回来,而且还能不排队提前出城,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出城,而且姑姑也会找匹马附在马肚子下,姑姑和我们姝儿一样!”白染儿附在赵静姝的耳边悄声道。
赵静姝向白染儿俏皮地眨了眨眼。
白染儿轻拍了下点白,点白转身就向后面的马队而去。
不一会儿,那金大牙就一脸得意地从前面回来了,大嗓门一喊,“前面的人都让让,我的马儿若惊了,踢着谁碰着谁,可别怪我金大牙不给你们治,这些马都是赶往西京送给太子爷的礼物,伤了你们是小事,磕着碰着这些宝马良驹那才是大事!”
前一刻还堵得长长的队伍,一听那金大牙的话,迅速地都往一边闪挪开一条道,那金大牙呵呵张狂地大笑还很知礼地拱拱手,“多谢各位让道!”
白染儿就乘此机会飞身一闪贴到了靠着点白的马肚子下面,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哨响,不巧的是,她贴身的这匹马是匹很烈的母马,而她手抓的地方还是那匹马的奶|穗,这下好了,只听那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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