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女孩家早说退亲,这郝家夫妇也好说,毕竟那时候他儿子还小,而且长得有模有样,就算家穷,给儿子找个门当户对的媳妇也容易,现在为了等那个女孩,他儿子今年都十八岁了,这亲若是退了,再找合适的头儿就不容易了,再说,这么些年,过年过节往那女孩家送了不少好东西,等了这么多年在最后接骨眼上又被退了婚,扔进去的东西打了水漂不说,更让街坊邻居瞧他们笑话!
为此,这郝氏夫妇为了争口气,都想着要把大女儿卖了凑这笔银子,郝氏正苦着脸诉苦,一个黑壮挺精神的小伙子从外面进来了,一看就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人。
只见他望了白染儿一眼,然后瞪了眼郝氏,一把拽开郝氏,坐在郝氏的位置上边弄竹耙齿边道,“娘,村里人谁爱笑就笑,俺也看出来了,郝丹这是变心了,一准是觉得她现在大小也是个有身份的体面人,嫌贫爱富看不上俺了,这样的人就是咬着牙娶回家来,也和俺过不到一块,与其倾家荡产卖妹妹娶一个和俺不一条心的人回来,还不如守着爹娘妹妹好好过日子,她想退就退吧,爹娘你们也别整天为这事愁眉苦脸的,俺就不信俺郝力离了她郝丹还讨不上女人了!”
“阿力,事不是这么着地,就算她郝丹觉得咱们配不上她,那她也得给咱们家个说法,想当年,他们家困难兄弟们小的时候,他们当牛当马地狠着用你,现在她郝丹强了兄弟也长大成人了,用不着咱们,就要卸磨杀驴一脚将你蹬了,娘就你这么个儿子,你让娘这心里怎么咽下这口气,现在,恩人给了我们十两银子,你拿着去给她送去,看她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郝氏一脸不甘心道。
白染儿则乘着这娘俩争吵的时候,心中意念一闪开启了异能眼,一道红光在他的脚腕处只停留了一下,她就收回了视线!
这时候,只听那郝家的家主道,“够了,贵人还在,院里还住着其他人,你们丢人丢家里就算了,难不成你们还想丢到外县去!”
这时候就听见一姑娘急慌慌地手托着个笠帽冒雨跑进来道,“郝叔,郝婶,阿力哥,我爹他哮喘病犯了,你帮我将他送镇上医馆吧!”
郝力放下手中的活计,“阿嫣,你别急,走我们这就送张伯上镇上医馆!”说完就冒雨向院外跑去。
“等等,阿力哥,你将这个戴上,你跑得快,我走得慢!”张嫣紧跑两步追上停下脚步的阿力,将笠帽递给他。
郝力愣怔了下,接过笠帽,道,“张伯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你别担心!”说完,扣上笠帽大踏步向院外跑去。
“大叔,大婶,虽说人争一口气,佛烧一炷香,可凡事都有个度,过犹则不及,就像是药三分毒,吃多了也能令人丧命,为了一个和你家阿力有缘无份的女人闹得鸡犬不宁,何不放手,让他们彼此追求自己的幸福,珍惜眼前人,别等错过了再后悔,张嫣和你家阿力是缘定三生的金牌夫妻,相信他们刚才在雨中的温情你们二老也有目共睹,娶媳娶贤,不是娶那口气,人要向前看才能越过越好,小可,今儿话说的有些多,若有不妥之处,还请大叔,大婶见谅,祝你们一家人幸福,小可就此拜别!”白染儿说完就向郝氏夫妇拱手告别,然后牵着点白出了院门,飞身跃上点白一路向西而去。
“老头子,你还别说,经这恩人一提醒,还真是的,阿嫣人长得好,脾性也好,不像那郝丹整天牛鼻子冲天,一副爱答不理瞧不起人的模样,以前张大哥只说阿嫣谁来说亲都不同意,还特意找我,让我去探探阿嫣的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这么说来阿嫣定是看上了咱家阿力,等天不下了,我就去冲张大哥要阿嫣的生辰八字,刚才恩人说阿嫣和阿力是缘定三生的金牌夫妻,虽然咱不晓得咋叫金牌夫妻,但金子从来都是尊贵的主儿,想来肯定是错不了的! ……”郝氏边继续手中的活计边开心唠叨道。
“不仅阿嫣这孩子好,张大哥也是知书识礼的敞亮人,我早就给你说那边的人要退就退了,他们家现在不是有钱显摆吗?让他们将咱们这些年送给他们家的东西都折抵成银子还给咱们就算了,这事你找媒人说说,能退多少退多少,是那个意思咱们挽回点面子就成了,对眼的咱们多处,不对眼的咱们理他们远些就是了!正像恩人说的,为一个瞧不起人的女人搭上咱们全家人,不值,这人得朝前看,往前走才会越活越敞亮!就是没来得及问恩人的名姓,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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