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爷,这里面谁谈曲子呢,就连我们这等粗鄙老头都能感受他的悲伤!”
白染儿屏住气故意拿起掏粪勺往那侍卫跟前抡,然后再恍然大悟般向那侍卫道歉,“兵爷,不好意思,小老头都是半截子后脑勺要入土的人了,一听到这么哀伤的曲子就有点走神,小老头这就去掏粪!兵爷,您离远点别熏坏了!”
她说着将那掏粪勺在空中旋个花儿,在外人看起来好像他真是老得连掏粪勺都拿不稳的样子,而那些黄黄绿绿的天然肥料像雨点似地洒向那侍卫。
那侍卫身形一闪就躲过了那些黄绿之物,破口大骂道,“你个老不死地,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就给老子滚蛋!”
就在这时传来一妩媚的声音,“出什么事了,这么吵闹?”
“属下参见媚妃娘娘,没什么大事,只是这掏粪老头年迈,耳背得很,属下非大声喊叫,他才听得见!”那侍卫谄笑地向媚月行礼,然后恶狠狠地瞪了眼白染儿,“你们两个还不干活去!”
“啊,你要上茅房呀,不行,我们正要掏粪,军爷,你先憋会,实在不行你去那个角的茅房,哪儿我们刚掏完!”白染儿驼着背将苍老的手放到耳边做出耳背的样子。
“这么个年老的蠢物,明天给本娘娘抄了,换个身强力壮地过来!”媚月瞪了眼那个一步三晃的老头,又道,“那个赶车地就算了!”
“是!”那侍卫恭声应道。
媚月收回视线疾步走向养心殿。
白染儿在听到那妩媚的声音就知道是媚月那该杀千刀的,真可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若不是她还没救出天磊天赐,她定要将这厮活捉了,用满清十八般酷刑将其折磨到死,要不然难消她的心头之恨!
当她和百里华丰来到臭气熏天的茅房,她摘下极薄的手套掏出个香囊,放到鼻间狠劲吸了两口,然后拿了块丝绢蒙住鼻子以下的部位,放出一部分的灵力听了听周围没人时,她才压低声音道,“刚才那个女人你可查过,知道什么来历?”
百里华丰鄙夷地瞪了她一眼,“什么来历你不知道,猪鼻子插大葱,你可劲地给小爹装象!”
白染儿低咳了声,瞪了他一眼道,“就算我知道她的来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到了太子府,还丫丫地坑爹成了媚妃娘娘,你可别告诉老娘,教导天磊的内倌就是这丫的搔|货,要是这搔|货真敢动老娘的天磊,老娘非先让这搔|货骑木驴不可!丫丫地,真是气死老娘啦!”
“这想法可行,若是她身边现在没高手保护的话,你一招就能将她秒杀,不幸的是,现在她身边至少有四位大内高手贴身保护!”百里华丰用鼻子嗅了口香囊,继续捏着鼻子道。
“丫丫地,你什么意思,别卖关子,老娘与那搔|货有不共戴天之仇,别说四位大内高手就是来一排大内高手,老娘也得想法解决了他们!”白染儿用力吸了下香囊,捂住鼻子,狠狠地舀了勺黄绿汤倒进粪桶。
“你真不知道?”百里华丰疑惑地望了她一眼道。
“老娘知道还跟你废话,不知道多说一句话,多吸一口臭味!”白染儿忍着恶心呕吐地感觉猛灌了几勺黄绿汤倒进粪桶。
“行了,灌得忒满,就溅出来了!”百里华丰捏着鼻子将半桶黄绿汤提出去倒进了大圆木桶内,回来后道,“歇会,咱两找个有花香的地先聊会!”
白染儿将粪勺往桶里一扔,“走,快熏死老娘了,先喘口新鲜气!”
两人到了一冬青从中,百里华丰依旧捏着鼻子道,“我给你说,她被人废了武功,现在的她还不如普通的仆妇力气大,不过依仗她多年的煞气唬人罢了,另外,你只知道她是血煞门的杀手媚月,你不知道她还有另一身份,嗯,听说过春分一侯海棠花儿开没,说的就是她!”
“侯海棠,你说丫丫地媚月那搔|货是侯海棠!”白染儿眼珠子都快瞪爆了,坑爹,一块住了那么多年,居然没一个人给老娘八卦下媚月的身份来历,一群白眼狼,白给他们做了那么多好吃地。
百里华丰像烟鬼似地重重吸了口香囊,“淡定,你一定要淡定,要不然会打草惊蛇,今晚营救那两个小鬼就难了!”
白染儿深呼吸了两口气,也猛吸了口香囊,“将你知道的媚月的情况一字不落都讲给我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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