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挽着蚩瑶向龙宫飞去。
武媚望着两人的背影,似乎有点落寞,眼中荡漾起一丝羡慕之色,但随即便隐匿了起来。
荆川崖,陡峭的山壁高耸云端,金黄色的山峰熠熠生辉,连绵的峭壁围绕着一个山谷,山谷中视野开阔,不知方圆几何。
一座宏伟的城池矗立在山谷中央,四周散落着无数房舍,行人络绎不绝,繁华非常,这些全部是幻化为人形的貔貅族人。
金碧辉煌的金殿悬浮在城池上空,此乃貔貅的权力中心——貔貅王殳邑的宫殿。
金殿之中,殳邑遣散了随从,孤身与鲲鹏王天修相处一室,他不清楚天修此来本最快*有何目的,但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来天修此行目的定然不简单。
两人寒暄了几句,殳邑便直奔主题,问道:“天修,你可是忙人啊,怎么有空到我荆川崖来呢?”
天修阴恻的脸上挤出几丝笑容,衬托着他脸上的修蛇印记,显得有几分恐怖。
“殳邑,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天我来是有一件很要紧的事情与你商量,而且对你有莫大的好处。”
“哦,”殳邑不动声色地冷笑一声“你有好处竟然会想起我,这可真是我莫大的荣幸啊!”五方势力之间素来不和,而且修蛇族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损害貔貅族的事,所以殳邑也没有给天修什么好脸色看。
天修知道殳邑心中所想,虽然心中有点愤怒,但表面上却不以为意地讪讪笑道:“待我说了此事之后,殳邑你便会知道此事对你貔貅族的好处了。”
殳邑眉毛耸动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好啊,我可是很想知道你有什么好事哩!”
天修不去理会殳邑的心思,自顾自地说道:“殳邑,这些年来想必你也受尽了鲲鹏族的打压吧?”
殳邑闻言,脸色一沉,厉声道:“天修,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修早已料到殳邑的反应,于是轻轻一笑,不为所动地继续道:“前些年你的貔貅族人在青冥天中历练之时不就被鲲鹏族人杀了吗?哼,想必你也知道,我修蛇族的遭遇与你相差无几。”
原本动怒的殳邑听到这里脸色稍霁,收敛起了怒气,冷哼一声,继续听天修一一道来。
“诛天目中无人,把貔貅族与修蛇族都当成了空气一般,不但纵容他的族人肆意斩杀我们的族人,在云虚天中也处处咄咄逼人,挑衅我们的尊严,这口气,难道殳邑你就咽的下么?”天修紧紧地盯着殳邑,不急不缓地说道。
刚才他的一番话把修蛇族与鲲鹏族的遭遇大概说了一番,而最玄妙的是他有意把两族联系在了一起,这就使他的说辞更具有煽动力。
果然,殳邑的脸部抽搐了几下,显然天修的话触动了他的心灵,当初青冥天中鲲鹏斩杀了貔貅之后,殳邑便勃然大怒,他曾因此找过诛天,奈何诛天傲慢非常,并没有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虽然殳邑最后没有因此而与诛天大打出手,但心底那颗仇恨的种子已然萌芽,只要让他逮着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鲲鹏族,只是这个机会就如镜中花,水中月,遥不可及。
天修见自己成功调动起了殳邑的愤怒,脸上掠过一丝得意,继续慷慨激昂地道:“诛天从来就没有把我们两族放在眼里,而且做了许多损害我们两族的事情,以前我们都忍气吞声了,但他还不适可而止,还要一意孤行。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们必须要反抗了,否则我们两族迟早要被诛天踩在脚下,狠狠地蹂躏。
难道你就忍心看着貔貅族人受到鲲鹏族的奴役吗?我不能,我绝对不能够允许鲲鹏族奴役我修蛇族人,所以我要反抗。”
殳邑心潮涌动,热血沸腾,眼中杀机闪烁,但随即他心中猛地一惊,愤怒转眼而逝,冷冷地盯着天修,道:“天修,你故意挑起貔貅族与鲲鹏族的矛盾,究竟居心何在?”
天修丝毫不回避殳邑的眼神,应道:“我要对付鲲鹏族。”
“啊!”殳邑听到天修如此直言不讳,不禁有些惊愕“天修,难道你真的想对付鲲鹏族?哈哈,你认为修蛇族能够与鲲鹏族抗衡的实力么?”
天修浑身杀气外泄,阴寒之气顷刻笼罩住了整个房间,他牙齿间挤出了一个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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