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刘铭算是个人才,让他先适应军中的情况,把横刀卫交给他,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这一打纸张上面记载的是刘铭的资料,包括性格,为人处事等方面的信息,六子微微一看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在他们的军队里,收集每个将士的资料是非常必要的。
刘铭的性格偏重于大隋的上层阶级,横刀卫在朝中的存在,从某种意义来说是为保护那些达官贵人,而刘铭整日与那些人打交道,将横刀卫交给他,他自然懂得如何用最有利的手段,保证身后的弓箭手最小的损失。
安排好刘铭的作用后,江火来到官道上查看此处的地形,像这样贯通两地的官道,路边的隐障很少,不适合埋下他制造的那些震天雷,江火再次转了两圈,把主意打到了重弩上。
……
洛阳城中,一幢对百姓来说最神秘的楼阁中,一位头束锭青宝珠,穿紫金袍子,面容清瘦的青年男子轻拭着手中的长剑,许久不见转身,似乎在他的眼中,这柄长剑便是生命中最重要之物。
在阁楼里,众多身穿紫色长袍,佩戴皮弁的官员深跪在楼阁的四周,头脚伏地。
这间阁楼不是天子府邸,不是百官议事的朝堂,却是大隋半壁江山之所在。
几个月来,千叶僧重现于世的消息很快传遍大隋,大隋朝中各方阵营,对千叶僧的到来各持一方意见。
宇文世家在朝中占有极大一部分的势力,风雨阁——宇文智及所创,在风雨阁内跪伏的紫袍官员共六人,这六人是宇文世家培养的门客,六位五品以上的官员此刻跪伏的是他们主人的侄子,宇文承趾的大哥——宇文承基。
擦拭好长剑,将之收回剑架,宇文承基回过头,看着阁楼里跪伏的六名五品官员,清瘦的面容不威而怒。
“公子。”
阁楼内跪伏的官员见宇文承基回过头,纷纷恭敬的低头喊道。
宇文承基扯过一张太师椅,端起桌上的清茶,道:“嗯,千叶僧的消息传到陛下那里了吗?”
“禀公子!千叶僧乃是北周将士,他所在的常守寺时常有陛下耳目监视,陛下恐怕早就知道了。”一位头发斑白的老头起身,颤抖着衣袖,缓缓道。
“那陛下的耳目现在由谁负责?”宇文承基的语气至始都是那么和缓,让人听不出喜怒。
又一位官员起身道:“陛下现今的耳目乃是当年在宋州运河段的监工董其昌,此人跟随陛下多年,除了宇文大人和已经失宠的张衡大人之外,这董其昌当属陛下最信任的耳目。”
“那,董其昌派出去的探子中有我宇文家的人手吗”
此言一出,官员们面面相觑,宇文承基的语气已经逐渐抬高,不再和缓。
“这……这……”
“这什么这!你们六名五品官员都长了一头猪脑袋吗?安排个小小的探子都需要我宇文承基亲自动手,莫非我宇文家真养了一群死猪!”宇文承基大吼一声,唰的抽出身后的长剑,指着阁楼里的官员大骂道。
“公子息怒!请公子责罚属下等人!”
六位五品官员齐齐跪地,乞求道。
宇文承基冷笑一声,道:“哼!息怒?千叶僧是谁莫非你们这些官员都不清楚?莫非你们以为我二叔养你们就是让你们吃闲饭的?莫非你们以为我宇文承基真不敢砍了你们!”
方才最先起身的那位头发斑白的老头再次起身,泣声道:“是,属下等人全部该死,还请公子再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我等立即安排人手解救千叶僧,力求将他拉拢向公子的阵营。”
“哼!张须陀将军那里我已经说过了,他会亲自出手,若是靠你们这群猪头,千叶僧早逃到山东去了,到时候让庾质家那群官奴抓住机会,会对我宇文家会造成多少损失,尔等可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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