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他心情不好,跟我也不想多说话。”张朝阳不敢将顾少寒的事告诉顾太太,只好向她撒谎说。
不过张朝阳是顾太太一手带大的,从小到大他有什么事顾太太一清二楚。更何况,张朝阳天生又不是撒谎的料。
所以,在张朝阳这么说了后,顾太太并不相信。
而且还狠狠地皱了皱眉,不高兴地说:“朝阳,你是我从小带大的,你什么样子,有没有撒谎我会看不出来吗?你以前多好,又懂事又乖巧,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都不会跟姐姐撒谎的。怎么?现在跟姐姐不亲了,跟少寒亲了,就替他瞒着我撒谎呀!”
“姐姐,怎么可能。我跟少寒怎么可能会有您亲呢。你可是我的亲姐姐,没有你,我跟顾少寒能有什么关系。我说的是真的,他不肯告诉我,我也不好逼着他说。只是听说,尹小冉的母亲好像有病。突然发病,所以才不能来的。”
张朝阳听到顾太太这么说他,立刻撒娇地到顾太太身边,搂着顾太太的胳膊说。
顾太太看他跟自己急忙解释的样子心里才舒服了一点,不过又冷哼一声不满地说:“有病就看病,跟他们过不过来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们顾家就请不起一个医生给她看病吗?还非要在那个姓赵的那里呆着。你说,那个尹小冉是什么意思,该不会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少寒的,而是那个姓赵的。她害怕过来了被我发现,所以才不肯过来的吧!”
“这个应该不会吧,小冉不是会撒谎的人。”张朝阳一听姐姐污蔑尹小冉,立刻为尹小冉辩解起来。
顾太太冷哼一声,说:“你也被她给迷惑了,自然是为她说话。我看呢,那个女人根本就不简单,要不然也不会把你们两个,不,包括那个赵勇迷得神魂颠倒。”
“姐姐,小冉真的不是那种女人。我向你保证,等你见到她了就知道了。不过姐姐,你为什么这么痛恨别的女人呢?你上一次说姐夫以前也有过喜欢的女人,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张朝阳又不禁为尹小冉辩护几句,不过说着说着,灵机一动将这个话题迁到他想要问的事情上。
顾太太一时没有防备,倒是也没有疑心。
不过就是有些不高兴地说:“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人都死了,还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就是问问嘛,人家不是说儿子像父亲,说不定通过姐夫的事情,可以猜得到少寒的喜好呢。反正也没事情,就是想问问。”张朝阳不禁拉着顾太太坐到沙发上,摇晃着她的胳膊撒娇说。
顾太太缠不过他,也只好跟他说了,不情愿地开口说:“你姐夫的那些女人,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他的女人也少,你是知道的,像他们这种有钱又有地位身份的男人,在外面应酬,总是免不了有些女人主动找上来的。不过那些呢,都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只有两个女人,在他生命中影响应该很深吧!”
顾太太说到这里,不禁眯了眯眼睛冷笑一声。虽然她自己说的都过了那么多年了,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还是对这件事依旧耿耿于怀,无法释怀。
张朝阳也紧张起来,连忙又急切地追问:“哪两个女人?她们叫什么名字?”
“有一个叫方玲,那个女人跟你姐夫是青梅竹马,也是世家小姐。她一直喜欢你姐夫,不过因为家里面的缘故,最终没能走到一切。后来我跟你姐夫结婚了,她对你姐夫还是不死心,一直念念不忘。后来结了婚又离婚,还是不甘心继续纠缠。不过你姐夫对那个女人其实没多少感情的。只是碍于从小一起长得情分才会对她客气的。
后来你姐夫也被她给缠烦了,那个时候我刚好生完少秋,也发现了这件事。所以,就跟他闹了一场,他就迫于无奈跟那个女人彻底分开。当然,那个方玲为此闹过几次自杀,最后一次没有抢救过来真的死了,这件事才算结束。哼,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傻啊,为了一个男人连性命都不要。怪不得男人不爱她,她自己都不知道珍惜自己,又怎么会得到男人的爱呢。”
顾太太提起那个方玲来就是满脸的鄙夷,对那个女人似乎很是看不起。
听了顾太太的话,张朝阳倒是也有些印象。记得小时候自己在姐姐身边时,的确是看到过那么一个女人。不过模样是不记得了,可是他敢肯定,那个女人一定不会是尹小冉的妈妈的。
所以,在顾太太说完这个方玲后,张朝阳又连忙问:“那还有一个女人呢,那个女人是谁?”
“那个女人,”当说到另外一个女人时,顾太太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似乎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
张朝阳一看姐脸色不好,连忙叫了她两声,将她从往日的记忆中叫醒。
顾太太被张朝阳叫醒就立刻脸色苍白,额头上全都是汗。连忙拿出手绢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喝了几口张朝阳送到面前的茶水才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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