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进步,把自己全身骨骼、肌肉、血脉全部纯化完成,从而使自己达到前人所说,先天境界。
轻轻敲了敲大门,不一会,一个身着青衣,头梳双辫子,十一、二岁的小丫鬟打开了房门,当发现一个俊逸非凡的书生站立自家门前,脆生生的开口问询道:“请问您找谁?”
张文龙见这小丫鬟真是可人,微微一乐,介绍道:“俺是苏州张文龙,当年的探花。俺来是想要求学的,听说吕珍龄大儒正在招收弟子,俺想跟随吕珍龄老先生左右学习。”
“请问吕珍龄老先生在家吗?”介绍完自己朗声问道。
小丫鬟闻听这个帅书生是来找老爷的,点点头,脆生生的道:“稍等!我去禀告老爷,不知老爷见不见你。”说完轻轻合上门,转身进去禀告了。
不一会小丫鬟走了回来,打开院门述说道:“书生老爷请进,我家老爷有请。他现下正在书房,得回您来的早,要是再晚点我家老爷就出外访友去了。”
说完又道:“跟我来。”说完转身带路前行。
张文龙跟在小丫鬟之后来到了书房,进了房门。
见一木讷儒雅,身穿灰色儒服,头戴方巾的老年儒生,正在挥洒墨迹奋笔疾书。从见到老年儒生开始,张文龙就知道自己来对了。他明显感觉得到眼前的老儒是真正的读书读到骨子里的那种人,他身上的精气神都透露出文人墨客的书生意气,刚正,恢弘而宏大,浩然正气已经深入到他的骨髓里面去了,可见他很是善于培养自身浩然之气。要不他怎么会在当年高中后,受不得当官的风气,辞官而出。他的脾气已经被浩然正气侵染,满朝文武都知道他读书读傻了,满身就剩下迂腐了,容不得一点点的藏污纳垢,所以做不得官,叫他教书育人还行。
张文龙看到老先生停笔,等吕珍龄大儒停止挥洒墨水,他才朗声开口夸奖道:“吕老师,您所书写的文字,是越来越见功力了,这写宋体永之一字,刚正的风骨蕴含其中,这一撇一那都深入纸张三分,功力可见精深,整个大明朝能书写到这种水准已经是不多了。”
吕珍龄大儒放下手中毛笔,看了看张文龙,这人就是俊点,好像没见过啊!疑惑的问询道:“你认识我?还是见过我?”
张文龙点点头,确认道:“是的,俺见过您。您老去苏州讲学时,俺就听过您老讲课。这次是特地来这里,拜师来了。俺想跟随您老左右学习。”
老儒生“哦”了一声,不解的问询道:“我听方才丫鬟说你不是已经高中了探花了吗?到我这里你能学到什么?想学些什么?”
张文龙听闻吕珍龄老先生的问询声,想了想,述说道:“是的,中了探花也能继续求学啊!不是说学无止境嘛?俺吧!一不学求取功名,俺二不学逢迎拍马,俺三不学武功韬略。俺就想学能使自己学问长进的知识,俺想学正直做人,俺还想学书生意气。请您老收下俺吧?”说完躬身跪地行那拜师大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