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珍龄大儒带着弟子快步行出了张大昌的宅院,向回走去。
半路上,张文龙看时辰不早了,对着老师道:“老师,今天弟子就不跟着您了。俺这就去白塔读经文,要先行告退了。”
听闻弟子要学佛学去了,吕珍龄点点头,对着弟子吩咐道:“恩,你去吧!要好好的记忆,别浪费我和我老友的一片心意。”
一顿又道:“一会我就去帮你问问哪有丫鬟仆从要出卖,你明早来我府上听信。”
听到老师的告诫,张文龙心知这是提醒自己不要浪费光阴,点点头,应道:“好的,请老师放心,弟子一定会用心记忆。那弟子就先去了,明早再去老师家中等信。”说完恭身施了一礼,然后回转身形,大步向白塔寺走去。
看到弟子已经走远,吕珍龄大儒也回转身,回家吃饭去了,下午还要去那老友那,说合说合弟子和老友女儿的事呢!
话说张文龙经过人潮拥挤的寺门,进了内寺,直接来到经楼。
到了经楼前一看,就见一小和尚正安静的伫立在楼外等候。快步走到小和尚净尘身前,张文龙拱了拱手,不解的道:“小师傅,早啊!你这大早上的站这做什么啊?”
小沙弥净尘看到张文龙来了,也双手一合什对着他施礼言道:“贫僧站这是专门等候施主的。施主你昨天吩咐小僧转告我那师叔的事,净尘已经和他说了。他特意去看过你在试剑石上留下的东西,他决定要和你一战。但他说,现在的他有可能不是你的对手,他要去找师傅再去学一手武功。叫你等等他,他也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在八个月内学会师傅传给他的功夫,请您尽可能的多等等他。他想等他学完,再来和你一战。所以小僧今早特来楼外,等一等你,要和你说个清楚明白。”
听闻自己昨天邀战的那个长人也似的僧人要去再学一手,好来对付自己,好啊!对手越厉害,自己所得越多,得等啊!张文龙点点头,朗声确认道:“可以的,小师傅。俺会等他,小师傅可以转告他,叫他放心的学。俺这功夫现在也还没大成,他现在都可等俺,俺也会等他。只要俺还没进入先天,就可以等他一战。”
听到书生说可以等自己那师叔,小沙弥净尘可是被那长人似的小师叔缠的没办法了,没想到那么大个子的人,可真是会缠人啊!为了清净点,自己就想早早的把事办了,这下可放心了。放下心事的净尘点点头,邀请道:“那好,施主请和小僧进楼读经文吧!”
进了经楼,张文龙写下一些梵文,看着净尘不解的道:“好的,正好俺这里还有一些昨天看过的梵文很是不理解,就麻烦小师傅你帮着解说下,这句话是这么写的.......你知道这做何解释吗?”
小沙弥接过张文龙所写梵文段落,清声解释道:“这句话是说,今有我佛,之......大力,大勇之人。”
看到解释过来的意思原来是这样,心中一喜,言谢道:“谢谢你了小师傅,俺再去看过,要是有不通的地方还得麻烦你呢!”
小沙弥净尘清声客气道:“施主客气,有不懂的就可问我,我再来解释清楚。”
张文龙翻找了一下,找到昨天正在研究的经卷,继续辩认那梵文字去了。
看到书生进入了状态,小沙弥净尘也找本佛经,去细细的品读去了。
不说这俩人看书的看书,研究梵文的研究梵文。就说那吕珍龄大儒吃罢了饭食,等时以过午,就迈动八字步向那老友家行去。
在老友书房就见到了张大昌,看到他正挥洒墨迹,进门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等老友停下了手笔,才向文案看去,读道:“戒字十律”
摇摇头,吕珍龄轻轻咳嗽了一声,看着老友言道:“戒字十律,你这还在研究啊!那就是古时的皇帝,为了突现自己现在的地位,而所立的教条,有什么可研究的,就你坐人家那位子,你想不叫谁好过,你也可以用这律条把人家栓住。”
张大昌闻听老友这话,似乎另有所指啊!要不咋说这文人爱琢磨人呢!这学问大的儒生是更爱把一个人琢磨来琢磨去的,现在不敢琢磨的人就是一个当朝皇上,等他升天了,照样的敢去琢磨他,不乐的告诫道:“那位子是我能去坐的吗?可别乱说,隔墙有耳。”
见老友不乐了,吕珍龄也不往下说了,再说就好象真想人家那位子似的,逗弄道:“谁也没想那位子,我是说你都这么大了,还总研究它做什么?怎么不研究研究怎么把你那爱女嫁出门去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