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再次哄笑,不过接着就有人说话了:“话说,先前几位说的那军中大才,不会就是这穆阳吧?感觉种种痕迹都对的上。”
然后众人纷纷应和:“有可能,说来那穆阳也有些时间没听到消息了,但好像之前曾来过乾都。”
“大概是十多个月前吧,穆阳便去了乾都,听说是上官家老爷子想见见这个未来孙女婿。之后老爷子好像是将他编入定远军了吧,反正我得到的消息是穆阳进定远军历练了。”秦家少年对此才是了解,将穆阳最近的行踪摸得清楚。
有人对定远军有了解的,也跟着说话了:“定远军好像是驻扎在东边地界的,要防着东岳山脉的兽潮。可颜仙子说的是在西南边与彩云南国对峙的镇远军,两边隔得远呢。”
紧接着有人反驳了:“东岳山脉那边需要派多少兵力过去?人家上官老爷子可是本国大将军,统领各路兵马,早在开战前就调了大半定远军南下了,说不定那穆阳就在里边。”
有人附和:“有这事?这上官老爷子是要培养个接班人了?”
“人家孙女婿,能不帮衬着吗?”
“说的也是。。。”
穆阳的事情就在众人七嘴八舌中完结,肖雄倒是趁此间隙询问穆承一句:“从他们谈论开始你就来劲了,怎么?这穆阳不是你的什么堂兄表弟吧?”
“我比他大上一岁,能称得上是他表哥。”
穆承也确实是聚精会神的听完的,穆阳原来已经成长到这般境界了,想来穆家也远胜从前了。虽然他很不愿想起穆家联合軍盟灭了刘家的事,也不打算再回去。但毕竟在那生活了十多年,有些东西也很难割舍。
肖雄知道穆承与穆阳的关系后大为兴奋,迫不及待的说道:“那正好,本来还打算待一阵子便去红岩城那边,现在等拍卖会结束了咱们就过去吧。”
穆承不解:“你去哪做什么?”
肖雄却卖起关子:“等拍卖会结束了再告诉你。”然后得到穆承一个白眼。
“各位道友真是消息灵通,那不知道友们知不知道近年间在阳山城发生的数起劫杀案?”等穆阳的事停息了一会,颜初曼才开口说起第二件事情。
“颜仙子也对此事有所关注?老夫倒是知晓一二。”
对此类事情,秦家少主向来不关注,便哑了声气。倒是先前那位家族的族长答起话来。
“哦?那还请齐老家主说说由来。初曼近来接了笔生意,可能要经过那阳山城,却听闻阳山城已经被化为商旅禁区这样的事情,可真是令人担心的紧呀。”
颜初曼说出了自己关注此事的原因,众人们也都惊奇不已,到底是什么事情能令这风徐拍卖行的大小姐说出这番话来?
齐老家主娓娓道来:“此事所跨越的时间也有些长了,最早是在七年前,老夫便是听说阳山城出了一群专杀商旅的恶贼。其手法干净利索,且从不留活口。就算有筑基后期修士带队,也没能逃过毒手。说来还是上官老家主下了悬赏令,不过这群恶贼很
是狡猾,做了几起后就没再露头了。直到四年前,才又有商旅糟了毒手。”
秦家少主忙问:“有迹象表明是同一伙人吗?”
齐老家主点头:“两次事件的手法如出一辙,而且四年前那次,并没有在现场找到带队的筑基修士的尸首。不管是刚突破筑基的还是筑基后期的,统统都消失了。”
“消失了?是还活着吗?”后面的事情有些诡异了,众人们也是惊讶不已。
这次齐老家主却摇头了:“从现场的情况来看,不可能有人存活的。”
事有蹊跷,穆承也忍不住问出口:“那后来怎么样了?”
本就是众人闲谈,所以没人会责怪穆承,就连秦家少主都是一脸好奇的看向齐老家主。
“然后这四年中,便常听到阳山城恶贼劫杀商旅的事情。那悬赏令的价格是一提再提,就是没有彻底的解决此事。最近更是传出恶贼首领是位金丹修士,所以这阳山城就成商旅禁地喽。颜仙子还是不要冒险了,等皇室腾出手来将此事解决,再接阳山城的生意吧。”
说到最后,齐老家主反倒是劝阻起颜初曼,让她放弃这笔生意。
“多谢齐老家主关心了,此事倒是有些凶险,初曼会再考虑一番的。”
许是阳山城的事情有些闹心,拍卖会中陷入了小小的沉默,反倒是那秦家少主提起了新的话题,打破了这略微冷场的气氛。
“再有半年便是丹会举行的日子了,这次听说可是有全国选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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