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穆承拿出个储物袋递给两人,并说道:“在下实在是身无长物了,只剩一些零散灵石交给二位。还望二位替我告知世人,奴营的存在。在下感激不尽。”
最后,穆承向两人拜上一拜,装出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走了。整个过程没有给两人一点拒绝的时间,连给两人问话的机会都没有。
本来这些事情就与这两人无关,或许两人还在当笑话听。穆承也不在意,他只是想找些人帮忙把事情传开。这两人不帮忙再去找别人就是了,反正储物袋里就只有十来块的灵石。
穆承也没走多远,在一个能观察到两人动向的角落里躲着。要是一炷香的功夫里,这两人还没行动,他便去找别人。
穆承走后两人也回过神来了,但看着手中的灵石又有些不知所措。
“这可如何是好?”
被问话的人一咬牙:“不就是当回说书人吗!看在这些灵石的份上,咱们也冒充他一会。”
拿定主意后,两人收了摊位,反而是支起了个桌子。其中一人还有模有样的到了杯茶、拿了个纸扇坐好,另一人则负责吆喝:“各位道友,我二人正巧打听到一个天大的消息,关于近日城主府异常行动的真相。在这给各位道友分享分享。这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
虽说是青天白日的,但黑市里来往的人也不少,且基本都是散修,偶尔有些大家族的人。听到这声吆喝,众人还是没忍住好奇,纷纷凑近来瞧热闹。
“哟,这不
是假货张吗?这么,不卖假货,该说书来了?还有鼠眼周,你俩什么时候穿一条裤子了?”
人群里有人认识两人,但开口尽是嘲讽之语。而假货张说的正是此刻坐在桌前的那人,鼠眼周自然是先前高声吆喝之人。
假货张显然也是认得此人的,听到其话中带有嘲讽意味,当场便回怼了回去:“王大嘴,咱老张今个受人之托,来给大家伙说说城主府异动的真相。你要不听就滚一边去,不要打扰了其他道友的性质。”
“那好,咱也听听你这道听途说的真相。”被称作王大嘴的人,见假货张不似在玩闹,便也禁声听着。
假货张先喝上一口茶,然后说道:“我知道诸位道友一定很疑惑和关系城主府近日来的异常行动,但请容我先卖个关子。先来说说我二人这消息的来源,诸位不妨猜猜我二人从何而知的?给诸位个小提示,通缉令。”
“假货张,废话少说,赶紧把真相给说出来!”
“就是,我们是听真相的,不是听你将故事的!”
“就是就是,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快说真相!”
假货张还想要吊一下人群的胃口,但底下人明显不吃这一套。谩骂声四起,搞的假货张好一阵尴尬。
“其实我二人今日就在这里,遇到了那通缉令上的人了。他说他叫做刘苏,是红岩城那被灭了的刘家的人。这事诸位都是知道的吧?我给大伙简单说说,大约是在数个月前,軍盟一夜之间便将刘家给灭门了。这刘苏也算命大给跑出来了,逃了几个月,终于在清河城给他逃掉了。”
“但是人倒霉起来,这祸也不单行。刘苏说他刚逃过追杀,转眼就被骗进一叫奴营的黑恶工厂去了。听刘苏说,这奴营一直在骗人、抓人进去。而被抓进去的人,比死囚犯还惨。不但整日整日的做工,一不小心连命都没了。”
“后来刘苏和通缉令上的另一人一同找机会逃出了奴营,但也如同之前一样,一直被追杀。两人就一路逃到了商阳城来,奴营的人也追了过来。还找上了城主府,将两人给列为了通缉犯。这几日城主府的人到处搜查就是为了找出刘苏两人。”
假货张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完,然后拿起茶水猛喝一口,这才舒了口气。
“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这刘苏还真是够倒霉的。不过他们往其他城跑多好,非要来咱们商阳城,还得老子这几日提心吊胆的,生怕城主府的人把黑市给封了。”
“就是,要死也死远点啊!”
。。。
底下人听完假货张转述的真相,并没有半点同情穆承的意思,反而是连篇的咒骂。正应验了那句话,人类的情感是不相通的。
这时鼠眼周接过话来:“还有一个消息要告知大家,听刘苏说他那同伴受不了奴营无止境的追杀,已经兵解了。”
人群安静一秒,随后众人纷纷骂道:
“死的好!”
“早就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