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的威慑效果没有达到,接下里的挑战者反而是一个接一个,只不过战斗的过程完全就是个闹剧,仿佛被一招放倒反而是他们的荣幸了,这算不算是把我给当成工具人了?合着好玩是吧,我们是在打擂台赛有木有?你们纯就把和我战斗过为自己炫耀的一个话头这值得吗?
我敢保证在场的玩家没有一个不再用游戏里的录制功能来记录下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完了,这下完蛋了,下不来台了啊!看着周围越来越火热的目光,我这下是祈求着自己可以一直在台上不用下来,车轮战把我整输了都行,这样就可以快些跑路了。可是又有些担心台下的苏苛昕,所以我一直紧紧抓着她的手等在台下的,生怕有人会突然发难。
索性时间差不多到了,将近两个多小时的时候,我就搁这一直在比试,虽然身体上没什么疲惫的,可这精神上却是受到了极大的折磨,现在有些感觉晕头转向。
接下来台上npc说的话在座的玩家几乎就没有听到的,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盯着我,势要把我的面巾用眼神撕下来,至于动手倒是没有人真的敢,毕竟刚才实力的高低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按照常规接下来就是一个正式的晚会了,在苏苛昕的提醒下我现在必须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只是我握着她的手却是异常的紧实已经做好随时开溜的准备了。
重回门派之中,大家都有了一份闲心去欣赏周围的环境,华春山的良苦用心也在此时得以完全展现。年数已久的建筑因为上新了染料此时观感是焕然一新,在夕阳的渲染下高挑的屋檐更显得漆面流光溢彩,比之原本绚丽的彩霞还要出彩几分。
而屋里面也早已点起了灯笼,散发着暖洋洋的光线照耀着一张张硕大的圆台面,且不说那让人数不清的黄花梨木椅,密集而丰盛的美味佳肴错综又整齐地陈列在每一张桌上,这样的场景还不够震撼吗?
在几位掌门的带领下,所有人都慢慢入了席,这样豪迈的排场要说多见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结婚酒席也没有这么夸张。但硬要说是否在人生中经历过这样的规模活动不?其实也是有的,谁还没经历过几次意味着噩梦开端的开学典礼?
千祈祷万求佛最后还是很不幸地坐在了靠近屋子最中间的地方,屋子前后都有出口这样可以方便人同行,可偏偏就是要坐到最中间来,这不是在搞我吗?脑子里迅速快进到自己被众玩家围堵,最后身份暴露的惨痛下场,我的心里就一阵恶寒,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就展现了出来。
坐在同桌的排名第三虽然和我心里想的不同,但脸上也是一样的苍白,合着真就这么巧被自己撞上了那个神秘玩家,看看第一的那个惨状,自己这个第三又算得上什么呢?他现在正默默地盘算着接下来该和我如何相处。
“别紧张,一会儿就按我说的来办。”苏苛昕又开始和我咬耳朵了。
看着周围面色不善的众人,我只敢微微地点一点头之后就没有声音了。
坐在座位上,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一些大着胆子向我发问的众人,不过多是之前与我们早有见面的几个同门派的人,借着人群喧闹,我在桌子下悄悄地向周围扔出烟雾弹,接下来只待烟雾慢慢冒出来。
如坐针毡的我在有些人发现了不对之后也假装慌乱,同他们一起站起身来,但混乱之余,很多人还是把我和这件事给联系了起来,都急急地向我这赶了过来,面对这样的局面我自然是选择主动出击,先是向最近一桌上的人借着桌面的掩护对着他们的腿打出暗器,又几脚踢开直接发难的几只,顺势再往周围补几个烟雾弹。等烟雾不断盖上来,我拉着苏苛昕的手开始往外面移动。
另一只手则胡乱向空中丢着烟雾弹和飞镖,由于被飞镖击中,有些烟雾弹迅速炸了开来,这让场面更加的混乱。双眼已经几乎看不到东西了,我只能凭着听觉找寻空隙的位置,在临近窗口的时候,我将绳子甩出借着墙壁我和苏苛昕翻身跳上了横梁望着下面越发混乱的众人,我把包里的烟雾弹一并甩出,不等有些人爬着柱子跟上,荡着绳子窜出了大门之外。
藏在一个偏僻宫殿的牌匾之后,我和苏苛昕赶紧下线,这次危机暂时算是化解了。
坐在沙发上,我猛灌了一口冷水,情绪算是调整了过来,这下我又不敢看手机了。
“实在不行就休息几天吧,要不要去我店里坐坐?”
“你店里还能吃晚饭?”
“有我在,你还担心吃不到饭?”
“是哦,有点道理。”我点点头很快把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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