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高空有几只蝙蝠径直掠过,这在乡间是一种不好的现象,不过在凌元这桌人听来,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的结果。
凌元倒是有些好奇说道:“有蝙蝠诶,在宫里头从来没见过的长相怪异的物种,想不到这里也有。”
蝙蝠在星冥帝国属于邪恶的东西,所以帝国方面有将这类物种在京师地方进行过扫除,而至于帝国其他地区,亦是对蝙蝠没有半点喜爱,一些个娃娃瞅见后,还会吓得回家找爹娘,兴许是教育的方式不同,在遇见此类不祥之物,爹娘都会让孩子朝外头吐吐口水,以免祸害上身,而爷爷奶奶呢,则摸着孩子的耳朵,轻轻捻动,口中说着:‘吓得我的乖孙儿回来喽……’
宁项婴的酒量不好,还容易上脸,此时一碗酒跟着一些咗酒菜下肚后,他的脸颊已有些透红,他呵呵笑着说道:“你小子没见过的东西,还多着呐。”
一路隐忍到此时的象贤工,同样一碗酒美滋滋地下肚后,兵部尚书大人手指点了点对面的宁项婴,说道:“姓宁的,你总是拿殿下开涮,殿下到底与你有何恩怨,你不妨现在就划出个道道来,咱们今夜一并算清楚了,免得下次你再这般与殿下出言不逊,本官可就要将你以帝国刑部的法律,将你就地正法,以正视听。”
象贤工一介书生,酒量一般,即便坐上这尚书之位存在着官场上的左右逢源,让象贤工的酒量稍稍增长,但其实并不多。不过话说回来,心头做此想的象贤工,知道是皇帝陛下钦封的尚书,否者无他这般万万人之上的气象。
微醺的象贤工补充道:“不过你的酒,倒是挺不错的,喝着顺口。”
红脸的宁项婴憋了一眼象贤工,说道:“这壶酒,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才跟别人磨来的么?”
象贤工不屑道:“一壶酒而已,我星冥的地道粮食酒,可比你的好喝多了。”
宁项婴睁眼骂道:“你放屁!粮食酒能有我这壶号称仙家酒酿的头甲好?”
象贤工用尖竹筷捻了一颗花生放进口中,讥笑道:“呵呵,你这酒,喝着也就这么个味儿,难道还有其他的名堂?”
宁项婴嗤笑一番,随即哈哈大笑,言语却是另说其他:“你们星星帝国实力不咋地,近些年里头,也就国土面积增加了许多,但是要跟四大族比,仍是差得天边去喽。”
象贤工气得想要拍桌子,却是给忍住了,毕竟父亲在,殿下也在,拍桌子的事儿,他没这个资格。只是象贤工恶狠狠的瞅着这位一碗酒下肚就给弄得晕乎的男子,心头真是想拿腰间的厚背刀,将其一刀劈成两半。
凌元同样很不爽这位宁前辈,如此这般说自己家,他有些不乐意与宁项婴为伍。
老太傅象梅缓缓拿起铜褐色石碗,轻轻啄了一口被宁项婴称之为仙家酒酿的酒,的确,像殿下与儿子象贤工这样的门外汉,俩人是真的不懂得喝酒,更是分辨不出酒的档次。要说老太傅眼前的这碗酒,的的确确是他喝过最好的一壶酒了,比起皇上曾经送过他的一些皇家特供,仍是要上好许多。
从这一壶酒就能看出宁项婴的不凡之处,一般的道者哪里弄得来如此甘醇的佳酿?
道灵界的版图,何其之大,尽管当今仍旧由四大族执牛耳,但其底下,门派宗门多不胜数。就拿星冥帝国为例,仅仅一国之内,接近四百座城镇,几乎每一个城镇都拥有着两到三家拳馆武馆,更别提处世在城镇之外的仙家门派。
凌元不喜喝酒,觉着宁前辈变着法子都要他喝下肚的仙家佳酿,也就是个问着清香,细品却是带着苦味儿的清水,怎么喝都不是个滋味。
皇室规矩森严,宫中的礼仪凌元从小就跟着姐姐一齐与宫里头的嬷嬷学,姐姐从来都是学一样想一样的聪明人而凌元却稀里糊涂地心思全都在外头。
当然了,奶奶柳柔蓉在三年间的悉心教导,才使得凌元有了现在的品行,否者就算没有当初柳柔蓉的口头允许,若真让凌元擅自去偷窥了宫女洗澡,那一眼望去的风景,指不定将凌元变得好色,甚至追求刺激变得猥琐。
然而即便如此,在皇室的祭
祀大典以及母亲的诞辰,亦或者逢年过节的重要礼节之中,而至于喝酒一事,凌元在宫中仅仅接触过一回。
记得那一次喝酒的时候,还是大叔只身一人来到星冥帝国皇宫之中,为自己的成人礼而带来的一壶酒,当时凌元喝了一大口下肚,辣得他口腔食管跟胃部生疼。
以前的经历,凌元至今记忆犹新,那一夜的星空很敞亮,天上繁星点点,大叔披星戴月而来,落身在了自己的寝宫之上。
不过那一口烈酒味道是真的一般,而今夜宁前辈的这一壶仙家酿,今后的凌元再喝其他被称为如何如何天下第一的酒时,都觉得没有今晚的酒好喝。
宁项婴的酒品不怎么好,这会儿的凌元还没有意识到,不过两碗的佳酿下肚,宁项婴已经醉得坐在凳子上左右摇晃,凌元好心好意伸去一只手,想要将其扶稳,却被宁项婴一手拍掉。
宁项婴眯着看似惺忪的眼睛,一只手扶着桌沿儿,一只手指指点点地与凌元问道:“你小子灵力这么强,为何道力几近无的?莫非是被人震塌了丹田,不能聚力而行?”
凌元并不以宁项婴的举动恼火,他跟这位始终不待见自己的大侠,性子本就不同,凌元也没有去多想这里头的深层次意义,反正他对宁项婴讨厌不起来,也就随便宁项婴看不惯自己了。
凌元摇头说道:“我是天生的无道力,不过可以以灵力生道力?”
宁项婴忽的睁大了一些眼睛,恍然道:“苍灵门林羡就是如此,以灵力生道力,生生不息,源源不断。”
凌元默认。
宁项婴眨巴眨巴嘴,直接用手指拿了一块肉丢进嘴中,大口咀嚼道:“你技击之道也不错,可断断续续的还是差了些意思,多有衔接不上的意味。”
凌元不可否认宁项婴的眼光独到之处,“早年间在宫里头,奶奶有教过我一些她家里头世代相传的拳法,可我运用起来,依旧是半吊子,后来跟着小叔出来,见多了他与人争斗的场面,也有记下他的招式套路,学以致用,不过还是无法将那套拳法融合,所以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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