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蛇毒的作用,刘乐乐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刘乐乐先坐起来看了看自己被蛇咬伤的地方。
发现那个地方的十字伤口已经结痂了,此时有点痒痒的,虽然那个伤口周围有些青紫,不过刘乐乐到不担心,因为他更担心方平的嘴!因为昨天方平把他背回来时,吐字已经不清楚了。
刘乐乐站起来,受伤的腿感觉有点木,不过到还不影响他走动,刘乐乐出了屋子看了看,人和车都没了,刘乐乐知道,他们这是出去搜索物资去了,只是不知道是在北区还是别的区。
刘乐乐一个人在营地里突然感觉百无聊赖,于是去了张亮的住处,在张亮的房间墙上的陈列架上取了一只 56冲,然后去张亮的卧室取了一些子弹,自己去了营地后面的草地练习持枪。
刘乐乐也不知道是受伤的原因,还是蛇毒没清干净,他的右腿吃不住劲,站着开了一枪,好悬没摔在地上,可是当他跪下用半蹲式练习射击时,他刚一蹲下,腿就抽筋了。
最后刘乐乐无奈只能以卧倒的姿势练习射击,一早上他打空了二百多个弹夹,中午在给自己包扎伤口时,刘乐乐总结了一下早上的成果。
首先,他找到了五十米以内大体的射击点,目前刘乐乐在五十米以内,每次射击,可以保证子弹在目标单位半径五十公分的范围内。
其次,枪械连续射击会造成枪管过热,而枪管过热则会直接导致子弹卡膛,然后,就会炸膛,而刘乐乐脸上的伤就是炸膛造成的。
等包扎完了,刘乐乐对着镜子照了照,愁眉苦脸的指着镜子里的自己抱怨道:“你长得本来就跟个煤球像的,这下还毁容了,这个看脸的年头呀,你找妹子恐怕是没希望了。”
说到这刘乐乐对着镜子吼吼吼吼的笑了几声,这时他又想了起了那个遭受屈辱的夜晚,于是,刘乐乐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对镜子说:“你记住,一定要报仇。”
然后,刘乐乐又去了张亮的住处,背出了好几把枪,还有一背包子弹,他给自己定的目标是,这一下午能练到准确击中距离五十米的目标。
他来到营地后面的草丛里,先把武器放在地上,然后来到距离木头架子五十米的地方,又试了试站立射击姿势,虽然比起早上,腿已经有些力气了,可是,要支撑住步枪的后坐力,还是很吃力。
他又试着以蹲跪姿势射击,这次没有抽筋,于是刘乐乐先以蹲跪姿势练习,他稳稳的端着枪,聚精会神地看着架子上的一个玻璃瓶子,然后他开始仔细回忆,早上射击时的准点偏差,然后开始微调枪口,在经过几分钟的瞄准后,刘乐乐终于扣下了扳机!
而这一枪居然真的打中了,只不过,这一枪打到的不是他瞄了半天的那个瓶子,而是那个木头架子,子弹穿透了木头架子,在架子上留下个大拇指大小的洞。
刘乐乐看了看那个洞,又开始对比刚才枪口瞄准时的偏差,刘乐乐想了半天就是想不明白,他几乎每次都会按照子弹的落点调整,可是那些子弹好像就是故意和他过不去,不管他怎么调整,可是当子弹飞出去后,只是围着目标转圈,但就是不往目标上飞。
而刘乐乐又回想以前方平跟他说过的,当他扣扳机时,其实枪口已经偏了,他想到这,又一次瞄向一个瓶子,当他确定自己这一次瞄的准的不能再准了,他缓缓的扣下了扳机,他想通过放慢动作来看看,是不是像方平说的那样,扣扳机会使枪口偏离,不过他想多了,因为枪口的偏离其实他根本就看不出来,所以,这一枪,
除了依然没打中,什么结果也没有,刘乐乐突然有点烦躁,他将击发扳机扳到连射,然后一顿扫射。
这一顿扫射后,刘乐乐目瞪口呆的看着被他打断的木头架子,以及滚落进草丛里的那几个玻璃瓶子,他现在有种想过去把那些瓶子都摔了的冲动。
可是,他稍微冷静了一下,想了想,又一次举起了枪,不知道为什么,刘乐乐突然有了一些说不出的感觉,这一次,子弹居然击中了刘乐乐瞄着的那个瓶子,瓶子碎裂的瞬间,刘乐乐恍然大悟,这应该就是平方所说的枪感吧。
不过,让刘乐乐蛋疼的是,随后,那一瞬间的枪感居然消失了,虽然子弹比之前里目标确实近了不少,有一些甚至贴着瓶子飞过去,但是,之后刘乐乐再也打不到那些瓶子了,就这样打空几十个弹夹后,刘乐乐再一次把枪放在地上,坐在地上仔细回忆着之前那瞬间出现的枪感!可是,他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
这一下午的练习,让刘乐乐耳朵嗡嗡直响,肩膀疼的都不行了,由于那种枪感再也没有出现,所以瞄点很不稳定,不过刘乐乐对于他下午拿出的几支步枪的枪感还是大为提高。
眼看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刘乐乐这时已经头晕眼花,手臂酸麻,他坐下来,身体还不自觉的抖动着,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得帕金森了。而且他感叹,那种一击必中的枪感真是太难掌握了。
刘乐乐休息了半天,然后收拾东西回了营地,不过直到六点多,其他人还是没回来。
直到天彻底黑了,刘乐乐才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刘乐乐马上出了屋子,来到了营地中间的空地上,可是他看到,只回来了三辆车,而且每辆车都千疮百孔的,并且,其中一辆车都没能坚持到营地里,就抛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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