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风还是和往常一样,独自一人坐在客栈楼下喝粥。
每日晨起只喝一碗清粥,并能一直持续了十年之久,这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比起当年逃亡的时候,已经算是好很多了。若在十年前,能有一口稀粥喝上都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哪还有心思去想着大鱼大肉?
这时,店小二忽然鬼鬼祟祟地朝他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递出一个信封,“客官,方才门外头有个人让小的把这封信交到您手中。”
徐长风抬起头,带着疑惑的眼光凝视店小二,“是谁?”
“他蒙着面,小的看不清楚。”店小二似乎是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丢下信封撒腿就跑。他可是收了那人的银子,这种事情就当做没看见便是。
徐长风拿起桌面上的信封,小心拆开,上边只写了一行字:“石冬鱼在我们手里,城外一里地有个破庙,只许你一个人来,否则。”
“鱼儿?”徐长风盯着这封信读了好几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绑鱼儿干什么?”
昨天他才和石冬鱼见面,今天石冬鱼就被人给绑票了?哪有这么这么巧合的事情?这其中定有蹊跷,可他难道要坐视不管?
徐长风将信件小心收好,匆匆忙忙喝了粥,拿起一旁放着的孤影短剑,快步走出客栈。
扬州毕竟也是江南一座有名的一座古城,这个点进城的人倒也是络绎不绝,他用最快的速度出了城,并不急着去那个破庙,而是来到了石冬鱼家。
他刚走到石冬鱼家的小院门口,便看到他妻子站在院内打扫。他妻子察觉到有人靠近,不禁抬起头往外头看去,发现是徐长风,整个人感到很吃惊。
“徐大哥,你怎么来了?”
“弟妹,我来找鱼儿,不知道他在家吗?”徐长风低声问道。
“真不巧啊,我相公半个时辰之前刚出去了。”他妻子低声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晚点再来。”徐长风点了点头,告退离去。
走在路上,徐长风低头掐指算计着,“半个时辰,从这儿走到破庙估计得一刻钟的时间,再派人去客栈把消息通知我,算上我从客栈来这儿的时间,还真的刚好半个时辰过去了。”
“可是为什么呢?”少年走在路上,整个人仍旧疑惑不已,“能把时间算的这么精确,说明他们对鱼儿已经有所关注,然而我昨天才跟鱼儿见面,这说不通。”
少年走着,下意识停下了脚步,再次拿出信件仔细阅读了
一遍,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也不对!”少年手持着信件,惊呼道,“昨天鱼儿喝得这么醉,他今天怎么可能起这么早?不对不对,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昨晚石冬鱼或许是很开心的缘故,喝了好多酒,最后醉倒在桌上,最终是他和石冬鱼妻子两人一起把他抬到床上去的。
半个时辰前出门,说明起床时间还要更早一些。这般说来,石冬鱼昨夜根本就没醉?
“为什么鱼儿要装醉呢?”少年不明白,站在原地徘徊老半天。
他收起信件,还是决定去那个破庙走一趟。这间破庙并不在官道上,他翻找了大半天,最后是在一片密林里找到的。
破庙很黑,他趴在一块巨石身后,远远望进去,根本看不清里头有什么东西。
这时候,他忽然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背后靠近,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只觉得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自己双手已经被绑了起来,靠在一座破碎的神象旁边。他环顾了下四周,这儿遍地灰尘,到处布满了蜘蛛网,想必应该是那座破庙了。
此刻站在他身前的,只有两名男子,都蒙着面,可察觉这两人实力都比他高很多,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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