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竟裕眉头一皱,看着总统脸色变了,立刻站了起来。
“啸北,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厉啸北停了下来,双手死死握紧,慢慢回头。
“这件事你们做主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厉啸北完全不给总统面子,甚至连头都没回一下,便大步朝外面走去。
白竟裕都没来得及阻止,厉啸北的身影便消失了。
总统西装革履,冷着脸坐在主位上,大手似有似无的敲击着桌子。
见状,关建国立刻见风使舵,坐在自己位置上冷笑:“这个厉上将可真是越来越清高,以前都说他不把手下的老人放在眼里。现在,他连总统先生也放在眼里。坐在这个位置上,毕竟还是太年轻了!”
总统的脸色更加难看,目光冷漠的看向白竟裕。
“白市长,你下去好好跟他说说。年轻人气盛我知道,可也要知道个度。”
白竟裕眉头一皱,看了一眼关建国,恭敬点头。
从总统室出来,白竟裕跟关建国并排着走,关建国兴致有些高。
“你觉得我今天有没有说错话?”
关建国脸上带着得意洋洋的笑容,看得白竟裕火大。
白竟裕停了下来,冷冷看向关建国,冷笑着开口:“你打的什么算盘我知道,想将厉啸北从他现在的位置上拉下来,你也是想多了。”
“有没有想多,走着瞧!”关建国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一抹冷笑爬上苍老的脸庞,“听说厉啸北将初曼一脚踢开了?麻烦白市长回去告诉厉啸北,利用完就扔掉,世界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看着关建国冷笑的模样,白竟裕眉头深锁,脸上的担忧越发沉重。
看来,他是沉不住气了。
回到家,白竟裕直接去找厉啸北,他把自己关在书房,地上全是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