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型运输机还有半小时才能携带收容设备赶到。
在此期间,J教授的任务就是守着陆奥面具,防止它再度寄生人体。
钟嘉仪看着“驷马文化”的各种总监、各种主管、各种工作人员被逮捕、带走,所有人都在呐喊、哭泣、惊叫和移动,只有那个白发年轻人,岿然不动,像尊雕像,慢慢地喝水。
她好言推开了前来接应她的经纪人和保镖。
她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个白发男子,礼貌地打招呼:“您好,我叫钟嘉仪,我还是想谢谢你的救命……”
忽然,那个坐在主唱高台上的白发男子突然抬起剑,剑尖颤动着,停在井川鲤子的喉咙前,把钟嘉仪和井川鲤子都吓了一跳。
钟嘉仪不知道师妹偷偷跟着她靠近了白发青年,所以吓一跳。
师妹井川鲤子是突然被利刃逼喉,吓得小便失禁。
井川鲤子举着双手,颤抖着嘤嘤道:“大领导,我是来感谢您的,您不要误会……”
钟嘉仪这才恍然大悟。
能够指挥这种大场面,而且身怀从天而降绝世科技的男人,必然是:
高层中的高层!
领导中的领导!
大腿中的大腿!
作为娱乐圈二线明星的小师妹,如果攀上这样的高枝,跻身一线不是梦!
要不怎么说小师妹情商高呢?
钟嘉仪还在后知后觉,就听到白发男子冷冷说:“井川鲤子,你自己退隐,我不杀你。再敢出来当公众人物,我把你当作陆奥面具的赘生物杀。滚!”
小师妹献媚不成,反被勒令退圈,亏了一个亿,一句辩解的话也不敢说,灰溜溜的转身跑了,唯恐被记住容貌和姓名。
钟嘉仪小心翼翼地问:“师妹犯了什么错?”
那人看了钟嘉仪一眼:“你不肯唱卖国的歌,你师妹肯唱。”
钟嘉仪隐约想起来,当时自己被幻术控制,脑子迷迷糊糊,但是打死不肯唱《支那之血绘共荣》,最后司马扁找师妹去唱这歌,师妹大概是投敌了。
“你叫什么名字?”钟嘉仪弓着腰,双手扶住膝盖问他。
深V的演出服露出了雪白的雄厚资本。
白发男扭头看了看钟嘉仪的脸,犹豫了一下,蹙紧眉头,很严肃地思考着什么。
钟嘉仪更加好奇了,忍不住接触这个新奇的世界:“为什么你能飞?为什么你能发光?为什么你不会中幻术?为什么你要把头发焗成白色……”
白发男对通讯频道下命令:“来人,把这个十万个为什么拖走。”
立刻分流出两名女性快速反应部队战士,一左一右,强行把钟嘉仪拖下舞台,交给经纪人和保镖,还叮嘱道:“看紧点,别让她去骚扰J教授了。”
钟嘉仪问道:“那个男人叫J教授吗?为什么取这么奇怪的称呼?他姓什么?你们知道吗?”
快速反应部队战士嫌弃道:“你果然是十万个为什么。”说完就抱着枪走出后台。
经纪人苦着脸哀求钟嘉仪:“钟小姐,我们被‘驷马文化’坑大了!”
“被逮捕的‘驷马文化’高层都有国际刑警介入,听说是以反人类罪起诉!”
“您能不能去跟那位高官说说情,让他知道,我们没有参与反人类行为,我们只是上当受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