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见我窘态,宋联播笑着圆场,“看把你吓的,我跟你开玩笑的,嘻嘻!”
我知道宋联播不是开玩笑,假如我积极地回应,说不定会得到宋联播一个拥抱。
为了打破尴尬,宋联播故意正经地问我对姐弟恋怎么看。
这又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如果说喜欢,那自己没理由不喜欢宋联播,如果说不喜欢,那对宋联播是个很大的伤害,想了半天,我才说自己说不上喜欢,但也不反对。
宋联播听罢笑了,大概是笑我很折中,不过这笑明显有一丝涩涩的落寞。
看着让人很心疼,我纠结了半天,问了一个很难说出口的问题:“波姐,你难道从来没爱过男人吗?”
我以为宋联播会很尴尬,可宋联播却笑了,虽然笑的不由衷。变换一下坐姿,也不是坐姿,原来坐着,这回仰到在后面的墙壁上,两个手垫在脑后。很回味地说:“当然有,在我二十二岁的时候,我遇见一个大学生,学土木工程的,长得又白又净,叫唐涛。可我们一开始就注定不好,没有祝福,还有诅咒,师傅知道后说,你命硬的很,小白脸不是你的对手,我大惊,央求李九局,师傅你能改命,帮我改改吧。可李九局却说,你八字九阴,改不动的·········后来我才知道,我种命只能找极阴或极阳的人,这样的人又极其少见,我这种人,注定孤独。”
八字九阴,就改不动?令人感到深奥玄妙又困惑。这么一个花季少女,就被这八字九阴给禁锢了?“那你信命了吗?”
宋联播坐起身了,双手抱住一只大腿,身子还后仰,成一个弓形,仿佛是在挣脱又挣脱不去一样,显得很无奈。
“我当然不信命,我和唐涛研究私奔,可第二天到车站就我一个,唐涛没有来,电话也关机,第二天,我又去等,也没有来,一连十天我都去车站,没有等到唐涛,后来听说她随一家工程队出国了新西兰。我就等啊等啊,第三年春节,终于定等她回来了,可我看见她和妻子一同牵着孩子的手,笑容甜蜜地走着,我本来扑过去相认的,可我只能隐藏在角落默默流泪,或许师傅说的对,我注定终身孤独。”
听了宋联播的故事,我心里无限的伤感,同时也惊讶无限,因为,我想到了我自己,好象我也是命中阴气极重的人,难道自己也会爱情坎坷,知音难觅?
知道自己这么个命的宋联播要和自己相处,那一定知道自己是那样的人,想来和我门当户对。想此,心里便免不了有些荒凉。
又闲聊了一个多小时,宋联播起身说她要走了,说也该准备一下,说不上这夜又是一场硬仗。
我留宋联播,“你留下来,咱们联合吧,治服我这里两个鬼,然后再去对付你那个茹梦儿。”
“还是别的,咱们好象合不一起来,还是各自为战吧!”宋联播话有些冷冰冰,看来,她真是生气了。好象觉得话不是太妥,就补充说李九局还有可能回来到吴霞家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