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口福了,我昨天刚刚收到蒙顶黄芽,你尝尝!”
“哦,看来来对时候了。”薛众友边说边端起杯子啜了一口,然后感慨的说道:“嗯,好茶。”
唐锦方等薛众友喝了几口茶后,才问道:“你这个大忙人,今儿个怎么有时间上我这儿来了?”
薛众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到唐锦文面前,“你帮我看看,这字怎么样?”
唐锦文接过薛众友递过来的纸,边打开边道:“谁的字?还比你书的还好?”
薛众友没有回他的话,端起杯子接着喝茶。
唐锦文打开纸,双目盯着手中的纸,止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起身把纸拿到书桌上铺平来,认真的研究起来。
过了半响,才抬起头问道:“老薛,这是谁写的?我能不能见见他?”
唐锦文的语气带着恳切和期盼。
薛众友站起身上,走到书桌边,问道:“锦文,你先跟我说说这字。”
唐锦文的目光再次落到桌上的纸上,“这字有颜体的风骨,却又娟秀,该是位女士所书。从字来看,遒劲有力,笔峰却把锋芒尽收,该是历经大难而看淡世事,下笔之处,随心随性,自如流畅,行字间带着一片赤诚。”
薛众友点点头,这些他也看出来了,“在你看来,要练成这样,得多久时间?”
唐锦文手指着桌上的字,脱口说道:“能有这样的小楷,少说也有几十年的功力,你知道的,书法这东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这是长年累月用心研习才有所成就。
就算是同一人,经历的事不一样,对世事的看法不一样,心境不一样所书的字也不一样。
薛众友点点头,他当时看到这字时,也是这样想的。
唐锦文问道:“这字从哪里来的?你认识所书之人?老薛,能不能引荐我认识一下,我想向她请教一二。”
薛众友摇摇头,“她不在帝都,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没有在帝都?那在哪儿?你跟我说说,我去拜访她。”唐锦文追问道。
薛众友继续摇摇头,“这事以后再说吧,我先回去了。”
薛众友说着,伸手到书桌上去拿那页经文。
唐锦文忙按住那页纸,“老薛,这一页,你就留我这儿吧。好吗?”
薛众友说道:“这一页不行,我那里也只有这一页,,回头我求到更多的,我再分一张给你。”
唐锦文想把这页留下来,可看薛众友一脸坚决后,不好再坚持,重重的叹口气道:“唉,我想强留下,又怕你骂我,那好吧,你接下来多求几张时,给我一页吧。”
薛众友点头应下,从唐锦文手下去拿回那页纸,折叠一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唐锦文看得肉痛,“老薛,你就这样放在口袋里,会把纸磨坏的,你等等,我给你找个东西过来。”
说着,唐锦文立即转身到柜子里,取了一个集邮的塑料袋子过来,“给你,用袋子套一下,省得磨损了。”
薛众友见一脸心痛的跟他说着话儿的唐锦文,好像他这样做,多对起那页经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