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谦跟旁边慈祥地笑着拱手道谢,“列位捧……”
“那有人就好奇了,说余老师这么大一个大导演,大啊……他怎么就能来我这小小的德云社,跟我这一起搭档说相声呢?”郭德刚接茬往下说:“都想不通,对吧?”
然后他背手在嘴边,“今天跟大家说点实在话,其实……余老师心里,不痛快。哪不痛快呢?嫌老板给的少,事还多……”
这是挑事来了。
“哎!这不能乱说啊”,余谦舞着手臂慌忙去拦,神情焦急的辩解,“这没有的事。”
“有。”
郭德刚跳开了,接着说:“刚跟后台还骂呢,骂得兴起了,起身拍桌子,余老师说了,等回头再见到老板,他就要撂挑子……他不,干,了。”
余谦愣愣的听完,整个神色一灰,拍大腿哀怨说:“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那当然。”
“……”
“不害死了你,能轮得着我吗?!”郭德刚大摆手,接着又朝上一拱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句句属实……老板您看,要是合适的话,回头您找我哈,我替他。”
他这几句,说得一部分先前没看到江澈一行人到场的现场观众们其实有点困惑,但毕竟是相声,笑就完了。
笑声中,郭德刚突地扭头,一探手,“余老师你这是要去哪?”
“我不干了。”余谦站舞台边上挥手,“列位,对不住了,再说下去,我今就死这了……我回去看儿子去。”
“那是我儿子。”郭德刚做出情急的神态,突然一声吼。
余谦转回身,定定地看着他,“怎么个意思?”
“那,我不有一门绝技嘛,那个,叫夜战八方藏刀式”,郭德刚低头挠耳朵,说,“有一夜,不慎……那都是交情。”
观众的哄笑声中。
“哦”,余谦点点头,“可是我还没儿子啊,我老婆还没怀呢。”
郭德刚:“那你说回去看儿子?”
余谦:“嗯,这不趁你拴这了嘛,我上你家,看看我儿子去。这个,真是交情。”
“……”郭德纲看着他。
台下又乐上了。
趁这工夫,余谦回到了小桌前,得意朝台下挥了挥手。
“可消停点吧,今严肃点。”他认真说:“你要再说这些三俗的……你德云社就没了,你信不信?那,小公主在呢。”
“……”郭德刚做出一副吃瘪的表情。
“回头给你这地儿收了,改洗头房。”余谦又说一句。
郭德刚一弯腰,“那您和老爷子常来。”
余谦笑起来,“你是真合适干这个。”
一边说,他一边收拾刚闹来闹去弄乱了的桌子,郭德刚上手帮忙。等到收拾停当,互相看了看。
余谦:“咱刚说到什么来着?”
“洗头房。”郭德刚说。
“完了……咱俩人要没了。”
笑声起来。
到这,俩人才算打完哈哈,正式开始。
…………
当天下午,听完相声后,保镖、保姆连同江锦依、江有鱼姐妹俩一起跟着曲冬儿回了她在燕京的家。
江澈则去了港城。
约半个月后,林俞静在港城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江珩(heng,第二声)。
这件事尽管保密,但还是被某家无孔不入的港媒打听到了消息。毕竟上世纪末的那一战,奠定江澈在港城的知名度和关注度,实在太高了。
两天后,这家杂志加刊,登出封面标题:
《两天之前,诞于港城——未来的万亿帝国继承人》
《生女儿吧》
当然,没有照片,也没有名字。
几乎所有人都在羡慕那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男孩,并在心里笃定,他会过得万千宠爱……幸福无比。
四年后。
“为什么姐姐都八岁了,爸爸你还背她?我才四岁,我就要自己走,还要帮姐姐背书包?”江珩一边小跑,一边可怜兮兮问他爹。
“你管呢。”江澈说。
又两年后,小江珩六岁,有一天突然开始规划自己的人生。
他说:“等我十四,十五岁,就要跟大招叔一样,去当老大……十八岁,要跟老彪伯伯一样,去大海……然后上大学,要跟郑伯伯这样的人做朋友,再当一个大骗子……”
…………
今天发这个,其实是为了解释一下新书的事,之前的计划,是一号发的,也跟有的朋友说过,所以,很抱歉。
我这几天都在外面奔波,四十分钟的飞机坐过了,六小时的火车也坐过了,而且还没完,这章还是在网吧匆匆赶的……
所以,只能再耽搁几天。
大概就七号吧,这样,正好是完本三个月。
(不是预告,只是解释,对不起各位啊)
(其实新书也没啥可期待的,跟编辑聊了很多,大概不合潮流,节奏也差,只是因为后面有自己想象和思考过程中很喜欢的人物和情节,才坚持要写,也做好了扑街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