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沂很多次幻想着如何将自己最宝贵的身子奉献给最爱的男人,现在这样的场景她也想到过,也是她最能接受的地方和环境,可是事情真正降临到身边的时候,她便全然没了准备,不知所措,只能任由男人施为,只化作了那砧板上的鱼肉,任由男人的双手在她身上摸索探讨。
洁白的衣袍早已从领口斜向着左边腰身解开,里面是白色的ru罩,那两团圆润的凸起被紧紧包裹在里面,但还有很多白嫩的地方没能完全遮挡住,比如那被卫景风这牲口亲吻出了许多红色印记的沟壑旁边,那柔软隆起的边缘,早已留下了这牲口的许多齿印和口水。
一只手,两根指头,探入女人身下便解开了女人上身最后的屏障。
在那最后的屏障被男人用大嘴拱开的时候,紧紧抓住被单的双手突然挡在了胸前,口中出哀求一样的娇喘:把把灯关上不许看
卫景风咽喉中轱辘一声,嘿笑道:不,我要好好欣赏这世上最完美的艺术品,云沂身上任何地方都是最完美的,没有一丝暇弊,是最宝贝的东西,我要将它牢牢的记在心里,难道云沂不允许老公好好欣赏你的身子吗。
卫景风说的冠冕堂皇,就像真的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只是那双眸子里闪烁出的狼性光芒出卖了他,那赤.裸裸的眼神,简直比狼还要凶残,苏云沂若真相信了他的鬼话,就真的见鬼了。
苏云沂不可能相信这牲口那骗人的鬼话,可是她却缓缓松开了手,那女人最神秘的部分之一,就完全露在了男人炽热的眼神下,苏云沂嘴中出一声嘤咛呻吟,身子已是不断的颤抖,卫景风这牲口只觉得口干舌燥的说不出话来,想要赞美几句,一时间口腔中早已干燥的说不出半个字来。
乖乖,虽不是第一次瞧见,却依然带给他心灵的震撼,那完美的双ru,那白皙的两个圆润,殷红的两点俏皮的出现在他眼前,这牲口只觉得一股无法控制的气息自丹田处爆冲而上。
虎吼一声,哪里还忍受的住,一下就扑在了女人身上,一手抓了一个,一嘴喊了一个,身下的女人哪里成熟的住这等作践,身子一阵颤抖,嘴中出啊啊的几声压抑的呻吟卫景风觉得自己道行还不够,本想带给苏云沂一次艺术性的第一次,可是在见到了苏云沂那完美的身子之后,他自己便第一个把持不住,就像几个月没进食的凶残的恶狼,扑在任其宰割的小绵羊身上,残酷的撕碎了苏云沂的所有防御和矜持。
啊~~~你,你这个狠心的家伙~~~呜呜~~~
火热的滚烫冲开女人最后的圣地,一切防御都形同虚设,那刺疼的感觉只叫早已泛滥动情的女人都承受不住,修长的十指紧紧的扣进男人背后的皮肉之中,却又紧紧的将男人保住,只觉得这一刻,整个身子已经被撕裂,整个身子整个心儿也完全融入了男人身子里面,抑或是想要将男人整个身体和心儿都融化进她的身体,合二为一,永远也不分开。
苏云沂初为人妇,卫景风倒是没有太作践她,只来了一次,却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次。
确切的说,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没的比,正常来说,一个男人一次能坚持个十几二十几分钟,就已经不错了,稍微杰出点的,不断换姿势也可以整上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可像卫景风这样的修道者,精神力和意志力方面都比普通人强悍的多,身体又是修炼穴道功法,本就是提高人类身体潜能的,即便不靠功力压制住那种冲动,身体也是天赋异禀一样的神勇,再稍微利用强大的精神力控制一下,说个一夜七次郎什么的也毫不夸张。苏云沂初经人事便被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可谓是在痛苦之后马上又尝尽了男女之事带给女人的巨大快乐与享受。
苏云沂第一次很保守,虽然到后面的时候也会情不自禁的微微抬起臀部扭动腰身迎合,却表现的很矜持,甚至连那叫声也被她紧咬嘴唇的压抑着,只觉得这一下什么都暴露在了男人眼下,即便是他的女人,却也羞赧的她抬不起头来。
翌日醒来,因为窗帘拉的紧紧的,房间里的灯光一夜没灭,所以根本不知道究竟到了什么时候。
卫景风似乎昨夜劳累过度,竟然还在沉睡,睡的很安详,很满足,就像那无忧无虑的小孩子在得到一件想要很久的玩具之后抱着心爱的玩具睡着了一般,睡的是那般香甜,让醒来之后本还带着一丝羞赧神色的苏云沂忍不住轻轻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身子紧紧的窝在他怀里,只觉得即便是自己的闺房,也没有男人的怀抱让她感觉安全舒适。
男人身上有很多伤疤,但都只是一些淡淡的痕迹,苏云沂靠在他胸口,将薄薄的被单紧紧的裹住身子,即便房间里就只有这沉睡的男人,她也不愿将美好的身子暴露在外面。
初经的女人眼角带着一种渐渐生成放妩媚,卫景风睁开眼睛的时候,苏云沂不知在想着什么,芊芊手指在他胸口上轻轻画着没有轨迹的圈圈叉叉,俏丽的脸蛋上带着一抹似昨夜满足之后一直遗留到今晨还没完全消失的酡红,那白皙的脖子上还留着淡淡的红色吻痕,特别是那没有完全遮盖住的胸脯上方,那刚刚隆起的圆润边缘,被亲吻的最是厉害,一排红色痕迹还留在上面,只怕需要几日时光才能完全淡去,还好苏云沂穿的衣服都不是低领的,否则她都不敢走出去见人了。
轻轻抚摸在她露在外面的白嫩香肩,苏云沂知道男人醒了,便更加不敢抬头看他,已经是他的女人,她没有后悔,心里只有甜蜜与温馨,虽然这个男人风流,但她知道,这混蛋其实对他的每个女人都很关心,都很体贴,所以她倒不会太过担心这混蛋睡了她之后就不珍惜她不疼爱她了。
但卫景风却是个很了解女人心思的极品色狼,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在初为人妇之后心里都有一种事后的恐惧症,很多担忧也会随之而来,虽然他确信苏云沂不是那种完事之后会看见那梅花而惊叫或者担心怀孕啊什么的对性极其无知却还要和男性生关系的那种女人,但事后心里有些压力还是可以肯定的,因此这牲口紧紧的搂着她柔软娇小的身躯,将她呵护在怀里,嘴唇轻动,她耳垂,一阵酥麻感让她身如电击,身子完全瘫软融化。
以前还不知道,现在才知道,我家云沂宝贝儿皮肤就像是从小泡牛奶长大的,还有那里也很大哦,摸摸,摸摸更健康,更大
卫景风这牲口嘴里说这,从苏云沂脖子下面搂住她的那只贼手却绕过她脖子直接钻入那薄薄的被单之中,抓住其中一个,两根手指在那峭立的葡萄上轻轻捏了一下,苏云沂顿时瘫软如泥,嘴里出一声那一压抑的娇娇声,抬眼看向卫景风,似哀求又似嗔怪,那眼角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成熟少妇才有的淡淡妩媚,让卫景风只记得了一个词,媚眼如丝
你,你这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作践我,你就是女人的克星,啊
苏云沂娇喘吁吁,脸上红晕未退,身子轻轻颤抖,卫景风只觉得手中那团柔软已经挺立了起来,充满弹性,不禁暗赞赞叹一声,好挺,好有弹性
若非苏云沂初经人事,只怕卫景风这牲口会毫不犹豫地考虑与她晨练,两人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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