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两位长老,行门规!”
墨謧身后的两名麻衣老者对视一眼,同时再度躬身答道:“谨遵钜子之命!”答毕,两名麻衣老者出手如电,突然分别拿住墨謧的左右双肩和左右后腰。
墨謧突然遭袭,怒道:“墨无忧!墨无虑!你们……!”
老道本来一直护在柳云风等人身前,看着墨謧与墨非问问答答。此刻,见墨謧身后的两名麻衣老者突然出手制住墨謧,老道大怒喝道:“墨无忧!墨无虑!你们竟敢对钜子出手?!”
大喝的同时,老道身形一动,腾身而起,手中长剑便要分袭对墨謧出手的两名麻衣老者。
老道身形才起,管万方、秤千金、算百厘和记十分四人,同时跃起,拦在老道身前。
老道见管万方等人阻拦,手中长剑一抖,分袭四人。
管万方见老道长剑袭来,一声大喝,脸庞瞬间变成紫红色,双掌一出,迎向老道手中的长剑。管万方的双掌,也在拍出之间变成了紫红色。
秤千金将手中的司马秤一甩,秤尾的秤盘飞起,迎向刺向自己的一剑。同时,秤千金的左手一挥,一个乌沉沉的东西,砸向老道的手腕。
算百厘见老道的剑势来得极快,丝毫不敢大意,左手将手中算盘于胸前一挡,右手在算盘上一拨,两枚算盘子,脱离算盘,直接飞向老道的剑尖。
记十分跃起的同时,一支狼毫已抓在右手之中。见老道的长剑朝自己而来,记十分右手朝前一身,狼毫的笔尖猛地炸开,裹向剑尖。同时,狼毫的笔尖炸开时,一团黑乎乎的墨汁,飞向老道。墨汁之中,一股极为强烈的腥味,瞬间遍布全场。
老道手腕连颤,长剑先在管万方的双掌之上一拍,将其逼回。随即,老道的长剑在秤千金的秤盘之上一点,再将其左手的秤砣挑开。
跳开秤砣之后,老道手中的长剑顺势一扫,将算百厘打过来的两颗算盘子扫开。最后,老道手腕再抖,将自记十分狼毫之中的墨汁全部荡开的同时,在其炸开的狼毫笔尖之中一搅。
电光火石之间,老道虽然将管万方、秤千金、算百厘和记十分四人的攻势尽皆化解,将他们逼回地面,但自己的身形也被阻住。
老道落回地面,手中长剑一指管万方,眼神一凝,喝道:“让开!”
管万方、秤千金、算百厘和记十分四人,以四敌一,骤起拦阻老道,却未能占到丝毫便宜。四人心中,无不震骇无比。
见老道又有要发动的迹象,管万方上前一步,对老道一揖倒地,说道:“道长,钜子之事,乃是墨门的家事。还请道长莫要插手。若是道长今日能够不插手,不仅是我等四人,包括我整个杂家,便都欠了道长和真武一脉的一个大人情。来日道长但有差遣,我杂家定当全力以赴。”话语之中,极为诚恳。
老道正欲再度怒喝,墨謧开声说道:“道长,墨门不幸,连出叛逆,让道长见笑了。”对道长说完,墨謧又对跃跃欲试的孔玉、礼君子和柳云风说道:“三位小友,今日之事,乃是我墨门与老夫的家事,请三位小友莫要插手。三位小友的情分,我墨门记得了。”
说罢,墨謧又看着老道,说道:“道长,今日之事,请道长做个见证。”一边说着,墨謧的眼光扫过场中其他的人,又道:“也请在场的各位,一起做个见证。”
说完这几句话,墨謧并不回头去看将自己拿住的两名麻衣老者,只是淡淡问道:“墨无忧,墨无虑,你二人身为我墨门两大长老,身负监察钜子之责。今日,你二人对老夫出手,可是老夫有行差踏错的地方?又或者是老夫德行有亏?”
墨謧左后侧那名麻衣老者,正是把持墨门刑堂的大长老,墨无忧。墨謧右后侧的那名麻衣老者,则是把持墨门律堂的二长老,墨无虑。
听到墨謧的问话,墨无忧和墨无虑齐声答道:“钜子不曾有任何行差踏错之处,更不曾于德行之上有亏。”二人一边答话,双手却依然紧紧地拿住墨謧的左右双肩及后腰。
听到墨无忧和墨无虑的答话,墨謧口气不变,继续问道:“既然老夫不曾行差踏错,更不曾于德行之上有亏,你二人身为我墨门刑堂和律堂的长老,当是最清楚我墨门的门规了。对老夫出手,你二人可知后果如何?”
墨无忧沉声答道:“属下二人对钜子出手,是为判门之罪!”
墨无忧说罢,墨无虑也沉声答道:“判门之罪,按照我墨门门规,论罪当死!”
墨謧头也不回,冷冷说道:“既然如此,你二人还不速速自领死罪,还拿住老夫做什么?”
墨无忧与墨无虑再度对视一眼之后,墨无忧咬牙答道:“钜子,我兄弟二人今日出手,实属情非得已。若是钜子能够答应我兄弟二人一件事,我兄弟二人,立即自裁于钜子面前!”
墨謧淡淡问道:“哦?是什么样的大事,值得你兄弟二人甘冒死罪,也要威逼于老夫的?”
墨无虑手上再一紧,说道:“请钜子今日将钜子令传于三公子。钜子传令于三公子之后,我兄弟二人,即刻以死谢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