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胡家拿捏?
魏响的腿都开始发软了,手死死地抓着张狂的衣袖,脸色刷的一下苍白如纸。
胡荣颇为幸灾乐祸地看着两人。按照他们家的行事作风,这两人今天不掉一层皮都难。
想到自己那坏了的四个车轮胎,胡荣突然觉得解气多了。
"荒唐!为父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么对待的客人的?滚下去!"坐在主座上的中年男人猛地一拍桌案,惊得茶杯差点打翻,当即暴怒地吼道。
胡荣咽了咽口水,被自己父亲那一声吼弄得一懵。
这……这什么情况?
骂他做什么?
难道是……父亲说的反话?
胡荣嘿嘿一笑。饱含深意地道:"父亲说的是,我们要'真诚'地对待贵客。"
魏响听出那话里的意思,恨不得立刻逃出去。
什么下请帖?这明明就是一场要人命的鸿门宴!
"来人!"中年男人瞬间发出一声暴喝。声音中气十足,振聋发聩。
气氛一瞬间冷凝起来,骇人的气息涌来充斥着整个大厅。
以那中年男人为首的胡家人,人人都是粗壮犹如一头棕熊的汉子,脸上一块块横肉挤在一起,看起来无比凶狠。
魏响差点哭起来。一把抓住张狂的手臂说道:"狂哥,咋办啊?我们是不是要……"
"父亲,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我的朋友吧。"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张狂他们看过去,从大厅长廊处走来了一道华贵的身影。
魏响脱口而出道:"胡一凡?你怎么在这里?"
胡一凡走出来。冲张狂无奈一笑:"老三。"
张狂眼中虽然有惊讶,但还不是太过惊诧。
整个寝室最神秘的人就是胡一凡,通身气度和见识修养就与普通人不一样。他想掩盖都难。只是张狂也没想到胡一凡的家世会大到这么离谱。
胡一凡朝座上的中年男人拱手,祈求地道:"父亲,还请看在我替胡家做事三年的份上。放过他们吧。"
知道张狂他们去燕京,胡一凡就知道张狂他们得凉了。
只有在胡家待过,才知道这家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
可以枉顾人伦亲情,可以无视法律禁令,可以随心所欲干他们认为正确的事情!
所以张狂他们来燕京,他后脚就回来了。
胡荣幸灾乐祸,他面色发冷,立刻训斥道:"胡一凡,你这个私生子。这种场合还轮不到你来说话!给我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