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可以把这些愚蠢的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
颜多雅泡完澡之后,躺在那柔软的大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只是,这床实在是舒服,让她觉得困意来袭,所以,颜多雅她真的睡到了天黑才醒。
宋诗言到酒店的时候,颜多雅她正坐在落地窗边的餐桌旁,吃着牛排,喝着红酒。此刻的她,已经完全将南培县时经历的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她还是那个高贵的宋诗言,还是那个坐拥万贯家财的宋诗言,还是那个吧一切都踩在脚下的宋诗言——即使,她不是宋诗言;即使,这一切都是她偷来的。
“景颂,你来啦!”颜多雅看着宋诗言,放下手中的刀叉,推开椅子,站起身来,朝宋诗言疾步走去。她脸上的笑容灿烂,那是一种从心底深处散发出来的真诚。
见状,宋诗言也一脸笑容地走过去,她拉着颜多雅的手,关切地问道:“诗言,你这几天怎么样?还好吗?”
见宋诗言问自己这几天的经历,颜多雅的脸上有些黯然。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挤出一丝有些勉强的笑容,说道:“还好。”
“可是,昨天晚上,我记得你和我说……”宋诗言装作没有看出颜多雅眼中的伤痛,继续追问道,来戳颜多雅的痛处。
闻言,颜多雅眼中的泪水还是无法抑制地流出了她的眼眶。她别开头,不去看宋诗言的眼睛,有些哽咽地说道:“景颂,不管这两天,我都遭遇了些什么,我希望你不要再问——因为,我只想把那些事情深埋在我的心底,永远也不愿再想起。”
颜多雅都已经这么说了,宋诗言自然也不能再追问下去,毕竟,在彻底决裂之前,她还是很有必要和颜多雅演一出姐妹情深的戏。
宋诗言和颜多雅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聊着正事。
“诗言,你该记得我昨晚和你说过的话吧——你想好了吗?你打算去哪个国家?到时候,我让人把你弄出国。”宋诗言看着颜多雅,徐徐说道。
见宋诗言说起出国的事,颜多雅的眼神黯然了几分。她坐在沙发上,双手揪着衣角,垂下了头,不发一语。
见状,宋诗言有些“诧异”地开口对颜多雅说道:“诗言,你怎么了?”
好半晌,颜多雅她才抬起头来,看着宋诗言,缓缓说道:“景颂,我不想出国,我就想待在国内。”
宋诗言早就料到颜多雅她会这么说了,不过,她还是装出一副疑惑的模样,说道:“诗言,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要是你不出国,留在国内,你迟早会被抓进去的。”
“景颂,你放心,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颜多雅的脸上浮现起一丝笑意,对宋诗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