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吗?”余允伸手拦住了霍铭莘,有些无奈地开口说道。
如今,霍铭莘的一颗心全都在宋诗言的身上,见余允这么说,他有些诧异地开口说道:“明白什么?”
“你仔细想想,景颂小姐她怎么可能会忽然找到这里来?”余允拦着霍铭莘,幽幽地说道。
“你是说……”霍铭莘虽然担心宋诗言,但他还是很快便想到了答案,他看着余允,话没有说完,但他的意思已经是不言而喻了,“不可能,爷爷他……”
他有些不相信地摇摇头,否定道。当初,他假死之后,又开始后悔了,是爷爷不许他出现在景颂面前,甚至要求他必须隐藏得好好的,不许暴露。既然如此,他如今也不会把自己的行踪透露给宋诗言啊——可是,知道他还活着的人,寥寥无几,知道他在这个地方的人,就只有他的几个心腹和爷爷。
如今看来,说出自己下落的人,只能是爷爷——可是,为什么,爷爷他会把自己的下落告诉宋诗言?霍铭莘想不通。
“少爷,景颂小姐她前脚才从霍家离开,后脚就到了这里,看来,她从霍家离开之后,就直接到这里来了。这说明,是霍家的人把你的下落透露给她的。而整个霍家,知道你还活着的人,就只有老爷子和管家——你觉得,除了他们,还会有谁?”余允看着霍铭莘,见他一脸落寞,有些无奈地开口说道。
“不管是谁——我根本就不在乎。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看着景颂安全地回到家。”霍铭莘说罢,便朝外面走去。
闻言,余允看着霍铭莘的背影,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叹了一口气,而后连忙跟了上去,对霍铭莘说道:“少爷,既然你要出门,那就让我跟着——如果你出了什么事,那就不好了!”
……
霍铭扬坐在客厅,看着他面前的那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整个人都有些无精打采。
在宋诗言上那个访谈节目之前,圈子里就已经传遍了,说宋诗言得到了宋氏集团。一说起“景颂”的名字,圈子里的男人们便纷纷跃跃欲试,想要对她献殷勤。霍铭扬前几天见了好几个投资商,还没有得到结果。今天,他好不容易没有行程,于是便来到宋诗言的家里,想要见她一面。
只是可惜,他从下午一直等到天都快黑了,也不见宋诗言回家。而宋诗言家里的佣人,见霍铭扬似乎是没有离开的打算,都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主人不在家,他们这些当佣人的,也实在是没有那个资格替宋诗言招呼客人。
正在佣人们打算下“逐客令”的时候,天葵回来了。她在追踪蔷薇的下落,今天她出门,就是去看看,她之前追踪到的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蔷薇。她开车去了b市一趟,所以到现在才回来。
天葵一进屋,便看见霍铭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边的那一束玫瑰已经有些蔫了。见状,天葵皱了皱眉,对身边的佣人问道::“这霍铭扬怎么来了?”
她对霍铭扬,谈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不过,如今见到霍铭扬一副幽怨的模样,天葵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唉,如果这霍铭扬当初没有害死霍铭莘,或许,他还有那么一丝机会。只是,害死了霍铭莘,便注定他和宋诗言之间,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anna小姐,这霍二少说是要来找景颂小姐,我们给你和景颂小姐打电话,可你们都没有接。无奈之下,我们就只能让他进来等着。只是,景颂小姐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所以,霍二少他也一直没有离开。”佣人也苦着一张脸,对天葵说道。
闻言,天葵眉峰紧蹙,看着佣人,有些担忧地问道:“你说什么?景颂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家?”
“是啊,自从小姐上午出门,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她也没打电话回来,我们也不知道她究竟回不回家吃晚饭。”佣人无奈地说道。
天葵不由得想起宋诗言离开时,她心里的担忧,思及此,她也顾不上还没有了,急忙拿出手机,给宋诗言打电话。只是,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打通。
还没有正在无聊赖地等着宋诗言回家,正在这时,他看见了站在门口给宋诗言打电话的天葵。见状,他站起身来,缓缓朝天葵那儿走过去。
“anna小姐,我想知道,景颂她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家——你知道她在哪儿吗?”霍铭扬看着天葵,徐徐问道。
天葵白了霍铭扬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和他说话,电话里便传来宋诗言那熟悉的声音。
“喂,天葵?”宋诗言的声音,有些含糊。
闻言,天葵急忙拿着手机,走到了一边,有些担忧地对宋诗言说道:“景颂,你在哪儿?你现在还好吗?”
“不好,我现在一点儿都不好!”电话那头,宋诗言的声音中隐隐带着一丝哭腔。
天葵更担心了,她还以为宋诗言是被老爷子的人怎么了。不过,电话里那么嘈杂,天葵便知道,宋诗言是安全的,只是现在,也许是喝醉了,所以才会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