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是生不如死——就算我今天要死,我也会拉着地锦一起死!”
罂粟说罢,便拉着宋诗言,缓缓朝路旁的栏杆走去。
freya的脸色又冷了几分,她朝一边点了点头,而后便站在远地,看着罂粟和宋诗言。
而此时,宋诗言已经在罂粟的威胁之下,和她一起,缓缓翻过了栏杆,站在外沿。
夜晚的风有些大,吹得路边的旗帜猎猎作响。地锦的身材本就纤细,在霍铭莘眼中,宋诗言她似乎随时都有被风刮下去的可能。见状,霍铭莘有些紧张地握紧了双手。
“罂粟,我用我的性命担保,只要你放了地锦,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会保住你。”freya生怕罂粟在冲动之下,真的杀了宋诗言,于是便大声地说道。
殊不知,freya的这句话反倒让罂粟那本来已经动摇的心愈发的坚定了。凭什么?凭什么在老大的眼里,地锦会这么重要,重要到老大一次又一次为她破例?
“freya,地锦她和老大,究竟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为什么,组织里那么多人的性命,都比不上地锦的安危?”罂粟看着freya,有些忿然地说道。
freya看着罂粟,没有说话。
见状,罂粟的脸上浮起一丝决绝的笑容,她环顾一眼众人,声音也带着一丝嘶哑,有些癫狂地说道:“我知道,自己这一次是逃不出去了,不过,在我死之前,能拉着地锦给我垫背,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说罢,罂粟拿着那蝴蝶刀,缓缓朝宋诗言的脖子上划过去。
见状,freya一脸冷色地朝一边点了点头。
霍铭莘站在一边,见状,他的脸上失去了血色。他浑身颤抖着,全力朝宋诗言那里冲了过去——如果宋诗言她死了,他不敢想象自己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霍铭莘才冲到栏杆前,还没来得及伸手阻止罂粟,罂粟和宋诗言两人便同时朝后倒去。几秒钟后,传来“噗通”的落水声。
霍铭莘觉得似乎是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溅到了自己的脸上,他的手颤抖地抚上自己的脸颊,而后摊开手掌,是一手猩红的血迹。见状,霍铭莘的脸色一白,他急忙低着头,朝河里望去。
落水点附近还荡着一圈一圈的波纹,借着路灯的光芒,霍铭莘看见那水面上浮起一大片血色。见状,霍铭莘的脸白得彻底,他来不及多想,直接越过栏杆,紧接着跳入水中——宋诗言,你不能死!
freya见宋诗言落水,急忙来到栏杆旁,一脸冷凝。
“副首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个女人看着freya,问道。
“先等等。”freya伸出了手,示意大家别心急,先看看动静,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