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诗怡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又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不是做梦,而是他真的回来了?
所以,夜里那激烈的运动也是真的,不是她做的hun梦?
怪不得浑身都散架一般,两腿间还有酸酸的软软无力的感觉。
禽兽,把她折腾的这么狠!
一脸怨念的瞪他一眼。
陆霆轩弯唇一笑,迈步朝她走来,在她身边的床沿坐下,大掌轻揉着她的发顶,“陆太太,怎么见着自己的老公,不认识了?还是觉得夜里是自己在做梦?”
汪诗怡又是嗔他一眼,轻声的埋怨道,“禽兽!”
他温和一笑,凑唇在她面前,与她之间的距离仅不到一公分。他的唇几乎都能触到她的唇,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是禽兽,你是什么?被禽兽上的女人?”
她抬手欲朝他捶去,却被他握住手腕,一脸关切的说道,“手上还有伤呢!不记得医生嘱咐你的话了?要打,等伤好了再打,你想打哪都行!”
汪诗怡怨嗔他一眼,当然,心里是甜蜜蜜的。
他转身从衣柜里拿出她的衣服,笑的一脸邪轩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道,“既然手伤不方便,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穿衣服吧!”
什么?!
汪诗怡被他这话惊到了,什么叫“勉为其难帮她穿衣服”了?
她手是有伤,但还不至于成为残疾吧?
再说了,说的好听点是穿衣服,谁知道你会不会打着穿衣服的借口,对她上下其手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她毫不犹豫的拒绝。
“手上有伤,怎么用力?医生不是让你不许用力的吗?快点,一会送你去医院换药。”他不容抗拒的看着她沉声说道。
汪诗怡无奈之下,只能听从他的“命令”。
只是,脸已经红成一片了,还灼灼的发烫着。
长这么大,让一个大男人帮她穿衣服,还是内衣裤,真是羞死人了啊!
本以为他会打着这旗号对她上下其手的,却是不想他竟是规规矩矩的,正正经经的只是帮她穿衣服,什么事也没做。
这倒是让汪诗怡有一种以小人之间度君子这腹的感觉了,心里升起一抹尴尬又歉意感觉。
“去,洗漱。”替她穿好衣服,他搂着她的腰朝着洗浴室走去。
挤牙膏,接温水,所有的事情竟是都帮她做了。就差亲自替她刷牙了。
汪诗怡接过牙刷,正打算去接水杯时,他却并没有给她。
她一脸木然的看着他,不明他这是什么意思。
“手上有伤,不能沾水,水杯我拿着,刷牙的时候,手劲轻一点,不许太用力,小心扯到伤口。”
他一脸如老妈子般的看着她,一副碎碎念的样子。
“扑哧!”汪诗怡轻笑出声,笑的一脸娇艳如花般的看着他,一脸打趣的说道,“陆先生,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陆霆轩一脸疑惑的看着她,怔怔的问,“像什么?”
她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翻,最后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慢条厮理道,“一个操碌的老妈子,而且还是唠唠叨叨碎念个不停的老妈子。直接把你之前那高大上的冷酷霸道的气场碾压的一点不剩!”
陆霆轩的嘴角隐隐的抽搐了两下,脸色往下两分,那如鹰般深邃又凌锐的双眸直直的锁着她,阴恻恻的说道,“看来我是真把你宠坏了!你说什么?冷酷霸道?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还不够霸道是吧?那,我们再继续?”
“不!”汪诗怡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朝着他娇媚又莞尔的一笑,“我刷牙,我刷牙,这样挺好的,挺好的。挺有家长的感觉的。嗯,让我找到了缺失多年的父爱!”
说完,不再看他,低头刷牙。要是再看他,他不敢保证他还会再说出什么话来。
听到“缺失多年的父亲”这几个字,陆霆轩先是嘴角隐隐的又抽搐了两下,随即那略有些下沉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如果在他这里能让他感觉到缺失的父亲,那他愿意成为她口中的家长。
他是该做些什么了,要不然让他们以为他陆霆轩是那么好欺负了。他的老婆也敢动,是不是太不把他当回事了?
洗漱完,走到餐厅,看着餐桌上摆着的早餐时,汪诗怡抬眸看向他,“你做的?”
虽然卖相不是特别好,简单的稀饭加水煮蛋,但是心里却满满的被幸福填充着。
他的脸上划过一抹浅浅的不自在,硬邦邦的说道,“不是,叫的外卖。”
万一要是不好吃,那岂不是太没面子?
男人的面子和能力是一样重要的。
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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