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哼!”汪镇海冷冷的哼她一声,“周淑琴,你当我傻子吗?家里的佣人敢这么做?就算真这么做了,那也是受你指使的!贱人,我今天要不好好的收拾你,让你长记性,知道是谁,我就不叫汪镇海了。”
说完,一把揪住周淑琴的头发,狠狠的一拽。
“啊!”周淑琴一声痛苦的惨叫,“镇海,放手啊,放手啊!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啊!我跟你二十几年了啊,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相信我啊,我是真的喜欢这孩子的。我没有儿子,我是真的拿他当儿子的。因为他的你的儿子,是你老汪家的种。镇海,看在我们二十几年夫妻的份上,你相信我啊!”
“相信你?”汪镇海并没有松开那揪着她头发的手,反而还加重了几分力道,另一手朝着她的脸重重的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才会把我唯一的儿子交给你。结果你竟然虐待他!还有,你说,窦溪的事,是不是也是你搞的鬼?刚才小翔说了,是你把她推下楼梯的,你说,是不是你推的!”
汪镇海脸上的怒意越来越浓,简直恨不得拧断周淑琴的脖子。
他认识窦溪三年多了,她从来都是一个温婉的女人,哪里有什么精神病史?还吸毒!
一定是这贱人搞的鬼!
“我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周淑琴一脸痛苦的说道,“镇海,你松手,松手,痛,痛!”
“老爷,这是下午寄来的快递,是你的。”另一个佣人手里拿着一份快件递给汪镇海,在汪镇海接过之后,赶紧的离开。
汪镇海打开文件,在看到里面的资料时,眼眸里划过一抹腾腾的杀气,“贱人,竟然敢给我戴绿帽!”
话落,再一次揪起周淑琴的头发,拽住将她的头重重的住茶几上撞去。
“啊!”周淑琴又是一声凄惨的尖叫,额头撞在茶几的桌角上,瞬间一股暖暖的液流从额头流下,糊了眼睛,顺着脸颊往下,渗进衣服里。
汪镇海真是腥红了眼,此刻脑子里满满的全都是愤怒,一件两件三件事情都凑在了一起。
三年前把汪诗怡调换成汪媛媛,这事他也就不追究了。反正他对汪媛媛这个女儿也没什么指望了。
但是,她不止虐待他的儿子,现在还给他戴了一顶绿帽!
汪镇海气的想要杀了她。
周淑琴已经没力气反抗了,整个人已经虚脱了。有一种整块头发被他扯下来的感觉。
“贱人!”汪镇海朝着她的背又是重重的一脚踢了过去,松开那拽着她头发的手。
周淑琴的身子就好似断了一般,缓缓的滑倒在地上。
“要死给我死外面去,别脏了我家!”汪镇海一脸嫌恶的瞪着她冷声说道。
说完又是愤愤的瞪她一眼,转身朝着楼梯走去。
周淑琴就跟死人一样的躺在地上,额头还在流血,鼻子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她的身边散落着一地的照片,有些吃力的摸过一张照片,在看清楚照片时,却是一脸疯狂的笑了起来。
脸上的笑容是扭曲的,再加之脸上的血渍,看起来更加的丑陋不堪又面目狰狞了。
照片是她和胡鹜光的不雅照片,清晰的看到她和胡鹜光的脸。
对,她就是和胡鹜光有着不正当的关系,所以胡鹜光才会帮她一起设计汪诗怡。
可是,为什么到头来,汪诗怡一点损失也没有,她却落得了现在的下场?
汪诗怡!
这一切全都是她的错!都是因为她!
只要一想到她和汪媛媛母女俩现在的一切,周淑琴就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恨不得把汪诗怡给碎尸万段的冲动。
凭什么,你得到的全都是好的。
周淑琴就这么躺在地上睡了一夜,额头上的伤口也没有处理。
早上是被人踢醒的,十分吃力的睁开眼睛,看到汪镇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见她醒来,冷冷的说道,“起来。”
周淑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正打算问时,他却一脸嫌恶的说道,“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把自己整理干净了。”说完,冷冷的斜她一眼,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周淑琴有些茫然。
他一身笔挺的西装,岁月似乎没怎么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还是如二十几年前她初认识他时候的那样。
额头上传来的痛意,让她从回忆里回过神来。
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嘶”,痛的她嘶叫出声。
十分钟后,周淑琴一身清爽干净的出现在他面前。额头上的伤口,只是做了简单的处理,贴了一个超大的创口贴。
刚才在镜子里看到那伤口时,周淑琴是被吓到了,很深的一个伤口,衣服上全都是血,已经干涸。
这么大的伤口,一会肯定得去医院处理包扎一下。
委屈和怨恨油然升起,汪镇海,他可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留啊,竟是出手这么狠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