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诗怡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她的心情了。
他就这么光条条的站在她面前,还一本正经的说“坐好,把头发吹干”。可,问题是,你就这么立着陆小轩,站在她面前,你让她如何能平静又从容的坐好?
她肯定,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的。
他却似一点也没有不自在的样子,左手拿着吹风机,右手揉着她的头发,一本正经的干活中。
汪诗怡不淡定了,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而且还是非人的折磨。
哪怕是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全都是陆小轩昂首挺胸跟她点头示好的画面。那刚刚消退下去的红晕“嗖”一下就红了,然后跟火烧一般的烧起来了。
浓墨的气息略有些喘的往前喷着,于是最痛苦的自然莫过于陆霆轩了。
那火热的气息如数的洒在他的雄伟上,使得他那本就是灼热滚烫的地方更加上温了好度,简直有一种烈火焚身的感觉。
拿着吹风机的手僵了一下,甚至还微微的抖动了一下。
这绝对是一种自我折磨与残害,早知道哪怕是围一条浴巾也比现在这样好。
吹干头发后的另一件事情,就是给她伤口换药,一天三次,绝不马虎。
伤口恢复的还是不错,而且他给她上的药也是最好的药。再过几天就可以去拆线了。希望到时候不会留疤才好。
看着他那熟练动作,汪诗怡的心里升起一抹暧意,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眼眸里除了爱恋之外,还有一抹崇敬。
“你怎么又过来了?”她看着他,轻声问,“已经很久没有去公司了,不影响吗?”
他缠好纱布,小心翼翼的打一个结,一边收拾着药一边不以为意的说道,“要是公司事事都指着我,那还要那些管理层干什么?我一个人就够了。我发那么多工资给他们,可不是让他们来享受的。”
“呵呵!”她莞尔一笑,往她腿上坐去,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笑容满面的说道,“所以,你这是再一次打算游手好闲了?”
他伸手很是宠溺的一捏她的鼻尖,一本正经的说道,“不,我现在有很重要的正事。”
“什么?”她一脸迷茫的看着他,然后还未等她的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人压于身下。
他将她困于他的双臂内,笑的一脸深不可测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说道,“陪老婆,生儿子。”
汪诗怡正想要抗议,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嘴便是被人封住了。
他左手扣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右手在她身上来回游移,所到之处都点起簇簇的火苗。
吻,霸道又缠绵,炽热又张狂,就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腹入肚一般。
汪诗怡再一次娇喘连连,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与叫嚣,扩张迎取着属于他的气息。
浑身都像是被碾压成碎渣一般,一动都不想动,就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整个人懒懒得窝在被窝里,就连眼皮也懒得睁开一下。
骨头都像碎了一样,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精神。
暧暧的阳光透过那薄薄的纱帘射在大床上,床上的人就跟只小猫似的缩在被窝里。
“把手伸出来,换药。”头顶响起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
汪诗怡想也不想的将自己的两手往被窝外一伸,然后“倏”的睁眸,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表情直直的看着他。
他拆着纱布,动作小心轻柔,转眸看她一眼,缓声说道,“想问什么?问。”
她勾唇一笑,往床背上挪了挪自己的身子,笑的一脸如花似玉的看着他,“陆少爷,借刀杀人好玩吗?”
他小尽翼翼的在她的伤口上抹着药,面不改色的说道,“那要看你借的是什么刀,如果是一把很锋利的刀,那还是挺爽的。但,如果是一把钝钝的刀,那感觉可不怎么样!”
她耸肩一笑,一脸不赞同的说道,“那不一定啊!有时候一刀毙命可不是最大快人心的。就是要一刀一刀慢慢的割,让他们偿遍那刺骨的伤,备受煎熬,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死去,那才是最愤泄的。所以,钝刀杀人也是挺有快感的。”
说这话时,她的两眼是放着光芒的,就好似找到了一个很刺激的事情一样,给她一种大快人心的畅意。
陆霆轩先是微微的一怔,怔过之后扬起一抹期待的微笑,缓声说道,“所以,你想要用钝刀?”
她却又摇头,“不啊!要快钝结合着使用,那样的效果才最显著。”
他伸手一捏她的脸颊,柔声说道,“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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