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身体却起了反应,竟是接受的,甚至开始慢慢的迎合他。
对此,曾正城扬起一抹嘲讽,凉凉的丢了一句话,“下贱的本性,这么快就展露了?看来,你也是饥渴的不行!”
关键时候,高碧婷推拒着他的胸膛,几乎是用着乞求的语气说道,“不要,不要在里面!求你!”
然而,曾正城怎么可能会听她的。如数的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完事,他没有一点留恋,翻身而下,捡起扔在地上的浴巾,往腰上一围,朝着房门走去,丢下一句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几天应该是你的排卵期吧。”
说完,打开房门,离开。
床上,高碧婷已经整个人都僵住了,就好似被人点了穴位一样,一动也不会动了。
排卵期!
她的脑子里不断的回响着这三个字。
所以,他是故意的。
如果她因此真的怀上了,那她将势必成为第二个高安雅,甚至比高安雅还要凄惨。老太太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她赶出高家。
不,不!
她绝对不人要成为第二个高安雅,她绝对不要被赶出高家。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去买事后药。
高碧婷满脑子都是“事后药”三个字。她该怎么去买,怎么去买啊!
曾正城,混蛋,疯子!
我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啊啊啊!
高碧婷胡乱的拍打着床,发泄着心中的怒意。
汪诗怡睁眸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陆霆轩的身影了。
偌大的床上,就她一个人,不过身边还留有他的温度。
懒懒的伸个腰,舒展一下四肢,抬眸看一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九点半了。
天!
她竟然一觉睡到九点半,简直破了她自己的记录了。
不过,这都要怪陆霆轩。那就是一只喂不饱的饿狼,每天都把她折腾的半死。她觉得,再这么下去,她非得腰断不可。
在心里将他咒骂了一通后,躺在床上继续回神中。
腰,还有酸酸的感觉,特别是两腿间,更是酸得她连抬腿都不想了。
脑子里忽的闪过昨天杨文悦给她发的那张照片。
帅哥,玫瑰,豪车,我应该选哪个?
不知道那货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翻身,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嘶!”一声低呼,那是腰酸的轻痛。
“禽兽!”咬牙切齿的,低低的嗔了一句。撑身靠坐在床背上,给杨文悦打电话过去。
“嘿,宝贝,一大早的想我了吗?”杨文悦很快接起电话,语气一如既往的流氓中带着一抹风骚。
“九点半,还一大早?”汪诗怡碎她一句。
“嗯哼!”杨文悦不以为意的耸肩一笑,“对我来说,只要不过十二点,都是一大早。怎么啊,没有被你家男人压着嘿咻嘿咻吗?竟然有时间给我电话啊!”
“你脑子里除了之外,还有别的吗?”汪诗怡轻斥。
“没有啊!”杨文悦很干脆的接道,“但是,光有有个毛用啊?姐又不像你,有男人。姐姐已经独守空床二十二年了!”
“嗤!”汪诗怡轻笑出的声,用着戏娱的语气说道,“所以,也就是说,帅哥,玫瑰,豪车都泡汤了?一个也没有抓住?哎,我说杨小姐,你是从哪来的自信,还三选一?我真是高估了你啊!还让你统收。”
“切!”杨文悦凉凉的哼了一声,“想要统收,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轻而易举,太没有挑战性了。姐姐需要的是高难度的挑战。”
“所以呢?”汪诗怡似笑非笑的问。
“所以”
“起了?”男人的声音传来。
汪诗怡被电话里传来的男人的声音雷到了。
这就是她说的独守空床二十二年?那电话里的这个男人是个什么鬼?
“杨文悦,你被扑倒了?”汪诗怡好半响才找自己的声音,而且还是略有些打颤的。
“我去!”杨文悦碎她一口,“晚点给你电话,先这样。”说完也不给汪诗怡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汪诗怡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一脸愕然迷茫中。
躺在床上的杨文悦,看着大摇大摆进她房间的墨渊森,“咻”的一下跳下床,双眸瞪大看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这是她家啊,她不记得给过他钥匙啊。为什么他可以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那什么,昨天差一点就天雷勾地火的煮成熟饭了。结果关键时候,大姨来访。
卧糟!
这么狗血的桥断也会出现在她的身上?这不是脑残狗血剧里才会有的桥段吗?怎么就在她身上发生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