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双眸眨巴眨巴的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全都是昨天那限制级的一幕幕画面。
窗帘没有拉开,房间里是漆黑的,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不过,身边的那累不死的牛已经不在了。
靠!
杨文悦爆粗。丫的,犁了地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么?混蛋!也不管管她这地没有没有被他犁坏啊!
愤愤的一咬牙,揉了揉自己那瘫软的腰,想要起床,结果酸的她完全就不想动。
索性继续装挺尸装死。反正白天也没什么事情,晚上出去就行了。
“咔。”好像是开门的声音传来。
杨文悦本不想去理会的,想来应该是墨渊森那头牛进房间来了。
还算他有点良心,没有拍拍屁股走人。
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浅笑。
但是,那笑容才刚刚扬起,猛的便是僵住了。
不对啊!
那开门的声音传来的方向不对啊!
她房间的门是在床的左手边的,右手边是落地窗。但是,现在这开门的声音是从正对面传来的。
正对面?
正对面不是墙么?怎么会有开门的声音的?
“咻”的一下,杨文悦顾不得腰酸腿软,猛的坐起。
“唰”的一下,窗帘被拉开。瞬间,原本黑沉的房间一片明亮了。
“醒了,就起来吃早饭了。吃完带你去见个人。”墨渊森一边将窗帘拉开,一边对着杨文悦和声说道。
杨文悦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的身上,以及他说的话里。而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正对面那面墙,电视机边上无缘无故多出来的那一扇门。
什么情况?
为什么她房间的墙上会多出一扇门?而且她还一点也不知道?昨天她也没有发现啊?
“嗖”的,顾不得此刻自己的不着一缕,下床赤着脚朝着那扇门走去。
将门关上。
啊咧?!
隐形门?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杨文悦发现那门与她房间的墙壁的花纹和图案是完全一样的,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这里有一扇门。
杨文悦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将门打开,然后直接穿门而入。
那边也是一个房间,不过装修的很简雅大方,黑白灰的标配,一看就是墨渊森那头牛的房间。
所以,他这是把墙打通了?
“把衣服穿好!”一件睡袍披到她的身上,头顶传来墨渊森的声音。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不着一缕的样子,有多大的冲击力?随时都能让他化身为兽的?
昨晚,他是心疼她第一次,那放过她没有过多的折腾她。她倒是好,一大清早的就撩拨他。
“墨渊森,你把我房间私通了,你有经过我同意咩?”杨文悦一个转身,气呼呼的瞪着他怒问。
“私通?”墨渊森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双眸弯弯的俯视着她,一边替她系着腰间的腰带,一边慢条厮理的说道,“我连你都通了,还通不了一面墙?”
边说边视线下移,然后锁在她的两腿间,再次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连你都通了?
通了!
呃
杨文悦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嘴角在隐隐的抽搐中,眼皮在“突突”的跳跃中。
可不就是通了么?而且昨天晚上还不止通了一次。
看着他那玩味的笑容,杨文悦回神。挑起一抹风情万种的笑容,双眸眯成一抹弯弯的月芽,双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环,身体往他身上一靠。特别是腰腹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蹭着他的胯部,缓声说道,“墨先生,你的意思是,这么通的?”
边说边微微的用力蹭了一下他的胯处,脸上的笑更加的邪恶又流氓了。
墨渊森的脸色往下一拉,眼眸略有些暗沉,如鹰一般的凌视着她,有力的大掌圈握着她那一尺八寸的小蛮腰,将她与自己之间拉离一些。我
沉稳而又精睿的眼眸,一眨不眨的锁着她,醇厚如阵年老酒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如果今天想在床上躺上不下,你尽管继续。我一点也不介意的。我说过的,对于梨地一事,我乐此不疲!”
“嗖”的一下,杨文悦立马从他的身边蹿开,跳离三米之远,然后又“嗖”的一下,朝着洗浴室蹿去,再接着“砰”的一声,将洗浴室的门关上。
见此,墨渊森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满意与期待并存。
果然,洗浴室里传来了尖叫声,“啊,墨渊森,你给我种了这么多草莓,你让我一会怎么出去见人!”
洗浴室里,杨文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草莓都已经快种到耳根与下巴了。
她今天晚上还有宴会啊,那得要穿多高的领才能遮去这么多的草莓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