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简直就不是人,她严重怀疑他是吃了兴奋剂了,才会如此亢奋又坚举的。然而,当她一不小心嘴贱说出自己的怀疑时,遭受的却是更加“惨无人道”的惩罚。
兴奋剂?
他需要那种东西吗?
那不是对他的质疑,而是对他的污辱。
不管是质疑还是污辱,杨文悦为她的言语负责了。嘴里说的话,那自然是嘴里负责,直到最后,她都觉得自己嘴角的肉都在不停的抽搐抽搐抽搐中。
她发誓,以后在他面前再也不敢说那三个字了。
男人,果然都是小气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生物,一汪不合就把她往死里压榨,她也不是菜籽啊,压一压,榨一榨,就能榨出油来么?
对于墨渊森,杨文悦也是越来越放心与信任了。在他面前,几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就是横七竖八,那都没当一回事。
迷迷糊糊中,感觉好像有人抱着她出去了。当她反应清醒过来的时候,好像是坐在车子里了。
车子稳稳当当的行驶在路上,而她则是靠坐在他的身上。准确来说,是趴倒在他腿上,脸颊朝里。
呃
杨文悦被自己这姿势“嗖”的一下惊醒,然后全部的瞌睡虫都跑光了。
趴,脸朝里,嘴对着
我去!
这姿势瞬间让她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惩罚”,然后立马条件反射,只觉得嘴角在一抽一抽的抖动着,抽搐着,嘴颚酸了。
“倏”的,杨文悦一个鲤鱼打挺,离开他的在腿,猛的坐正。
前面,凌越手握方向盘,目不斜视的稳稳开车,一点也没有被后面这不和谐的画面影响到。
杨文悦在响,凌越这得是要有多么强大的心脏,才能如此这般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所以说,给墨渊森这样的人当贴身保镖和司机,那也是需要异于常人的能耐的,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当然,她也绝对不是一般人。她能把墨渊森搞定,那就绝对也是异类。
“嗯,”杨文悦轻咳一声,伸手拢了下自己耳际的碎发,面不改色的看一眼坐在身边稳如泰山一般的男人,扬起一抹招牌式的微笑,缓声问,“这是要去哪?”
低头看一眼自己,衣服也换了。
她不是还在睡觉的吗?什么时候换的衣服?她怎么不记得了?
然后
“噗嗤!”杨文悦轻笑出声,漂亮的双眸眯成一条细缝,弯弯的看着他,风情万种的说道,“哎,墨先生,你昨晚出去偷吃了吗?怎么嘴被咬成这样?”
他的话嘴上印着一排牙印,他的下巴上印着两排牙印。
她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咬他了,她可不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就算要咬,那也是咬在嗯,看不见的地方。
但是,他是谁啊?
墨渊森哎!
是随便人能咬到的吗?而且还是唇和下巴。
墨渊森转眸,一脸镇定又沉寂的看着她,深邃的眼眸,就好似那深不见底又不着边际的**大海,又更像是那急速盘旋的旋涡一般,有一种要把她吸附进去的错觉。
而且他的视线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唇,不带任何,一片轩蓝又幽远,隐隐带着一抹狭促。
盯着她的唇?
杨文悦从他的视线里接收到一个很不好的信息。
脑子也瞬间更加清醒了。
对,墨渊森是那么容易近身的吗?是那么容易让人咬的吗?还是这么私密的地方。
那么也就只有一个可能她!
她咬的?!
杨文悦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到了,然后脑子里好像放电影一般,“哗啦啦”的划过一些画面:她还在睡觉,他把她挖出了被窝。她起床气犯了,你不让我睡,我就不让你好过。然后,一汪不合,凑上去就咬了。
我去!
杨文悦在心里将自己咒骂了一通,杨文悦,你蠢了么,咬哪里不好啊,咬男人的门面,这下看你怎么死!你今天晚上只会死的更惨,而没有最惨。
“想起来了?”他不疾不徐的说道,眸光依旧平静泰然,没有一点起伏,就好似那平静的湖面,没有一点波光,如同镜子一般。
但是,杨文悦怎么有一种胆战心惊,后脊背发凉的感觉呢?
这绝对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是黑暗前的夕阳红。特别是那声音,明显是带着十足的危险气息的。
但,杨文悦谁啊!
她能被这么一点小风小浪吓到的话,那也就不叫杨文悦了,也就不能短短几个月功夫就把自家大老板拐上床,还异常强悍的吃干抹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