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撒野……但她的哪字出口之后,后面的话就发不出声音来了。
住持尼姑心里大惊,立即就想到了怎么,人向李元庆走去。
看到李元庆毫不费力的带着十个漂亮的女子向瑜君庙走去,住持尼姑更认定了自己的想法,一股热汗立即就从她的后背上流了下来:还好自己刚才的话没有声音,要不然自己今天小命休矣……
那住持尼姑是个十分机灵之人,她一改刚才的话语,大声的对李元庆说道:“今天贵客临门,瑜君庙天呈异相,大喜事,大喜事!”
住持尼姑所料一点也没有错,她这话一说就有声音了,而且声音在这浓重的金光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你是……”李元庆扭头看了住持尼姑一眼,发现这尼姑不但老而且丑,嘴里还算客气的问尼姑说道。
“我是瑜君庙的住持,贵客里边请。”住持尼姑一边说着,一边看李元庆,还做出弯腰恭迎李元庆的模样,看到李元庆向瑜君庙里走去时,没有受到任何的约束,立即认定自己所料的一点也没有错了:这男子,大有来头!
李元庆倒也不客气,手儿伸了一伸,对住持尼姑说到:“既然是瑜君庙的住持,那就请前面带路吧。”
猎人上山打猎,走在前面引路的都是猎狗,让住持尼姑在前面,住持尼姑的身分自然和猎狗有得一比了。
住持尼姑没有联想到猎狗的事,她高高兴兴的走到了李元庆的前面,给李元庆带路,向瑜君庙里走去。
被拦在瑜君庙外的众人,没有一个不想在这个时候向瑜君庙里走去,但谁也不知道自己被怎么东西拦住了,退开可以,想向前走硬是抬不起脚步来,个个心里都急得不行。
住持在前面带路,李元庆很快就和十个女子走进了瑜君庙的大堂之中。
瑜君庙的大堂上,香烟缭绕,住持看到香案上的蜡烛和沉香燃起了近两尺高的大火,吓得立即就在香案前曲膝叩首。
李元庆的话,也在此时响了起来:“任瑜君小尼子,这香烛好像不是这样烧的吧?等下你的小庙若是被这香案上的大火引燃烧毁,我可不负责任。”
正在叩首的住持一听李元庆的话,心里的火气立即又向上窜,只是还没等她开口,香案上的香火立即发出“嘣”的一声响,刚才还窜起一两尺高的大火,立即熄灭不见了,只剩下大火过去之后的一片白烟。
住持大惊,她的心里再也不敢有任何的想法,连连叩首之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在香案上取了几支香,伸到香案的小灯上点燃之后,躬身向李元庆递了过来,头首微低的说道:“香已经点好了,请贵客上香吧。”
谁知她的话声刚一说完,手里拿着的上等沉香忽然发出一声轻响,住持惊恐的抬头时,发现自己刚刚才点上的沉香没有火了……
“让我给你家的任瑜君小妮子上香,只怕她不敢领受咧!”李元庆的话传了过来,差点没把住持的下巴惊掉在地,她的心里开始迷糊起来,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少年为什么要到庙里来,到了庙里来之后又不肯上香。
大家到庙里来不都是为了上香么?眼前的这个少年太奇怪了,自己亲自为他点香,他不接过去也就算了,还大放歪词,只是这刚点着的上等沉香,怎么就忽然没有火了呢?
看到李元庆转身向大殿旁边的小院子里走去,住持不敢怠慢,放下手里的沉香,又走到了李元庆的前面,给李元庆带路。
穿过小院子的门口,走到小院子里,住持立即就惊呆了:小院子里,早已经挂果的桃树枝头上,小桃果不见了,绿叶繁茂的枝头上,又开出了一簇簇的红色桃花来。
住持的心里哆嗦起来,她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子是谁,有多大的来头,为怎么神见神怕,树见开花,她很想问李元庆叫怎么名字,从哪里来,干怎么的,但这些话,只在她的脑子里转了一下就消失了,她一句也不敢多问,更不会想到不久前她在这庙里诵经时李元庆曾经来过……
带着十个女子穿过香气四溢的小桃林,李元庆走到小桃林后面的小屋子前。
小屋子里,宋婉如的塑像还依然竖立在那里,只是宋婉如身后的两个中年女子塑像,已经四分五裂的散开,掉落在地。
“这烂木头都烂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不叫人打扫出去?”李元庆皱了一下眉头,声音有些冰冷的问住持。
住持大惊,她身子哆嗦了一下之后,对李元庆说道:“这两尊神像是三天前的夜里坏掉倒下的,我正找人来重新整好……”
不等住持把话说完,李元庆就说道:“朽木腐材,还修整怎么?明天立即让人打扫出去烧掉,以后这里只留一个木头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