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慕青疑惑的瞧着司空逸,摇了摇自己的酒杯:
“喝酒啊。”
随后,又是丝毫不客气的又给自己满上一杯,这年代不错的昂贵红酒,慕青暴遣天物的一口喝去了大半。
还没来得及去品味个中滋味,好吧,这货压根也就没什么去品酒的能力,只是享受的打了个嗝,模棱两可的赞叹了一句:
“别说,这酒还真挺好喝。”
嗯,在她的认知里,也就仅限于挺好喝了。
司空逸总算是有点呆愣,他是真的没见过还有人敢这么喝酒的!
且不说这酒贵不贵,这么喝浪不浪费,单是这喝法儿,而且这后劲儿。
这女人是要买醉了么?
那还真是买的彻底!
之前喝了酒,现在又这样,应该,是属于喝闷酒的范畴。
那,这还真是醉醉作死的买醉了。
“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有了明确的猜测,司空逸还是觉得有些事情,要在这货即将醉死过去之前问清楚。
慕青又是打了一个嗝,随后吃了口饭,含糊不清的道:
“不搭上酒,其实我还真没这个胆量问出口。毕竟,我也没奔放到这个程度。”
挑眉,司空逸抿了一口酒。优雅的咽下一口饭菜,闲闲的问了一句:
“哪个程度。”
“当然是,没这个胆量奔放到拎着家当上一个只见了几面的陌生男人家里头,腆着脸的问他一句——呦呵,帅哥!你们家里还缺不缺保姆啊?”
还好自己喝的酒咽下去了,不然司空逸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这一口酒给噎住。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貌似就算是寻常喝醉了酒的女人,都没能奔放到这个程度吧。
只是在内心腹诽了一下,不得不说,司空逸其实还是非常淡定的,想了想上一次自己家里被打扫的还蛮干净的,于是司空逸寻思的时间都没留:
“手上活儿不错,我觉得可以留下。就是这厨艺,你还得练练。”
留,留下来?
这一次,换慕青愣了,不过这酒劲儿已经开始侵蚀着这货的理智,她的眸子三分痴迷的瞧着眼前俊美的男人,笑问了一句:
“你厨艺最棒了,要不你教我啊?”
司空逸夹了一口菜:
“没空。”
想也不想的生硬拒绝。
慕青表示心里,这下真的是受伤了。
以为这男人能有啥改变来着,接触了那么多,除了捉摸不透,便是冷冰冰的如初见那一般。
怎么了,这。
她慕青可没有对付这种男人的经验啊!
好吧,事实上,她鲜少有什么对付男人的经验来着。
这么一想,慕青就觉得更加的挫败,挠着头,红晕悄然的从两颊蔓延到了脖子:
“哦,我知道了。”
酒精的作用真是越来越大,这酒的后劲连慕青这个醉鬼都开始害怕了起来:
“甜酒,怎么好像度数蛮高?”
司空逸已经差不多吃好,瞧着对面那颗歪歪斜斜摇摆不定的脑袋,他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不知道,这种红酒不仅度数高,而且后劲大么?”
而且,就她这么个喝法,根本,就是买醉的绝佳方法了好吧!
原来是这样,已然,理智几乎都快没了的慕青眯着一双醉眼,一头栽在了桌子上,随后,迟钝的抬起手来,摇摇摆摆的站起身子。
司空逸抬眼,手肘撑着自己的俊脸,闲情逸致的欣赏着某人可爱的醉态。
他的心情倒是真的好上不少了。
“诶,我闺蜜和我说过一句话。”
看着对面一分为二的,忽地又能一分为三的朦胧人影,慕青看不清他的面目,却也觉得异常熟悉。
怎么能不熟悉,她可爱的弟弟,这就是她可爱的弟弟啊!
眼眸,在不自觉间就红了起来。
这小兔子一般可怜兮兮的寻求主人安慰的动物相勾起了司空逸的兴趣,他勾了勾唇,轻声问了一句:
“哦?你闺蜜说了什么?”
什么是祸从口出?
这就是祸从口出。
醉鬼八爪鱼一般的已经缠上了司空逸的身子,司空逸紧皱了眉目,伸手推了推,居然没有推开。
而这一个小动物居然就搂着他的脖子,半个身子瘫软在地上,趴在他的胸膛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唔,呜呜呜呜。她说啊,说,女主角最可怜的时候呢,就是男主角失忆了,忘了她,还有了个很厉害的未婚妻。而她因为没有跟男主角睡过,所以她根本就没有男主角的孩子,所以啊,自然就斗不过这恶毒的未婚妻。”
司空逸微微思量了一下,觉得跟她说这句话的闺蜜应该是在和她讲解一部他没看过的肥皂剧。
所以,随后他在听见那句话的时候,确实是有三秒被惊呆了的。
“所以啊,所以我要求也不高,你陪我睡一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