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一棵红彤的枫树迎风飘扬。整张照片看起来还算不错。
放下手中的信和照片,小雨侧头望向窗外,因为处于一楼,所以直接就能看到外面的街市。过往的车辆不时会发出鸣笛声,而经过的路人大都不会在意这间普通的窗。
其实小雨很明白自己不应该在外面租房子住,虽和父母吵过很多次,但或许是因为当时自己被情绪所调动吧,一时恍惚选择了离开了家。父母之所以会生这么大气,一是因为小雨不应该擅自选择学校,二则是父母知道自己选择陌都是因为凌决。
不过无论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再怎么生气,也无济于事,总不可能现在要自己重新念一年高中吧。虽这么想,可小雨还是不忍现在这种紧张的关系。
除了每月父母打来的生活费和房租,基本很少和自己通话。
也就这样吧,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躺下身将被子掖在身上,小雨闭上双眼准备睡觉。
课堂上,香雪坐在教室中间的第三排,双手平放在桌子上认真的听着课,忽然听到后面的一位男孩嬉笑了两声,接着感到一阵疼痛,辫子又被他揪了一下。香雪回头看了一眼那男孩子,他仍旧捂着嘴嬉笑着,微皱了皱眉头,香雪拿起他桌子上的书砸在了他的脸上。
貌似书角撞在了男孩子的鼻子处,男孩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而站在讲台处的老师看到了这一幕,指着香雪吼道,柳香雪!你做什么!”
香雪如条件反射般从座位上站起,指了指身后那男孩,“老师,赵丰他揪我辫子。”
刚说罢,那名叫赵丰的男孩也站起身来,仍旧揉着眼哭说,“老师,我没有,我没有。”
“柳香雪!明天叫你家长来一趟!”老师拍了拍讲桌又吼道。
“是他先揪我辫子的!”香雪忍不住也哭了起来,不禁同样吼道,“为什么要我叫家长!”
“因为你先动手打人的!”
“我没有家长~只有哥哥和姐姐~”香雪抿着嘴唇低声的说。
“你父母呢!”老师似乎对香雪的态度很是不满。
“他们都不在。”香雪别过头。
“柳香雪!你给我出去!”老师说着不禁走下来揪着香雪的耳朵将她拉出了教室外。
在公交车站牌前下了车,凌决掖着画,走到乐器店前敲了敲门,看到吧台处的冷若尘和陈霜,待冷若尘闻声望过来后,凌决便将画放置在了门口,随后便离开了。
随后冷若尘将画拿回乐器店,看到凌决头也没回的朝前走。
“若尘,公子爷给你送的什么啊?”陈霜戏笑说。
“哦,一张画,要我转交给别人。”
待走到街角的一家服装店时,凌决停下了脚步,透过玻璃幕墙看到模特穿着一席白色毛绒质外套,袖口和口袋为黑色,看样子很不错,应该是今年的新款。将还在燃烧的烟扔掉后,凌决便走了进去。
刚进门,在衣架前的一位约三十左右的波浪发女人便朝凌决打了个招呼,她貌似就是这里的老板,“好久都没来了啊。”
“啊,对。”凌决应了一声,便坐在一张圆形的平面的沙发上,望着老板笑了笑说,“你先忙吧。”
老板点头应了一声,一位女士正在挑衣服,而老板则在一旁介绍着。
那客人继续挑看着,可能对衣服的价位不是很满意,逗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随后老板走到凌决身边,扬起笑容说道,“又看上哪件了?”
凌决指了指玻璃幕墙处的模特,“你这里的衣服还是一如既往的保守啊。”
而老板则笑说,“但是每一件都很漂亮啊。”说着老板便坐在了凌决的身边,似乎他们已经相识许久,随后老板扬起笑容说道,“又是给你那位送的吗?可真幸福。”
“是嘛,能这样最好”凌决笑了笑。
“改天到我家坐会儿吧。”老板捋了捋肩处的发丝,说着老板便起身在柜台处拿了个水杯,到饮水机前给凌决接水。
“好,到时打电话。”撇眼看到老板腕处有用碳素笔写21数字,微皱起眉头问说,“唐姐,这数字什么意思?”
“哦,没,没什么。”老板勉强扬起笑容,捋起袖子遮住了手腕。
有时无聊或者有需求时,凌决便会来这家店,与老板闲聊,途中,知晓老板名为“唐兰”,独自一人经营的这家女装店,虽将近四十岁,可至今还没有结婚,而这点凌决也没有过多的去问,毕竟这种事情轻易的去了解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店内带上唐兰一共四个人,但到晚上的时候唐兰则会一个人看店,听她说,晚上基本上没什么客人,但下班后回到家一个人又不知做什么,所以索性就将店开到十一二点,至于那些员工,她们都是年轻人,有许多事情要做。
其他方面的事情,凌决也没有过多的去问,毕竟有些事知道的太多,反而容易变得恶劣。
凌决接过林水玉递来的水杯,抿了一口,随后说道,“唐姐,你是怎样理解‘颓废’的?”
“颓废啊~”林水玉倚靠着柜台。抬眼想了想说,勉强扬起笑容,“对一切事物都已经麻木了,没有希望,也没有目标……嗯……差不多是这样吧。”
看了看时间,五点多了,凌决便起身道别说,“今天先不买,等过几天带你去见见她,现在我得走了。”
“嗯,好。”唐兰应了一声。
待凌决走后,店里的那两个员工朝唐兰走来,貌似刚来上班没多久,问说,“姐,这谁啊?”
“一个很有趣的人。”唐兰望着凌决的背影,不觉扬起了笑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