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回老家了。”
杨晴雨不确定的回了一句。
“不行,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现在我们的这个名声算是洗不白了,一定要给她把我找回来。”
“可是她在这里的话,又怎么能洗白呢。事已经出来,我们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不知道,但绝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洗浴付出了我全部的心血,我不能让它眼睁睁的倒下,我再想想办法。”
为了开这个洗浴,何义飞这帮人付出多少心血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跟死神打完交道才有了当下的日子,他不能看着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事业一夜之间轰然倒下,车到山前必有路,他坚信!!
何义飞需要一个人静静,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不煽情酒吧。
此时还没到营业的时间段,当时酒吧里没有别人,只有何义飞自己一个客人,张寻真给他调了一位鸡尾酒,随即挑着眉毛问道:“怎么又是愁眉苦脸的?出什么问题了?”
何义飞便将店里的事情简单的跟张寻真说了一下,就当找个人诉苦了。
张寻真听了后评价道:“这人的名树的影,一旦不好的消息传出去以后,别人就会不敢再来你店了,如果是我听到这样的事,我下次肯定不能去。”
“是啊,我以为给那小子一笔钱这事就能躲过去,结果不知道谁把消息传出去了,整的我店里好几天都没人了,天天赔钱,老闹心了,我这店要是赔光了,我真的是妻离子散要跳楼了。”
“那也不至于,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我更好奇的是那小子这么痛快就把钱给接了?”
“能不接吗?本身得这种病就没活头,再不给家里整点钱能行吗?傻子都接!!我给他拿20万,干啥不要啊,他要是使劲跟我闹,整急眼我一分钱不给他,让晨研直接承担全部的责任,他能咋的?”
“那你就让晨研全都担了得了呗,你做那个好人干啥?”
“你不知道咋回事,里面骚七的关系也脱不开,要是真闹起来,事情只会越闹越大,我肯定也脱离不了干系,我这不是寻思花钱免灾么,结果钱花了,灾还是来了,草。”
何义飞老郁闷了,一口将鸡尾酒给干了:“这啥玩意,你给我整点白酒!”
“喝点啤酒得了。”张寻真拎上来一沓啤酒:“我陪你喝点儿,刚才你说的这事,我咋感觉你被坑了呢??”
“怎么说?”何义飞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满心思就是喝酒。
“你可以好好普及普及知识,艾Z病这种事一般都是三个月以后才发病的,而你刚才跟我说,那小子说他几天前跟那个什么研玩了一次,回家就感觉尿尿疼,那可能吗?你看看这个时间段明显不对,我怀疑他肯定是他早就得了这种病,然后赖你,想要坑你一把,对不对?这样一来就很好的解释这个青年为什么这么痛快的答应你的赔偿,按正常的情况来说,假设是你得了这种病,你不得给他们店都砸了袄,人都要没了,要这钱有个屁用哇。”
张寻真一语惊醒梦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