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进来,对着黄苏苏吼道:
“拿着小老鼠的那个过来,你要的水来了!”
说罢,牢头没好气的把碗放到了地上。
真是太好了,水终于来了!
高兴至极的黄苏苏赶紧提着小老鼠出来。
在看到小老鼠的那一刻,送水的牢头禁不住也往后退了几步。
话说这个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啊!
这么与众不同!
待黄苏苏一口把水喝完,牢头便拿着碗又出去了。
这一碗水下去,黄苏苏真的感觉是通体舒坦。
接下来同样无事可做的黄苏苏,只能又提溜着她的小老鼠,回到她刚才坐着的地方去。
出了牢门的景树,跟着牢头转了几个弯,很快便来到府衙大人所在的书房。
刚开始,看着不是本地人的景树,府衙大人并不怎么上心,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毕竟,不过就是个外来人而已,并不值得把本就不多的快活时间,浪费在这样的人身上。
只是当景树把那枚阁主令牌双手奉到府衙大人面前时,府衙大人这才从位置上一下子蹦了起来。
再仔细端详确认过这枚令牌就是真的阁主令牌之后,府衙大人立马换了副嘴脸,好声好气的说道:
“不知托你前来的人在哪里,本官想去拜会拜会他!”
看着府衙大人突然转变的小人嘴脸,景树的腰杆突然就直了起来:
“他只说让我把东西带到就行了,其他的并没有多说。”
然府衙大人到底不是愚昧之辈,只见他那有些精明的眼珠子只这么轻轻一转,立马便明白了过来。
于是乎,府衙大人便对旁边的牢头说道:
“你来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问个话而已,这倒简单的很。
不明就里的牢头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个遍。
这不说还好,一说倒把府衙大人气了个七窃生烟。
只见府衙大人一巴掌便拍在了牢头的脑袋上,气得直吹胡子的说道: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真是笨到家了,难怪你混了一辈子都只能混个牢头,快,快带我去!”
或许府衙大人真的是急了,居然把牢头的帽子都给拍得歪一边去了。
依然不明就里的牢头委屈呀!
我不过就带了个人过来而已,关我什么事嘛!
不过,身为下属的牢头是不敢顶嘴的。
虽然牢头是个排不上号的小官职,但也好过回去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当个市井之徒呀!
故此,牢头轻轻扶了扶正那被拍歪的帽子,然后俯首说道:
“小的知道了,请大人随小的来。”
嗯,这还差不多。
府衙大人满意的抬脚刚要走,看到还立在一边的景树,于是赶紧把阁主令牌交回给了景树,然后伸出手来和气的说道:
“这位兄弟,请!”
景树也不含糊,拿回令牌只应了句“好,大人先请”,便跟在府衙大人后面走了。
直到此刻,景树还是想不明白府衙大人为何一见了令牌,态度就会转变得如此之大。
也猜不出秦千墨二人究竟是何等身份,才会让一个府衙大人如此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