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的时候,刘刚换上一身夜行衣,就往衙门而去,白天打听到了几个消息,还不作准,他想通过衙门的登记,相互验证一下。
谁知道到了衙门,不等他找到那放着文牍案卷的地方,衙门里却是热火朝天,一队队兵士搬运着一个个箱子,这下刘刚的计划只能泡汤,他只能又转出去,想了想,直接去了一处据说是林平之父亲养的外房处。
到了地方才知道,这他娘的原来是个妓院,那消息肯定是假的了,这哪里有什么可找的,他就又去了林家的老宅。
林家几代人在福州生活,街里街坊熟悉的不在少数,所以在林家覆灭后,这处看着老宅的下人携带者钱财逃跑后,这处老宅也被知道的街里街坊也搬了一空,稍微好点的就是老宅里的祠堂了。
毕竟人们对着鬼神,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敬畏之心的。
查看过各个屋子后,刘刚进了祠堂,可也是除了牌位外空无一物。刘刚不死心的左查右看,就见一个柱子上雕刻着一幅画,里面一个人物,仿佛掐诀念咒一般,刘刚也懒的细看,四周都查看后,最后借着供着牌位的两层石台一跃而起,中间又抓住房顶上下垂下的白布,一手借力扒住了房梁,他本以为又是一场败兴而归,一目扫去,竞见一个包袱放在房梁之上!
刘刚顿时大喜,一把抓住包裹,人就跳了下去。
“原来是在上面啊,这等障眼法也亏林镇南能想的出来。”
“是啊,林家富甲一方,人人都想着机关暗室,或是他处,谁能想到就在房梁之上。”
刘刚听着话语,却是心里凉了下来,这时外面已经站了两人,正是余沧海和木高峰。
这还不算,外面一声呼啸,数十人涌了进来,打头的三人,其中二人竟是那曲非烟和那个苗疆女人。
就听曲非烟道:“看吧,看吧,我就说有热闹看,还带完成了圣姑的吩咐。”小姑娘一副喜不自禁的样子。
刘刚此时已经拿到包裹,看到这情形,随即抖开了包裹,里面一面袈裟显现了出来,众人都往上看去,刘刚却不经意的扫了一眼上面第一行字,就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所以林家父子才不修习,哈哈哈哈。”
他在这大笑不已,听到的人却是无不变色,修炼之前就让人自宫,如此武功当真恶毒之极。
那木高峰却是不信,一手抓来,道:“给我看看。”
刘刚却拿出一个火折子,吹了下放在袈裟下面,对着木高峰道:“你说什么?”
木高峰顿时投鼠忌器,停在了原地,刘刚却不肯放过他,手里的火折子离着袈裟越来越近,嘴里道:“三个数,木高峰,叫声爷爷,给我磕个头,我就原谅了你的冒犯,不然我立即毁了这剑谱。”
曲非烟大声拍手叫好,木高峰脸色阴晴不定,看他脚步一动,似乎要往外去,刘刚哪能猜不到他那点小心眼,依着木高峰的狠毒,怎么会就此离去,顶多离了这院子,躲到暗处。
“魔教的妖女妖孽啊,青城派的龟儿子,木高峰要是不磕头叫爷爷,我可是毁了剑谱啊”,说着火折子已经点上了袈裟。谁知道他娘的这袈裟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竟然点不着,本来他不管这些人说什么做什么,他无论如何都要毁了袈裟的,这一出了意外,那木高峰大笑了一声,就一剑挑了过来。
刘刚发现那袈裟烧不着扯不烂之后,直接饶了几圈束在了身上,看着过来的木高峰,眼睛却是流出笑意。
那木高峰看到刘刚的样子顿觉有诈,那驼剑上的力道就减了三分,以做应变。可不想这时候刘刚一刀砍来,这一刀真是妙若巅峰,顺着剑背犹如银蛇绕树一般直起而上,这一刀若是落在实处,他的手也就不要了,木高峰顿时大惊,右手一掌就向刘刚打来,显然是围魏救赵。
可刘刚却是伸出左手,就见他脸色忽然紫色弥漫,一声闷哼左手硬是接住了木高峰这一掌,木高峰却是惨叫一声,一根手指被刘刚砍了下来,这还是他借着这一掌之力震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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