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捧起她的脸,盯着她,进一步的追问,“顾景洲是你的什么人?”
他想亲耳听她说……
乔锦安脑子乱糟糟的,最后的一点意识也几乎要被凶猛的药效吞没掉了……
“乔锦安,你,说话!”男人急了。
“是……我的老公……”女人迷迷糊糊的喊。
对于她的回答,男人十分满意,奖励似得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下。“老婆,叫老公!”
“老公……”女人听话的喊着。
男人再也没有任何顾忌的捞起女人的身体,大步走向浴室。“老婆,放心,今天老公会好好疼爱你的。”
……
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下午,直到女人精疲力尽的没了力气昏睡过去,连最后一点药效都挥发掉为止。
顾景洲支着脑袋,心神大悦的侧躺在她旁边,盯着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女人。
明明是对方中了药,他却一次次的在她诱.人的低吟声里沦陷了,要了一次又一次。
如果不是看出她已经受不了了,他才舍不得这么快就放过她呢。反正他有的是精力……
男人爱.抚的拍了拍女人柔软的卷发,忽然起了玩心,撩起其中的一束碎发,戏弄的在她的鼻尖撩.拨着。
“老婆?”他低低的喊她。
“嗯嗯……嗯……”乔锦安还没有清醒,闭着双眼,皱了皱鼻子,模样十分可爱。
男人轻笑了一声,低下头,玩弄的一口咬.住了女人的耳垂,细细的描摹着。
乔锦安感觉到了,但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眼皮都没有力气抬起来,只能任由着男人。
“呃……嗯……”迷糊中,她忍不住吟.哦了一声。
单单是这一声,差一点再一次让男人破了功。
顾景洲按下心思,利落的从床上起身,冲进洗浴室。
花洒下,男人感叹的摇了摇头。
对其他女人没有一点性.趣,偏偏一碰到她,身体就肃然起敬。
等到水声停止,顾景洲从浴室走出来,手里端了一盆清水,简单的拿湿毛巾帮乔锦安清洗掉身上的狼狈。
见女人依旧安稳的睡着,顾景洲看了一眼时间,帮她盖上被子,然后才走出去了。
……
周素丽母女从中午一直逛到下午5、6点,身后跟着的司机手里已经是大包小包了,车上也放了不少件,都是当季的新款名牌衣服。
一想到那个表面清高冷傲,实际水.性.杨花的乔锦安正在被那个低.贱的花匠玷.污,两人心情乐开了花,买什么都很开心。
见时间差不多了,周素丽才提出坐车去顾氏大厦,迫不及待的想让儿子亲眼看到乔锦安的浪.荡样。
“妈,那个花匠怎么没有打电话过来汇报呢?”顾景菲圈着周素丽的手臂,坐在车里,隐约感到不对劲。
“你这个傻孩子,那个花匠正在乔锦安身上忙着呢,估计没有空打电话来吧。你也不想想,你下了多少包药进去给乔锦安?”周素丽勾唇一笑,目光中散发着恶毒。
“我下了五包料呢,就算她再喜欢假正经,也没有用的。那个药一定是要和男人在一起的。”顾景菲阴险的笑着。
“咳咳……你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太懂了这些事情不好。”周素丽嘴上训了宝贝女儿一句,但声音里仍然满是宠溺。
“是,是,是,妈,我知道了。”顾景菲有些不好意思。
“你啊,这些小心思应该多花在季斯年那小子身上。对付乔锦安我只能帮你这一次,以后绝对不干了。你大哥虽然还是敬着我这个妈,不会把我怎么样,但他心里肯定是有根刺的,还有你爸那边……”
“好了,好了,晓得了,妈,你别啰嗦了。反正那汤碗我们也销毁了,只要我们一口咬定只是普通的补汤,那个花匠一送走,谁也别想冤枉我们。”顾景菲捂着耳朵,听的有些烦躁。
车子在顾氏大厦停下,母女俩下了车,让司机先开车回老宅。
两人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先给Andy打了电话。
“喂,我哥在公司吗?”
“哦,是顾小姐吧,刚刚一直在忙,我先前就想和你说,顾总根本没有回公司呢。”
“你说什么?”顾景菲激动的睁大双眼,音量不自觉提高,旁边的周素丽也吓了一跳。
“是的,顾总没有回公司,我给他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听。”
放下电话,顾景菲失魂落魄的抓着周素丽的胳膊,尖叫着,“妈,要死了,哥根本没有去公司,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回老宅去找乔锦安了吧,那我们……难怪那个花匠没有打电话来汇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