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朝言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处溶洞里,黑漆漆的,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就好像是......尸臭。
罗朝言心中焦急起来,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是他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根本就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她被人抓了?身上的背包已经不见踪影。
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黑暗,隐隐约约能看清,这是个类似牢房的溶洞,周围歪歪斜斜的躺着几个衣服破旧女人,个个都神情恍惚,面容枯槁。
她们的脚都被绑着,浑身伤痕累累,
嘴巴被堵住了,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显然是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之中。
这些女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把自己关进这样一座溶洞里?
回想起龙卷风时,也不知道司白和司涛怎么样了?不由得流露出担心。
她当时抓到司涛的手,可狂风打散俩人紧抓的手,直接卷着她飞上天空,期间有巨石,汽车撞在她的身上,
此刻她浑身疼痛,右腿痛到无法落地。她在空间时,跟着小娜学了不少急救知识,还是懂一些,自己的右腿小腿骨肯定是断了。
卷上天的时候,风沙不停的灌进嘴巴和耳朵里,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可是旋转在风暴里,没办法她只能紧抓着背包,
风力变小将她摔落在一个山坡上,幸好底下有一层黄沙,她只能匍匐着往前摸索,风沙打的她睁不开眼睛,
不知道身处何处,找到一处山坳处躲避狂风,
腿断了,无法行走,只能在地上摸索爬行,就在这时,头顶传来热浪,她一咬牙,从山坡往下滚,还好,运气不错,滚进一处深沟里,还有一滩积水,热浪席卷而来的时候,她将整个身体,埋进积水中,一天,两天,三天,终于热浪过去,
她拧开矿泉水咕咚咕咚咕咚大口喝着水,撕开单兵口粮吃了几块巧克力。
休息片刻,背包里有急救包,她吃了一片止痛药,小腿已经肿胀发紫,咬着牙给小腿打上夹板固定。
打完夹板,她手握手枪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天气冷了下来,一看已经是午夜时分,十月的白山附近更是寒气逼人,罗朝言找出防寒被披上,可身上开始打冷颤,发烧了吗?咽了一口唾沫,感觉小刀在剌嗓子,火烧火燎的,嘴唇也干裂起皮了。
从急救包里找出退烧药和消炎药吃下去,
身体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漆黑的夜里,让她不禁想起尘封已久的童年,
她在福利院总是挨欺负,有一次用力推倒了一个,正在揪她小辫子的男孩,那男孩躺在地上打咕噜,说罗朝言打他,福利院嬷嬷,将她关入杂物间,杂物间里漆黑一片,就像四处潜伏着恶鬼,恶狠狠的盯着她,从那以后,她就怕了黑,独自一人的夜里尝尝打着夜灯,
如今尘封的记忆,卷土重来。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见司涛的声音,又像是福利院嬷嬷的声音,又或是那个小男孩的声音,
渐渐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无力的蜷缩着:“司涛,你在哪啊……”
在睁眼,已经在溶洞里了,她摸了摸身边的背包早已不见踪影,好在马丁靴里的匕首还在。此时此刻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这时候,罗朝言听到溶洞深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动,她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那个声音越来越近,她知道
肯定是有人进来了!
"咔嚓!"一声轻响,铁门被打开了,外面走廊上的灯光照射了进来,让罗朝言的脸色微变。
来的是两个中年男子,脸上坑坑巴巴的,看着凶神恶煞,又拖拽进来几个女子,匆匆忙忙锁了门,转身离去。
罗朝言屏住呼吸,静观其变。
那些女人陆陆续续醒来,小声哭泣,有的也是惊慌失措。
"老大,新来的女人也在溶洞里呢。"
"嗯,把她带走!"
罗朝言听见脚步声渐近,心里一沉,她被带到一个地方,
这里阴森森的,有很多尸骸,还有腐烂发霉的血腥味。
拖拽着她,本来健好的腿,又开始剧烈疼痛。
不过她忍耐住了,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
这时,一个男人粗鲁的扯掉她身上裹着的冲锋衣,她穿着背心内裤,站在一群女人中央,
身旁有几个男人在对着她指指点点,一阵阵淫笑声传来。
"啧啧啧,这身材,这脸蛋儿,真是极品啊,
这皮肤,这小腿,简直是极品,老大,这妞绝对值五十袋大米!"
"五十袋?那不够!咱们可不能白跑一趟,
另一个男人也是一副不甘示弱的语气:"哼!我看也不一定吧,这个女的可能还有别的同伙。"
罗朝言皱眉,这群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们不管那么多了,先把人弄到床上去再说,"
"是!"
罗朝言的腿断了,所以并没有绑着她的双手,
几个男人将她扔在一张床上,罗朝言坐起来的一霎那,从马丁靴里抽出匕首,翻身上前,狠狠刺向其中一个男人胸膛。
"扑哧!"一声闷响。那个那人被捅了个透心凉。
那几人纷纷回过头,却只看到一抹雪亮的光线在黑暗中一闪而过,一个同伙就被撂倒在地。
"他妈的,臭娘们",
罗朝言拖着受伤的腿,迅速往床下翻滚下来,
刚才一击,已经让她站立不稳,
此刻跌跌撞撞往门口跑去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罗朝言猛地扭头看去,只见那群混蛋竟追了上来,
那几个人的眼神里满是残忍和嗜血,仿佛要把她撕碎吞噬掉似的,
罗朝言的心一下子沉入了冰窖,
“出了什么事?”进来一个黑衣男人,
“这娘们杀了一个兄弟。”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的双手用力握紧匕首,
那些男人越逼近,她的心跳就越快,
直到她的身体被一只粗糙有厚茧的大掌按住,
她抬头看向来人时,那双眼睛如野兽般的阴冷骇人。
"放开我,你们到底要做什么?"那个人冷笑道:"做什么?当然是要你死啊"
"不......"
话音未落,那个人就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往墙壁上一撞,
罗朝言的额头顿时流出血来。
那人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她痛苦地张大嘴巴,脸色涨红,就在她以为必死无疑时,那人蓦然松手,
“去,给她关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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