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又变成了白痴植物人,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呢。”
“不要
罢才鲁布衣走时,我已经叫他去干涉了,让政府约束我麻烦,否则我不会客气。”我轻松的对美少女道,香满依对我是极有信心,刚才也只是顺口提及罢了,闻言微微一笑,粉臻靠在我肩膀上,俏目闭上,开始养起神来。
其实,对于万兴地处置,我根本没有跟美少女说老实话,像是留下敌人,等着他暗中发动袭击,伤害了我的亲人后,我才悲愤欲绝地将他碎尸万段这种事情,永远不可能在我花不缺身上发生。
我奉行的就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等到血魔洞里“莫邪宝剑”地事情一了,我马上就会折回长春,将万兴也变成植物人,如此才算完全呐。
看到我和香满依坐飞毯离去后,躲在一旁的鲁布衣微叹一声,转头对司机道:“以最快的速度去市警察局。”
“是!”穿着警察制服的司机从座位下面拿出一个警报器,安在了汽车车顶上,电源一开,震耳欲聋地警笛声马上响了开来,让周围的车子马上速度变慢了许多,而他自己却猛地一踩油门,汽车飞快的溜了出去。
这位警察司机肯定是老手,不然也不会短短十几分钟,就将两千多米的繁华地段路程跑完,稳稳当当地将车子停在高大的长春市警察局门口。
鲁布衣矫健的一跳下车,旁边等候着的一位副局长马上迎了上来“鲁主任,郑局长正在等着您呢,请往这边走。”
“嗯,万兴没有放出去吧?”鲁布衣边走边道。
“还没有,郑局长说等您来了再说。现在他和万兴都在五号看押室。”副局长道。
鲁布衣点点头,快走几步来到警察局的地底一楼,找准写有“五号”的房间,推门而入。
这个地下室房间很干净,十几平米的空间里,还有沙发和空调,并不显得气闷。
郑聪正和万兴面对面的坐着,两人各拿了一根烟在吞云吐雾,谈笑风生,一点也不像警察局长和犯人之间的关系。
见到鲁布衣来到,郑聪灭掉烟站了起来,挥手让副局长下去,抬手道:“鲁老弟请坐下说话。”
“不用了,我说几句就走。”鲁布衣看着大模大样的坐着抽烟的万兴,冷冷道:“万先生,希望你今后规矩一点,别再去惹花不缺和他的女人,否则就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哼!不惹他?我他妈一定要整得他们生不如死!”万兴此刻更嚣张了“你知不知道,我儿子被他给打成了太监!太监啊!他今年才二十三岁,我万家从此就绝了后,你叫我不去报复?笑话!”
“你要去报复的话,自己都会死掉,”鲁布衣也没有生气,淡然的道:“花不缺你惹不起,他背后的人更是连我们崆峒派都无法抵挡的存在,你拿什么和人家斗?”
“难道就这么算了?”万兴怒极反笑道。
“要怪就怪你儿子太过嚣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鲁布衣蜃道。
“放屁!”万兴冷然道“鲁布衣,别人怕你崆峒派,我可不怕。你别忘记了,我的公司是长春市的纳税大户,要是我死了,政府可也不会饶了他花不缺。”
鲁布衣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道:“不管你怎么说,万先生,我劝你还是放弃报复花不缺他们吧,你现在还年轻,完全可以再生孩子出来,也不至于断了后。”
“生孩子是我自己的事情,但是仇不可能不报!”万兴仍旧坚持道“我求不了你们警方和政府,我难道不会自己来吗?我有的是钱,总有人会为了钱帮我杀掉花不缺吧。”
相比起他的狂暴,鲁布衣越发的平静“郑局长,我命令你们警方,一定要看牢万兴和他的亲属,一旦发现他们有和黑社会勾结的状况,马上将他们逮捕,有拘捕者,格杀勿论!”
最后四个字,鲁布衣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冷气迅速在房间里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