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家庄、李家庄正要归顺梁山,只是畏惧李侠客威名,生恐便是入了梁山,也未必会被李侠客放在眼里,得不到好位置,因此颇为踌躇。
扈成此时听到扈三娘竟然在外面巧遇李侠客,还陪他吃了几杯酒,顿时高兴起来,心道:“我这妹子花容月貌,又是清白人家出身,与那李侠客正是良配,今番他让我妹子陪他吃酒,便是有了几分意思在里面,我为何不趁机提亲保媒,成就了这一桩姻缘?如此一来,非但免了我扈家庄一场干戈,更得了梁山泊一个靠山。”
当下让丫鬟扶着扈三娘进闺房内歇息,扈成径直跑到扈太公屋内,叫道:“爹,好事来了!”
扈太公道:“有什么好事?”
扈成便将扈三娘陪李侠客吃酒一事说了,扈太公听了之后,点头道:“此事破多蹊跷,不过梁山众人对我庄子没有多大恶意,却是可以看清楚了。等明日好好计较一番,且派人去探探梁山李侠客的意思。”
却说这一日,李侠客正在山上向公孙胜请教道术秘法,公孙胜毫不藏私,对李侠客道:“李先生,贫道微末本领,道行不值一提,但却可以向先生演示一番。”
他与李侠客走出房门,来到一个僻静之处,当下收拾心情,步罡踏斗,将背后松纹古铜七星剑拿在手中,左手掐剑诀,右手舞长剑,走了一遍之后,陡然长剑前指,喝道:“疾!”
李侠客便觉得面前虚空一震,片刻后有长风出现,穿山过林,惊动飞鸟,吹落残雪,泼喇喇吹向八百水泊,将水泊码头处的船只吹的乱晃。
山下有人惊叫:“好古怪风!来的好生突然!”
李侠客默默感应了一番,十分惊讶,问公孙胜:“人借天力,如何借出来的?”
公孙胜道:“天地之力,何等伟岸,要想借力,便得沟通神仙,贫道借的便是太上道君的法力,施法之时,心中默默观想老君,运气与五脏六腑,身心与天地合一,借用道主之名,来驱使天地之力。”
李侠客问道:“若是不借助道君之力,只是观想自己,可不可以施展道术?”
公孙胜道:“若是不求道祖,单凭自己本领做法,那已经是陆地神仙的本领了,天下少有人能做到。”
李侠客兴致勃勃,笑道:“我来试试!”
他心道:“观想若是在心中观想道祖才能施法的话,我之前在襁褓兽皮上看的道人开天的形象却不比道祖的形象更为合适?我且观想这位道人试试!”
他想到就做,这些时日向公孙胜请教了不少道门术法中的施展法门,早就熟记于心,当下将背后的洗魔大剑抽了出来,也学公孙胜刚才那样,步罡踏斗,默想存神,使得脑海中那名且走且歌的开天道人的形象真实起来。
这脑中道人形象刚刚成型,这梁山上下左右,万里虚空便是一震,一股庞然大力凭空笼罩李侠客周身,顿时空中飞鸟定空不动,水里游鱼摇头难行,路上行人如雕塑,屋内帮众如泥胎。
这股大力涌现之后,李侠客身子不由自主的一路步罡踏斗踏行下去,走了一圈后,手中大剑猛然一挥:“疾!”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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