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多,夏亦瑶站在旁边听得眉头越蹙越深,无奈却是一句话也接不上来。
夜羽说的都没错,不管从哪方面讲,他们都无法下手,就算是不明着去抢,想办法暗地里去偷,结果也是大同小异,灵碧就算怀疑到他们身上来,她可能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或者是直接找到他们问个清楚,但是不会声张。
可现在不同,香临和紫雨都看到了灵碧大晚上带个男人去镇宫之宝的存放处了,若是镇宫之宝丢了,灵碧是第一个脱不了干系的,然后就一定是她被逼得把夜羽揪出来。
情况绝对不能发展成这样,可他们又不能再继续这么拖下去了,自从进了黑魔界到现在,拖拖拉拉的已经半年了,天雷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们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因为他这个人不爱把什么事都挂嘴边,其实他心里也很着急,而夏亦瑶,更是急得心里冒火,因为不知道自己父母留给她的那些不动产和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会不会已经被她那些虎视眈眈的亲戚给独吞了,毕竟半年,要做什么事情已经足够了,而且,她也不想再继续留下去,再继续留在这里,也只会越来越动摇她离开的决心而已。
夏亦瑶深吸了口气,告诫自己要冷静,可抬起头看到夜羽那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她又无由来的想发脾气,这家伙,脑子里到底都装些什么?
“想发脾气就发吧,只要不是毫无原因的,这种时候我还是可以体谅你的,我知道你憋得慌。”夜羽淡淡的声音自耳畔传来,夏亦瑶脸色一僵,随即又染上了一层红晕,那绯红的脸蛋不知是因为被猜中心事觉得不好意思还是因真的想发脾气而憋红了脸。
夏亦瑶低着头一语未发,心中不由得暗咒夜羽,他总是能在第一时间猜透她的心事,而且还不着痕迹的提点出来,每次都搞得她无言以对,就想现在这样,她的确是很想发脾气,可被他突然这么一说,她反倒不知道怎么发了,而且她又怎么能无缘无故的把脾气发在他身上呢?
夏亦瑶这时才明白,她看到夜羽悠然自如的模样不是真的生他的气,而且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徒有一腔热血和激动却无处施展,明知道灵池宫的镇宫之宝就是月晶体了,可眼下却抢也不是,偷也不成,还要顾念着灵碧的感情和她的人身安全,人果然是不能有七情六欲这种东西,牵挂的太多,办起事来反而越累赘越难以抉择,也显得自己优柔寡断。
夏亦瑶在这迷茫纠结的一刻竟突然莫名的羡慕起地火来,至少今天同一件事如果换成是地火的话,她一定不会有丝毫的犹豫,甚至连偷偷摸摸的窃取的可能性都很,直接光明正大的闯进去抢到手,这是夏亦瑶对地火的了解,只是如果说地火没有牵挂的人,或许也不对,至少天雷现在应该算是了吧?应该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让她牵肠挂肚的人,毕竟她是个那么相信命运的人。
想到这里,夏亦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暗忖自己怎么老是让自己想起这些明明一点儿都不愿意想起的事情,每次想起都把自己的心情搞的极差,净给自己添堵。
心中虽这么想,可夏亦瑶却清楚,日子在一天天的过,她心中背负的那份感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越来越沉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试着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可每次都是适得其反。
越想心里越难受,夏亦瑶闭了闭眼,提醒自己需要转移注意力,继而努力的将所有心思都放在现在与夜羽的对话之中,集中了精力,夏亦瑶这才想起夜羽方才的话。
他刚刚的确有问过她,难道这么确定知道灵池宫镇宫之宝就是月晶体的事就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这话乍一听没什么特别,可仔细想来,似乎又没那么简单,言外之意,就是指还有第三个,第四个,或者更多的人知道?
夏亦瑶略微犹豫了下,侧目看向夜羽,舒了口气,问道,“你刚刚那话的意思,难道你知道还有别人知道灵池宫镇宫之宝是月晶体的事?”
夜羽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女人还真是后知后觉啊,他耸耸肩,轻声回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总有这么种感觉,似乎还有人知道这件事,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刚才也就是随口说了出来,并没什么根据也没法确定。”
夏亦瑶眉头微微蹙起,低下头喃喃道,“会是谁呢……”夜羽这么一说,她似乎也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太紧张了,所以有点草木皆兵?
夜羽看着夏亦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轻咳一声,提醒道,“我觉得我们都忽略了地火,自从来到灵池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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